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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節。
中原有豆類作物,善於採摘者收穫就多,豈能只是依戀想往而像尾生那樣死板地遵守信義。
況且齊朝的先王在宋朝當官,受到宋朝的恩惠,怎麼可以篡奪了宋朝的江山呢!“刑宗慶和何憲相顧失色。何憲知道朱淹當初是從南齊來到北魏的,便對朱淹說:”你為什麼不作于禁而作魯肅?“朱淹說:”我捨棄危險而順應形勢,想要走韓信的道路,跟于禁有什麼相干?“何憲不能回答。
崔光
後魏高祖名子曰恂、愉、悅、懌。崔光名子勵、勖、勉。高祖謂光曰:我兒名傍皆有心。卿兒名傍皆有力。答曰:“所謂君子勞心,小人勞力。”上大嗟悅。(出《談藪》)北魏高祖皇帝的兒子的名字分別叫“恂”、“愉”、“悅”、“懌”,崔光的兒子的名字分別叫“勵”、“勖”、“勉”。高祖對崔光說:“我兒子的名字旁邊部有‘心’,你兒子的名字旁邊都有‘力’。”崔光回答說:“所以說君子勞心,小人勞力了。”
高祖非常高興和讚歎。
陳元康
北齊河陽陳元康,刀筆吏也,善暗書。嘗雪夜,太祖命作軍書,頃爾數十紙,筆不暇凍。太祖喜曰:“此人何如孔子?”自此信任焉。故時人謂之語曰:三崔兩張,不如一陳元康。三崔:暹、季舒、昂也。兩張:德微、纂也。(出《談藪》)
北齊河陽的陳元康是個辦理文書的小官,他善於在黑暗中寫字。有一個下雪天的夜晚,太祖皇帝命令他作軍事文書。他頃刻之間就寫了幾十張紙,筆上的墨都來不及結冰。太祖高興地說:“這個人多麼像孔子。”從此對他十分信任,因此當時的人們說:“三崔兩張,不如一個陳元康。”“三崔”是崔暹、崔季舒、崔昂,“兩張”是張德微、張纂。
李諧
北齊頓丘李諧,彭城王嶷之孫,吏部尚書平之子。少俊爽,有才辯。為黃門侍郎,除名,作述身賦。其略曰:獨浩然而任己,同虛舟而不繫。既未識其所以來,豈知其所以逝。
於是得喪同遣,忘懷自深。遇物棲息,觸地山林。雖類西浮之跡,何異東都之心。除散騎常侍,為聘梁使。至梁,遣主客範胥迎接。胥問曰:“今猶可暖,北間當少寒於此。”諧答曰:地居陰陽之正,寒暑適時,不知多少。胥曰:“所訪鄰下。豈是側景之地。”諧曰:“是皇居帝裡,相去不遠,可得統而言之?”胥曰:“洛陽既稱盛美,何事廷鄴?”諧曰:“不常厥邑,於茲五遷。王者無外,所在關河,復何怪。”胥曰:“殷人毀厄,故遷相圯耿,貴朝何為而遷。”諧曰:“聖人藏往知來,相時而動,何必候於隆替。”胥曰:“金陵王氣,肇於先代,黃旗紫蓋,本出東南,君臨萬邦,故宜在此。”諧曰:“帝王符命,豈得與中國比隆。紫蓋黃旗,終於入洛。”胥默而無答。江南士子,莫不嗟尚。事畢。江浦賦詩曰:帝獻二儀合,黃華千里清。邊笳城上響,寒月浦中明。(出《談藪》)
北齊頓丘的李諧是彭城王李嶷的孫子,吏部尚書李平的兒子。他從小就才華出眾,性格豪爽,長大以後富有才能而且善辯。官職是黃門侍郎。他除去原有身份的時候。作了一篇講述自己身世和理想的文章,大概意思是:光明正大獨來獨往,像沒有繫上纜繩的小船一樣自由飄蕩。既然是不知道為什麼而來,怎麼能知道要去哪裡。於是得失都不計較,並且越來越不介意。隨處棲息,不管是山林還是荒野。雖有西去的行為,但與去東都的心思也沒分別。
在這之後,他又被任命為散騎常侍,受命出使蕭梁。蕭梁派主客範胥迎接,範胥問他:“今天比較暖和吧?北方應該比這裡稍冷一點。”李諧回答說:“我們那裡地處陰陽的中心,寒暑冷暖適時恰當,不知道有什麼差別。”範胥說:“如果出訪你們那裡,有什麼風景名勝?”李諧說:“那裡是皇帝居住的地方,君主出身的家鄉,差別不大,可以作出不差的點評。”範胥說:“既然洛陽美麗繁華,為什麼還要將都城遷到鄴城?”李諧說:“不常在一個地方建宅居住,於是多次搬遷,帝王也是如此。只要還在國家的山河上,那又有什麼可奇怪的。”範胥說:“殷朝人面臨危難,所以遷都到圯耿。你們為什麼遷移都城?”李諧說:“聖人知道過去未來,按時機而行動,何必等待形勢的變化?”範胥說:“金陵的帝王之氣,開始於先代。帝王應運而生的氣象,本來出自東南。所以君臨天下萬邦的皇帝和都城,應該在這裡。”李諧說:“受命於天的徵兆氣象,哪裡能同我們中國相比,帝王應運而生的氣象終究還是在洛陽。”範胥沉默不語。江南的讀書人,沒有不佩服李諧的。事情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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