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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遲遲沒有說話。
良賤有別,這奴僕也被包括在親親相匿範圍內的,他是大不以為然。但是,主人家的事,奴僕差不多全知道。按照禮法來講,主僕間如同君臣。若是直言說不行,恐怕鍾繇很難同意。張涵有心贊同,可是,轉念一想,不對!若是良賤(主僕)有別、貴賤(官民)有別,那他的重獎舉報者,不就成了一紙空文嗎?
那日,張涵退讓一大步,將將強監督一事,限制在了胥吏皂役身上。胥吏皂役並不是官稱,通常指不入流的小吏。士人是很少擔任這樣的小吏的,故而,鍾繇雖覺不妥,在張涵的高壓下,也沒有強硬反對。但是,那是通常的說法,有時也會包括升斗小吏,甚至百石長吏。這些職位則是大多士人入仕的第一步。看來,鍾繇回過味來,很不甘心!
張涵抬頭看了眼鍾繇,心說,這老先生也蠻有心眼的。
咳嗽一聲,張涵開始上綱上線:“元長啊,君為臣綱,這是重中之重,凡事當以此為要……”
鍾繇眼睛微眯,不知想到了什麼,張涵卻不理會。繼續解釋說:“在不幹大逆、姦淫、謀殺和貪汙受賄等重罪時,奴僕也當適用於‘親親相隱’……”
“丞相!”
鍾繇沉聲叫道,張涵的反應是快,可有些話他還是要說,鍾繇翻身拜倒,痛陳其中的利害:“人至察則無徒,水至清則無魚,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丞相心繫萬民,鍾繇不是不知。可是,值此天下未定之際,不是大動干戈的時候,還請丞相三思!”
張涵眉頭一皺,大是惱怒。隨即又有幾分喜悅,隨著他位高權重,妻子兒女都難免有顧忌,部屬願意與他說心裡話的人,卻是越來越少了。無論鍾繇是如何考慮的,終究是選擇輔佐於他。已是難得之至。何況,鍾繇說的也未嘗沒有道理。
算了,他就再退一步好了……
平復著心中的波瀾,張涵口中沒有片刻延誤,連聲說道:“元長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鍾繇卻不肯起身:“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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