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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可不在乎品位不品位,如果他們要的只是把西蒙·普萊斯踢出局。”
“如果我對你的想法猜得沒錯,爸爸,”邁爾斯說,“他們要對付的難道不應該是我,而不是普萊斯嗎?”
“你怎麼知道他們沒動手,邁爾斯?”
“什麼意思?”邁爾斯立刻追問。
“意思就是,”霍華德愉快地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兩週前我收到一封匿名信,內容關係到你。沒有具體的指責,只是說你不適合接替菲爾布拉澤的位置。如果那封信和今天的帖子不是同一夥人發的,我才意外呢。看到沒?它們都跟菲爾布拉澤有關係。”
薩曼莎有點過於熱情地舉杯,結果酒順著她的下巴流了出來,剛好是以後她自己的口技師傀儡紋會出現的位置。她用袖子擦了一把臉。
“信在哪兒?”邁爾斯努力不表現出緊張。
“我把它扔進碎紙機了。沒有署名,不算數。”
“我們不想讓你擔心,親愛的。”雪莉拍拍邁爾斯的胳膊。
“不管怎樣,他們找不到你的任何汙點,”霍華德進一步寬兒子的心,“否則他們早像對普萊斯那樣都說出來了。”
“西蒙·普萊斯的妻子是個可愛的姑娘,”雪莉不無遺憾地說,“我相信魯思對她丈夫的行徑一無所知,如果那些指控都確鑿的話。她是跟我在一個醫院工作的朋友,”雪莉特意向莫琳解釋,“是個護士。”
“她又不是第一個沒嗅出味道有什麼不對的妻子。”莫琳反駁道,用洞察世情的智慧完勝知情人的內幕資訊。
“絕對是厚顏無恥,竟然用了巴里·菲爾布拉澤的名字,”雪莉假裝沒有聽見莫琳的話,徑直往下說道,“一點沒有考慮巴里的遺孀和其他家人的感受。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們可以犧牲任何人。”
“這也向你表明了我們面對的是什麼。”霍華德說。他撓了撓大肚子上的褶,思索著。“從戰略上來講,這是很聰明的做法。我從一開始就看出普萊斯會分散支援叢地一派的選票。‘說死你’也不笨,她也意識到了,並想把他踢出去。”
“但是,”薩曼莎說,“也有可能根本就和帕明德或政治傾向沒關係。說不定是我們不認識的人釋出的,他只是跟西蒙·普萊斯有私怨。”
“哎呀,薩姆,”雪莉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搖著頭說,“顯然,你在政治方面才剛入門。”
哦,滾開,雪莉。
“那麼他們為什麼假借巴里·菲爾布拉澤的名義?”邁爾斯向他的妻子發難。
“因為那個名字就在網站上啊,不是嗎?空出來的正是他的席位。”
“誰會翻遍議會網站找到那樣的資訊呢?不,”他表情嚴峻地說,“一定是個內部知情人。”
內部知情人……莉比有次告訴薩曼莎,顯微鏡下,一滴池塘裡的水包含成千上萬個物種。薩曼莎想,他們都荒謬至極,坐在雪莉的工藝盤前活像坐在唐寧街的內閣會議室裡,就好像一個教區議會里雞毛蒜皮的小破事兒真是什麼有組織的陰謀,就好像這一切真有多麼重要似的。
薩曼莎憤憤然地刻意不再關注他們。她盯著窗外傍晚澄澈的天空,腦子裡浮現出傑克,莉比最愛的那支樂隊裡的肌肉小子。今天午餐時間,薩曼莎外出買三明治,同時帶回來一本音樂雜誌,上面有傑克和樂隊其他成員的專訪。裡面有很多圖片。
“是給莉比的。”薩曼莎對便利店的年輕女店員這麼說。
“哇哦,看看他。我是不會因為他在床上吃吐司就把他踢下去的。”凱爾莉指著傑克說。圖片上的傑克上身全裸,頭向後仰,露出粗壯結實的脖子。“哦,但他只有二十一歲。我可不願意老牛吃嫩草。”
凱爾莉二十六歲。不過薩曼莎不在乎用自己的年齡減去傑克的。她吃了三明治,也讀了專訪,細細看了所有的圖片。傑克雙手吊在單槓上,二頭肌在黑T恤下高高鼓起;傑克的白襯衫敞開,牛仔褲鬆垮的褲腰上方,腹肌如刀削斧鑿般輪廓清晰。
薩曼莎又喝了一口霍華德為她倒的酒,視線越過黑乎乎的女貞樹籬,瞪著上方玫瑰粉色的美麗天空。曾經,她的乳頭也是那種粉色,在沒有被懷孕和哺乳搞得暗沉和膨脹之前。她想象十九歲的自己,去配二十一歲的傑克。再次變得腰肢纖細,曲線婀娜,面板緊緻,腹部也像他那樣平坦結實,舒服地待在十號白色短褲裡面。她生動地回想起穿著那樣的短褲坐在一個年輕男孩子腿上的感覺,赤裸的大腿下,粗糙的牛仔布被陽光曬得暖暖的,大手環著她柔軟的腰。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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