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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此女不但面板白細,而且淫浪異常,縱送之間,妙不可言。
智通雖然閱人甚多,從未經過那種奇趣,春風一度,從此寵侍專房,視為禁備,不許門徒染指。
他門下那些淫僧,眼看淫貸將到手,卻因師父反悔而丟了,雖然滿心委屈,也不敢說出。好在廟中美女甚多,日久倒也不放在心上。
毛太來到廟中的第一天,智通急於要和峨嵋劍俠抗仇,想拉攏他和他師父,增厚自己勢力。偏偏楊花又持寵而驕,有次姓房,硬是存心不從,惹得智通大怒,一巴掌甩下去。
盛怒之下,便將楊花送與毛太,以為拉攏人心之計。
毛太得了楊花,如獲異寶,自然是感激涕零。
可是智通離了楊花,再玩別人,簡直味同嚼蠟,又不好意思反悔,只有等毛太不在廟中時,偷偷摸摸,反主為客,好些不便。
那楊花又故意設法引逗,他哭笑不得,叫他越發難捨。
恰好又從鄰省搶來了兩個美女,便授意毛太,打算將楊花換回。
毛太自然萬分不願,但是自己在人籬下,也不好意思不答應,從此兩人便自公開起來。
三角式的戀愛,最容易引起風潮。兩人各自含了一肚子酸氣,留於面子,都不好意思發作。
有天晚上,該是毛太與楊花約會。
他因智還在邀請救兵未到之前,不肯讓他出去尋那周淳報仇,自是暗笑智通懦弱怕事。
是日白天,他也不告訴智通,便私自出廟,到城內打聽周淳下落。
誰想仇人未遇著,無意中聽見人說,縣衙門今早處決採花淫賦,因為怕撼人動法場,所以改在大堂回執行。如今犯人屍首已經由官方搭到城外去啦!
毛太因愛徒失蹤,正在猶疑,乍聞此言,便疑心是張亮。追蹤前往打聽,恰好犯人沒有苦主認領,官方將屍體搭到城外。時已正午,打算飯後再去掩埋,只用一片蘆蓆遮蓋。
毛太趕去那裡,乘人不防,揭開蘆蓆一看,不是他愛徒張亮是誰?腦袋與身子分了家,雙腿一隻齊膝被砍,一隻被打得潰爛不堪入目,情形非常悽慘。
綁那犯人揚的招幹還在死屍身旁,寫著血紅大字:“採花大盜,斬犯一名張亮。”毛太一看,幾乎痛暈過去。知道縣中衙役絕非張亮敵手。必定另有能人,與他作對。他同張亮,本由龍陽之愛結為師徙,越想治傷心,決意回府,與智通商量,設法打探仇人是誰。
這時官家飯後回來。看見一個高大和尚,抓起蘆蓆,偷看屍首,形跡好生可疑,便上前相問。毛太便說自己是慈雲寺的和尚,出家人慈悲為本,不忍看見這般慘狀。
說罷,從身上取出二十多兩銀子,託官爺拿這銀子。買一口好棺木,將屍體殮埋,餘下送他作為酒錢。
原來慈雲寺在成都名頭高大,官府都非常尊敬,何況小小官差,又有許多油水可撈,馬上改了方才面孔,將銀子接過。謝了又謝,自去辦理犯人身後事。
毛太一直候到那人將棺木買來,親自幫他將張亮屍身入棺,送到靈地埋葬,如喪考批地哭了一場。
那官爺心知有異,但既得錢財,也不便多問,看在慈雲寺分上,反而格外殷勤。毛太過意不去,又給了他五兩銀子酒錢,才行分別。也無心情再尋周淳,沉重地返回慈雲寺。
那毛太回到寺中,急於找楊花宣洩那股怨恨、悲仇,便往後殿走去,行至自己禪房,忽聞窗內隱隱傳出楊花淫蕩呻吟聲,毛太一時慾火陡升,想偷瞧楊花孤家寡人,如何淫蕩賣騷,遂偷偷趴在自負,截破窗紙往裡頭瞧,霎時怒火攻心,幾乎氣炸肺腹。
原來他唯一的愛人——也是和智通共有的公妻揚花,赤裸裸地帶在禪床上,極盡飢渴地讓那智道翻雲覆雨,瞧那兩人如魚得水般糾纏挾扭,簡直像兩頭大淫狼。
毛太本想撞了進去,問智通為何不守信約,在今天屬於自己逍遙的日子,竟來擅闖轅門。
後來一想,智通當初本和自己議定,公共取樂。楊花原是智通的人,偶爾偷一回嘴吃,也不算什麼。自己寄人籬下,有好多事找他幫忙,犯不上為了一點小事破臉。
倒是楊花揹著智通,老是說對自己如何有情,同智通淫樂,是屈與兇威,沒有法子。
今天難得看見他二人的活春宮,樂得偷聽她說些什麼,好考驗楊花是否真值,便沉心靜氣,連看帶聽,誰想,不聽猶可,這一聽,酸氣直攻腦門,幾乎氣暈過去。
原來楊花天生淫賤,又生就憐牙俐齒,只圖討對方的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