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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作”戢“,敦煌卷子本《還冤記》亦作”戢“)平生,有何怨惡,候道見害,反天忘父,人神不容,要當斷汝家種。從此之後,數日見形孔氏。無幾,大兒向廁,忽便絕倒,絡繹往看,已斃於地。次者尋復病疽而死,卒致兄弟無後。(出《還冤記》)
會稽的孔基勤學而且品行高潔,同族人孔敞就讓他的兩個兒子拜他為師,跟著他學習。
但孔敞的兩個兒子都很兇狠,行動不軌。孔基多次向孔敞提到這些事,這兩個兒子有怨恨在心。孔敞不久就死了。等到孝服除去之後,孔基以老朋友的身份,帶著羊肉好酒來看望孔敞的兩個兒子。可這二兒子還懷著舊怨,偷偷地派奴僕在路上殺了孔基。奴僕們還沒有到家,就見孔基走過來,瞪著眼睛挽起袖子,厲聲說:“奸醜的小子,人面獸心。我不忘同你父親的老交情,我平生厚道,有什麼怨恨,派人等在路上害我,違背天理忘掉了你父親,人和神都不會寬容你,該斷了你家的後代。”從此以後好多天都顯形於孔家。不久,大兒子上廁所,忽然昏過去倒在地上,人來人往地先後來看,早已經死在地上了。次子不久又得了惡瘡病死了。終於導致兄弟都沒有後人。
曇摩懺
沮渠蒙遜時,沙門曇摩懺者,博達多識,為蒙遜之所信重,魏氏遣李順拜蒙遜為涼王,乃求曇摩懺,蒙遜怯而不與。曇摩懺意欲入魏,屢從蒙遜請行,蒙遜怒殺之。既而左右當白日中,見曇摩懺以劍擊蒙遜,因以疾而死。(出《還冤記》)
沮渠蒙遜時,有個和尚曇摩懺,博學多識,被蒙遜所信用。魏國派李順拜蒙遜為涼王,趁機要求曇摩懺去魏國。蒙遜怕曇摩懺到魏對自己不利而不放行。曇摩懺很想去魏,多次跟蒙遜請求放他走。蒙遜很生氣就把他殺了。不久蒙遜左右的侍從們在大白天就看見曇摩懺用劍刺蒙遜。蒙遜因此得病而死。
支法存
支法存者,本自胡人,生長廣州,妙善醫術,遂成鉅富。有八九尺毾毲。百種形象,光彩曜目。又有沉香八尺板床,居常芬馥。王譚為廣州刺史,大兒劭之,屢求二物,法存不與。王因狀法存豪縱,殺而籍沒家財焉。死後,形見於府內,輒打閣下鼓,似若稱冤,如此經月。王尋得病,恆見法存守之,少時遂亡。劭之比至揚都,又死焉。(出《還冤記》)
支法存本來是胡人,生長在廣州,醫術高明,很快就成了鉅富。家裡有八九尺長的毛毯,上面織成各種圖形,光彩奪目,還有一張八尺長的沉香木板床,居室芳香四溢格外芬馥。王譚任廣州刺史,他的大兒子邵之多次向支法存索要這兩件東西,法存不給。王邵之因此就誣告法存豪橫放縱,殺了法存並沒收家財。法存死後,他的形體卻經常在刺史府內出現,一出現就打閣下的大鼓,好象要叫冤,如此經過一個月,王譚不久就得了病,常常看見法存守著他,沒幾天就死了。邵之緊接著回到揚都,也死了。
張 超
高平金鄉張超,先與同縣翟願不和。願以宋元嘉中,為方輿令,忽為人所殺。鹹疑是超。超後除金鄉縣令,解職還家,入山伐材。翟兄子銅烏,執弓持矢,並齎酒禮,就山饋之。斟酌已畢,銅烏曰:“明府昔害我叔,無緣同戴天日。”即引弓射之,超乃死。銅烏其夜見超雲:“我不殺汝叔,橫見殘害。今已上訴,故來相報。”引刀刺之,吐血而死。(出《還冤記》)
高平金鄉縣的張超,以前和同縣的翟願不和。翟願在宋元嘉年間任方輿縣令,忽然被人殺害,都懷疑是張超所殺。張超後來解除了金鄉縣令的職務回到家裡,上山伐木。翟願哥哥的兒子叫銅烏,這天帶著弓和箭,並攜著酒等禮品,在山上贈給張超,二人在山上吃喝完畢。銅烏說:“明府您過去殺害了我叔叔,現在我們無緣同戴天日。”說完就拉弓射死張超。銅烏在當天晚上看見張超說:“我沒有殺你叔,卻兇狼地被殘殺,現在我已經上告到天帝,所以來報仇。”拔出刀刺銅烏,銅烏吐血而死。
袁粲幼子
齊高祖欲禪,宋尚書令袁粲舉兵不從,被害。其幼子,乳母潛將投粲門生狄靈慶,靈慶殺之。經年,忽見兒騎狗戲如常,後復有一狗,走入靈慶家。遇靈慶,便噬殺之,其妻子並死於狗。(出《古今記》)
齊高祖想要出家。宋尚書令袁粲起兵不從,結果被害。袁粲的小兒子被乳母偷著帶走,投奔袁粲的門生狄靈慶那裡。靈慶卻把孩子殺了。一年後,狄靈慶忽然看見袁粲的幼子騎著狗玩,象往常一樣,他的後面還有一條狗走進靈慶的家。遇到靈慶,便咬死了狄靈慶。狄靈慶的妻子和兒子一起也被狗咬死。
庾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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