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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盞茶光景,那三道青紅黑劍光,早把毛太飛劍絞得掙扎乏力。
毛太已是滿頭大汗,心知飛劍被絞,命在頃刻,不由長嘆一聲:“吾命休矣!”
還好了一見師父出馬,他不願兩個打一個,將劍收回。在旁觀戰,毛太還能支援些時。
正在這危急萬分之際,忽聽窗外一聲長笑:“都是自己人,何必殘殺!”
忽見一道金光由窗外飛進,盡將智通、毛太飛劍打散。金光倒飛退去,天空飄下一光頭、大眼、兩耳垂掛金環的八尺高僧,他隨手一揮。金光投入烈火袈裟。
正是那大傷及齊金蟬,去而復返的粉面佛俞德。
智通忽見來人,趕忙收回飛劍,抓得衣服套上,快步追出,滿臉喜色道:“怫爺,您終於回來,可把小弟急壞了。”
毛太巴不得有人解困,眼看來人面熟,一時又想不起,不好招呼。
暗自把飛劍收好,把右腿鬆動義肢套好,始一步步走出。
粉面佛冷道:“自家人,爭什麼?說出來,我給你們評理!”
兩個淫僧,怎好意思說出原因,各自低頭不語,毛太瞄了俞德幾眼,忽有所覺,問道:
“這位怫爺,我在哪裡見過?怎麼一時就想不起來?”
粉面佛聞言哈哈大笑:“賢弟你就忘記當初同在金身羅漢門下的俞德嗎?”
毛太聽了,恍然大悟。
原來粉面佛俞德,本是毛太的師兄,同在金身羅漢門下,只因那一年西藏毒龍尊者到金身羅漢洞中,看見俞德相貌雄苛,非常喜愛,又因自己門下週中匯在峨嵋鬥劍,死在乾坤妙一真人齊涑溟的劍下,教下沒有傳人,硬向金身羅漢要去,收歸門下,所以同毛太有數日同門之誼。
智通但聞粉面佛竟和毛太有所淵源,心神一凜,立即哈哈笑起:“如此更是一家人了,有何嫌隙不能解?佛爺、毛兄,咱前廳設宴享樂吧!”
恭身哈腰,迎著兩人。
毛太暗斥:“是我找你算帳,你倒打哈哈了事?沒那麼容易!”自知敵不過智通,且得找尋他法,暫時饒他一命也罷。
俞德催捉毛太,到了前殿之後,智通立即擺下夜宴款待。
俞德仍想替二人講和,再次問起爭鬥情由。
智通自知這是丟臉之事,還是不肯言講。至於毛太較為粗直,又想拉攏這位師兄,遂氣沖沖地將智通和楊花做得過分之事,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俞德聽罷,哈哈大笑:“你們兩人,鬧了半天,原來是為了這樣不相干的小事?這也值得紅臉,傷自家人的和氣!來來來!看在我薄而,和解吧!”
智通當然願意,毛太則礙於情面,只好答應。兩人遂舉酒互敬三杯,以解前嫌。
三人暫且談談笑笑,到了晚飯過後,心情較佳,智通始將最近事情,評詳細細告知俞德,並問及他不告而別,去了哪裡?
俞德道:“走訪友人,準備邀來助陣。”
智通問言大喜:“如此甚好,不知怫爺邀來何人?”
“到時便知。”俞德道:“可曾發現什麼厲害敵蹤?”
智通道:“目前毛兄和一位秦朗道友在林中曾被莫名高手暗算,依他們所言手法,似是嵩山二老之一的神行無蹤追雲叟。”
“是他?”俞德甚驚:“你們確定是他嗎?”
毛太道:“當時不肯相信,但起想越覺得是他。”
便把追雲叟隱形不見之功夫說得繪影繪形。
說得粉面怫不得不信,不禁怔忡不安說道:“這老怪物已二三十年不出世,怎生溜了出來?如果真是他,我們這幾個人絕不是對手,得早作準備才是。”
智通雖未與追雲叟交過手,卻常聽師父說起他厲害,唯獨毛太,早年只是個獨行強盜,他出世時,追雲叟業已退隱,不知其深淺厲害,方才說得繪影繪形,只不過想煽動俞德去收拾他,沒想到連俞德都如此忌諱。
自是不甘示弱道:“師兄作得這樣長他人志氣,就算追雲叟再厲害,難道吃合力仍無法收拾他嗎?頂多再把師父請出來,誰又怕誰?”
俞德道:“別說是你師父金身羅漢,就連我師父毒龍尊者,恐怕也無法制他。”
毛太瞧他說得如此慎重,看來哄他去,是不可能了,反正自己是客,哪管得智通死活,遂也哼哼幾聲,不再多言。
那智通可就牽掛萬分,說道:“若追雲叟真的找上門,佛爺可有對付計策?”
俞德道:“若他一個,集我們數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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