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部分(第1/4 頁)
李白立一碑,用來表彰李白的蓋世英才。李白年幼時就喜飲酒,在兗州學習時就經常飲酒,並在任城縣建造一座酒樓,每天與好友縱酒,很少有不喝醉的時候。當地人都知道李白能喝酒,隨著李白豪飲的名聲越來越大更加敬重他。
好尚
房 琯
蘇州洞庭,杭州興德寺。房太尉琯雲,“不遊興德洞庭。未見佳處。”壽安縣有噴玉泉石溪,皆山水之勝絕者也。貞元中,琯以賓客辭為縣令,乃鏟翳薈,開徑隧,人聞而異焉。
太和初,博陵崔蒙為主簿,標準於道周,人方造而遊焉。又顏太師真卿刻姓名於石,或置之高山之上,或沉之大洲之底,而云,“安知不有陵谷之變耶。”(出《傳記》)
蘇州有洞庭,杭州有興德寺。太尉房琯說:“不遊興德寺與洞庭,你就沒有見到過最美的景緻。”壽安縣境內有一條噴水的石溪,是景緻超絕的旅遊勝地。貞元年間,房琯為了遊客能順利觀賞這個絕妙的風景勝地,辭去縣令,帶人去剷除林木,鑿通隧道,開通去石溪的道路。人們聽說此事大為驚異。太和初年,博陵崔蒙任壽安縣主簿。他測量好道路標好路標,重新修築好這條道路,人們才能去石溪遊觀。又有太師顏真卿在石塊上刻上自己的姓名,有的放在高山頂上,有的埋在谷底,並說:“怎麼知道就沒有高山變峽谷、峽谷變高山的時候呢?”
韓 愈
韓愈好奇,與客登華山絕峰。度不能返,發狂慟哭,為書遺(書遺二字原作遺書,據明抄本改)華陰令。令百計取之,乃下。又李氏子為千牛,與其儕類登慈恩寺浮圖。窮危極險,躍出檻外,失身而墜,賴腰帶掛釘,為風所搖,久而未落。同登者驚倒檻中,不能復起。院僧遙望急呼,一寺悉出以救之,乃連衣為繩,久之取下。經宿而蘇。(出《國史補》)
韓愈好奇,與客人一起攀登華山絕頂。登上絕頂後,回頭望來路險絕異常,認為無法返回山下,驚急得放聲大哭。寫封信拋下山給華陰縣令。縣令拾到信後千方百計設法接他返回山下,終於成功了。有個叫李千牛的孩子,同他的夥伴們一塊兒登慈恩寺塔,危險極了,躍出寺塔欄柵外,失足墜入塔下,偏巧腰帶掛在塔身釘子上懸在空中,風吹身搖,久久沒墜下地來。同千牛一塊兒登上寺塔的孩子驚恐得癱倒在塔欄柵內,嚇得爬不起來。寺院裡的僧人遠遠地看見千牛懸垂在塔身半空,大聲急呼,驚動了寺內所有的僧人,都出來設法救援千牛。最後想出個將僧衣連結成繩的辦法,由塔上垂送給千牛,讓他握住衣繩,好長時間才慢慢將他拉上塔來。李千牛驚嚇得昏死過去,昏睡了一宿才甦醒過來。
李 約
兵部員外郎李約,汧公之子也。以近屬宰相子,而雅愛玄機。蕭蕭衝遠,德行既優。又有山林之致,琴道酒德詞調,皆高絕一時。一生不近女色,性喜接引人物,而不好俗談。晨起草裹頭,對客蹙融,便過一日。多蓄古器,在潤州嘗得古鐵一片,擊之精越。又養一猨名生公,常以之隨。逐月夜泛江,登金山,擊鐵鼓琴,猨必嘯和。傾壺達夕,不俟外賓,醉而後已。約曾佐李庶人錡浙西幕。約初至金陵,於府主庶人錡坐,屢贊招隱寺標緻。一日,庶人宴於寺中。明日,謂約曰:“十郎嘗誇招隱寺,昨遊宴細看,何殊州中?”李笑曰:“某所賞者疏野耳,若遠山將翠幕遮,古松用彩物裹,腥羶涴鹿掊泉,音樂亂山鳥聲,此則實不如在叔父大廳也。”庶人大笑。約性又嗜茶。能自煎。謂人曰:“茶須緩火灸,活火煎。活火謂炭火焰火也。”客至,不限甌數,竟日執持茶器不倦。曾奉使行硤石縣東,愛渠水清流,旬日忘發。(出《因話錄》)
兵部員外郎李約,汧國公的兒子,接近於宰相兒子的地位。李約有個雅好,他非常喜愛深奧微妙的義理。李約聲名遠傳,品德操行都很優秀。他酷愛山林,琴藝、酒量、詞道,都高絕一時,終生不接近女色。李約生性喜歡結交名人,而不愛談論日常生活瑣事。他早晨起來隨便收拾一下頭臉,跟客人下下五道便是一天。李約收藏許多古器。他在潤州曾得到一片古鐵,敲擊它發出的響聲精越不凡,非同一般。他又豢養一猨名叫生公,經常讓它陪伴在身邊。有時趁著月色好的時候登舟遊江,棄舟登金山,敲擊古鐵,彈撥琴絃,身邊的愛猨長嘯和鳴,一壺接一壺地飲酒達通宵,不等候賓客,直到喝醉了方休。李約曾佐助李錡為浙西幕僚,他初到金陵,與李錡閒談,多次說到招隱寺建築宏大,風光不凡。一天,李錡於招隱寺內宴請李約。第二天,對約說:“十郎你曾經誇讚招隱寺不凡,昨天宴遊我仔細地觀看了,也沒有什麼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