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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是不大,但是,幽州這一戰立功機會很多,只要能在戰中立下戰功,升官是指日可待的事,張青州素與盧尚書交好,有盧尚書在,不會有人黑了咱們的功勞……”
劉備講了幾句鼓舞士氣的話,自己也憧憬起來,如果能夠抓住張純,那就發了。
“主公,能不能跟伍大人說說,給咱們兄弟換換武器,看看人家的裝備,咱們一行人就像叫花子……”
青州是大漢國最富裕的州之一,州兵雖少,張涵不能椎自擴軍,卻從來沒有在武器裝備上剋扣過。即使是普通計程車卒身上也有鎧甲,護住前胸和後背,清一色的環首刀和長矛,都是精工製造,這一身裝備在地方兵裡屈指可數。就是比邊兵、禁軍,也不遜色多少,張飛看的眼熱了許久。
“行!明天,我會向伍大人陳情,想來不會有問題……”
中平三年四月,劉備成為一名大漢低階軍官,夢想著抓住張純、張舉,升官發財,封侯拜相。與許多人一樣,劉備最初的夢想也是那麼簡單。
第二十八章 戲志才
張涵自然不會知道,伍子方忽然收了一個大耳朵的部下。劉備的起點太低,眼界也差一些,張涵對他不是很注意。最近一次特意要劉備的情報,還是在中平元年(184年)黃巾之亂的時候。當知道劉備繼續在家收保護費,張涵很是疑惑了一陣兒,還以為自己改變了歷史“, 不過,時至今日,張涵也並不太在意了。
“文藏,你說上古的時候,三皇從何而來……”
戲志才無語中,張涵今天不知怎麼了,抓著他討論君權天授什麼的。其實,儒生們史書讀多了,也不太相信君權天授。但是,大家誰也不說這個,也不去想這個。真要討論的話,難道春秋戰國是老天爺兒子生多了不成?!
“主公,有話就請直說!”
戲志才能接受,民為邦本”卻不想討論那些有的沒有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張涵的狼子野心。張涵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文臧,很明顯嗎?”
“主公,不是很明顯,是一目瞭然!”
“嘿嘿”,張涵乾笑兩聲,“文臧,我挺不住了,今天我安頓了一個流民,明天就能出兩個、三個,我安頓了一百萬,就還有兩百萬……而且,“張涵用手向上一指,“收訓得越來越厲害,什麼時候是個頭呀?
再這麼下去,不用三年兩載,青州也要亂起來了……
“……”
戲志才默然,天下不安,人心思變。
“文臧,你看我這個說法能不能說通?”
上古的時候,百里一國,一國的人很少,不過幾百、幾千人而已。三皇五帝,在這一國中。都是有大功於民,於是民舉而為王……
“主公。等等,我先問問,三皇五帝,指的是哪兒幾位?”
張涵話說到一半,被戲志才打斷了,關於三皇五帝。各典籍的說法不一,共有五種,當然要弄清楚了人。才好對號入座。
“嗯。按《尚書》的說法算!”
“好,那就是三皇:伏羲、神農、黃帝和五帝:少昊、菇項、帝嚳、唐堯、虞舜了。”
“嗯!因為三皇五帝德行辦……”
簡而言之,張涵就是說。三皇五帝是由民推舉的,所以權利與義務是相對地,他們居於高位,也負有責任,要外御其辱,內安其民;所謂“民心即天心,民意也天意,水能載舟亦能覆丹”云云。
“哦,粗糙了點兒,仔細改改,也能說的通,比《太平青領道》強不少……不過,主公,你不覺得,眼下並不適合,覆舟,嗎?還是等等吧,陛下身體不好,陛下身體不好………
這話題有點沉重,張涵說地漫不經心,戲志才也帶了幾分戲謔之意,但他說到此時,臉色就變了,嘴裡重複了兩遍“陛下身體不好”,嗓音也變了,腦海裡閃電般的轉了七八個念頭,戲志才直勾勾地盯著張涵:
“你,你,你是早有準備!”
戲志才地這句話,帶著“嘶嘶”的出氣聲,好象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他的目光太過駭人,張涵忽然覺得不敢看他,眼光遊弋不定,嘀咕著:
“也沒有多早……”
“……”
從與張涵的相識起,一幕幕閃過他的腦海裡,戲志才木然半吶,才冷笑道:
“沒多早?沒多早!”
戲志才氣地直哼哼,“哼哼!從你一開始找我來“…”
“文臧!”張涵眼神遊戈不定,但一直在留神觀察戲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