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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下愛兄弟的行為,這才回到家裡效仿吾立子去孝敬父母、撫養兄弟的啊。天那!象孔老夫子和他的門生這樣賢達的聖人,怎麼在立身的道理上也覺悟得這麼晚呢?”由此,四面八方的學者都慕名來拜劉獻之為師。劉獻之對前來拜他為師的人感嘆地說:“在淡泊功名這方面我比莊周老夫子還差得遠啦。”堅持辭卻來拜他為師的人。
盧景裕
范陽盧景裕,太常靜之子,司空同之猶子。少好閒默,馳騁經史。守道恭素,不以榮利居心,時號居士焉。初頭生一叢白毛,數之四十九莖,故偏好老易。為註解。至四十九歲卒,故小字白頭。性端謹,雖在暗室,必矜莊自持。盛暑之月,初不露袒。妻子相對,有若嚴賓。歷位中書侍郎。(出《談藪》)
范陽盧景裕,太常盧靜的兒子,司空盧同的侄子。少年時就喜愛安靜沉默,喜愛讀經史一類的書,安貪樂道,從來不將名利二字掛在心上,時人送給一個居士的雅號。盧景裕剛生下來時頭上就生有一叢白髮,共四十九根,由此小名叫白頭。他特別偏愛《周易》、《莊子》,為這兩部書作過註釋,四十九歲那年去世。盧景裕性格端方嚴謹,雖然置身於幽暗的屋子中,也是正襟危坐、端莊持重。炎熱的夏日,從來不袒露肌膚。就是與自己的妻子相對而坐,也如跟貴客一樣的恭謹嚴肅。盧景裕官至中書侍郎。
肖德言
唐肖德言篤志於學,每開五經,必盥濯束帶,危坐對之。妻子謂曰:“終日如是,無乃勞乎?”德言曰:“敬先師之言,豈憚於此乎!”(出《譚賓錄》)
唐時有個人叫肖德言立志於學。每當他研讀五經時,必須先洗漱更衣,然後正襟危坐地去讀。他的妻子問他:“你每日都這樣正襟危坐地看書,不累嗎?”德言回答說:“對先師的著述要恭敬,怎麼能畏懼勞累呢?”
張楚金
張楚金與越石同預鄉貢進士,州司將罷越石而貢楚金。楚金辭曰:“以順即越石長,以才即楚金不如。”固請俱退。李勣為都督,嘆曰:“貢士本求才行,相推如此,何嫌雙舉。”乃薦擢第。(出《譚賓錄》)
張楚金和越石同期參加鄉貢進士的選拔,州司想去掉越石而選拔楚金為鄉貢進士。楚金得知後跟州司說:“按順序選拔,越石比我年長,按才能選拔我不如越石,我堅決請求不要選拔我為鄉貢進士。”是時,李勣在這做都督。他聽到這件事後讚歎地說:“這些貢生們原本追求的就是被選拔為進士,張楚金和越石這樣相推讓,把他們雙雙都薦舉為進士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於是薦舉張楚金、越石二人都為鄉貢進士。
憐才
沈 約
梁瑯玡王筠幼而清隸,文采逸豔,為沈約所賞。及沈為尚書令,筠為郎。謂筠曰:“僕昔與王謝諸賢,為文會之賞。自零落以來,朽疾相繼。平生玩好,殆欲都絕。而一文一詠,此事不衰。不意疲暮,復遇盛德。都伯喈見王仲宣嘆曰:‘此王公之孫,吾家書籍萬卷,必當相與。’僕雖不敏,請慕斯言。”每商確書史,流(流字原缺,據明抄本補)閱篇章,畢夜闌景,以為得志之賞。筠歷位司徒左長史度支尚書。(出《談藪》)
梁瑯玡王筠幼年時面貌清秀,文彩雋逸豔麗,沈約很賞識他。待到沈約任尚書令時,王筠在他手下任尚書郎。沈約對王筠說:“我從前同王融、謝朓等賢人一塊兒談詩論文,很是愜意。自歷經離亂以來,疾病與衰老相繼纏身,平生喜愛做的事情,十有八九都不想做了。
然而一個吟詩,一個異文,卻歷盡劫難而不能罷手。想不到到了衰朽的晚年又逢盛世啊。從前,蔡伯喈一見王仲宣就讚歎地說:‘這不是王公的孫子嗎,我家有藏書上萬卷,一定都送給你。’雖然不勤勉,卻願意效仿先賢。“此後,每當商討書史時,王筠都一部接一部地翻閱著,不分白日和夜晚,以此來報賞沈約的知遇之恩。王筠為官,一直任到司徒左長史度支尚書。
唐高宗
胡楚賓屬文敏速,每飲酒半酣而後操筆。高宗每令作文,必以金銀盃盛酒。令飲,便以杯賜之。(出《譚賓錄》)
胡楚賓寫文章很快,每次都是酒飲到要醉時再提筆寫。唐高宗每次詔令他來寫文章,必定用金盃或銀盃盛酒讓他喝,並將飲過酒的杯子賞賜給胡楚賓。
天 後
則天幸龍門,令從官賦詩。左史東方虯詩先成,則天以錦袍賜之。及宋之問詩成,則天稱詞更高,奪袍以賜之。(出《譚賓錄》)
武則天游龍門,命令隨從的官員即景作詩。左史東方虯先得一詩,武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