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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話都說得出,偏偏毛太要認真去聽。正在智通心疲力盡之際,一面緩衝,一面問楊花道:“我的小乖乖,你說真話。
到底我比那廝如何?”
毛太在窗外聽到這句話,越發聚精會神去聽楊花如何答覆,心想,她既同我那樣恩愛,就算不能當著智通說我怎麼好,也決不能對我過分含糊吧!
誰想那場花聽罷智通之有,星眼微揚,把核桃小口一撇,做出許多淫聲浪態說道:“我的乖和尚心肝,你不提他還好,提起那廝,簡直叫我小奴家,只得很不得咬你幾口才解恨。
小奴家自蒙你收留,是何等恩愛,偏偏你要犯什麼脾氣,情願當活王八,把自己的愛人,拿去結交朋友!”
智通猛親她胸乳,惹得她格格發笑,他道:“都是你,沒事不肯張腿顧我,氣得我做傻事,想來真後悔!”
“下次敢再耍我,小心我永遠不理你!”楊花浪笑幾聲,始又說道:“你想那廝少了門牙,缺了手指,斷了一條腿,剩下一條,簡直比水桶粗,那油肥加諸身子壓得我差點透不過氣。每輪到和那沒指強盜睡覺,便恨不得一眨眼就到天亮,我看他手指、腿子分明是被人砍去,叫人見了就噁心!
“虧他好意思騙我,還說是小孩時,長瘡爛了的,這話只能哄別人,小奴家也會一點粗武藝,還看不出來那是被兵刃削去的麼?我無非是聽你的話,想利用他,將來替你賣命罷了。
“依我看那廁,也無非是一張嘴,未必有什麼真本事,我恨不能有一天晚上,來幾個有能耐對頭,同他打一仗,看他有沒有真本領,如果是稀鬆平常,趁早把他轟走,免得你當活王八,還帶累小奴家生氣!”
她只顧討好智通,嘴上說得高興,萬沒想到毛太聽了一個逼真!
智通也是一時大意,以為毛太出去尋周淳,也和上次一樣,一去十天半月。兩人說了高興,簡直把毛太罵了個狗血噴頭。
毛太性烈如火,再也忍耐不住,不由怒從心起,惡向膽邊生,再也無心計算厲害,厲吼一聲“賊淫婦!”想掌擊碎窗子,手揚處,一道黃光直往楊花頭上射去。
楊花沒曾想到有這一手,尖聲急叫救命。雖是撲往智通。卻也想用他身抵擋飛劍。
智通並未察覺,倉猝中,也慌了手腳。一把將楊花抓將過來,滾落床下,再彈左側,四處亂竄。
毛太已下決心取那楊花性俞,赤陰劍抖得亮黃,苦苦追逼。幸而這間禪房甚大,智通光著屁股,赤著腳,抱著赤身裸路的楊花,活肉生香地來回亂逃。
幸好智通輕身功夫純熟,跳縱之間捷如飛鳥,不然,別說是楊花性命難保,就連他自己也得受重傷。
然而這種避讓,不是常法。手上還抱著一個人,又在姦淫之後,氣力不佳,三七四個照面過後,已是危險萬分。
正在緊張之時,忽聽窗外一聲斷喝,說道:“師父何不用劍?”話言未了,一道白光。
飛將出來,將毛太劍光敵住。
智通因見毛太突如其來,自己卻背地道好友陰私,未免心中有些內側又見楊花危急萬分,只想到濟命躲閃,急糊塗了,忘卻用劍。
忽被這人提醒,更不怠慢,伸手抓向床前衣堆,登時摸來飛劍,倒打出去,一道華光暴起,直衝黃光,迫得毛太攻勢受挫。
楊花趁此機會,顧不得裸體,硬從智通跨下爬衝過去,逃往復室而去。
毛太殺人不著,氣得哇哇大叫,怒劍更劈,恨不得宰殺這對狗男女。
原來情急中闖入者,正是智通門徒,知客僧了一。
他乃因為外頭來了一位重要客地特來稟報,誰想走到殿門口,聽見楊花哭喊之聲。他本來就不贊成師父種種淫惡勾當,似為楊花又同上一回一樣,觸怒智通。
他很不得師父能將楊花殺死,免得這淫娃害人。
心想等他們吵完了再來通報。
欲待回去,陪那來客。正要轉身走回前殿,忽聽得房中有縱跳聲音,不往探頭去看,恰巧看見毛太射出飛劍,以及師父同楊花赤身裸體的狼狽模樣,心知是雙方吃醋火拼。
暗怪師父淫蕩過頭,然而師徒情重,復見情勢危急,始欺前迎敵。
毛太被兩師徒纏打得處處受制,怒火更熾,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大鬧一場吧!
遂又盡展功力,迫得飛劍躥刺如萬箭齊發,縱射四面八方,豈知那智通飛劍造詣更深。
他乃是五臺派鼻祖太乙混元祖師嫡傳弟子,自是深得旁門真傳,毛太豈是他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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