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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男子一面向兩女打招呼,一面向法元道:“師叔請息怒,弟子替您把信要回來便是。”
法元見來人叫他師叔,卻未能識待他是誰。管不了,只要有人解圍,何必自行出手?
便道:“我本不要動手,只要還我信,足矣。”
那黑衣男孩也不答話,上前朝著兩女,拱手為禮:“二位姐姐,可伶我吧!這封信是我送的,要是出了差錯,我得挨五百牛筋鞭,叫我怎麼受啊!”
朱梅不忍,遂道:“師姐,你看他怪可伶,把信還他吧!
”
女空空瞧著黑農男孩,那一臉英託挺實肌肉本該容光煥發,此時卻流露卑下無助神情,尤其左頸那道刀疤粗如蜈蚣,讓人總受他身蛆似乎曾經遭受無盡毒打。
心腸一軟,盯向法元道;“要不是有人講情,叫你今天難逃公道!”
始示意朱梅將信還人,法元強忍著怒意,接過信件,揣入懷中。
那黑農男孩感激拜禮:“多謝二位姐姐幫忙。”
隨即轉內法元,說道:“家師許飛娘,叫弟子把信送與師叔,說是不能見你。偏偏弟子不小心,將信落在二位姐姐手中,幸喜不曾拆看。異日如遇家師,千萬請師叔不要說起方才之事可好?”
法元著他可憐,幸也未誤事,遂點頭答應:“既然令師不便,我這就走人!”
其實乃顧忌兩女再說話奚落或糾纏,立即頓足,化作箭般,射林而去。
黑衣男孩這才噓喘大氣,轉向兩女子,謝了又謝。
女空空道:“你師父早如道他要入山?”
黑衣人道:“大概吧!家師剛從九華山回來,到家後,便立即寫了這封信,要我在附近走動,等候方才那和尚,說他叫法元,是我的師叔,並叫我與他不要見面。我等了一會兒,才見他正在文筆峰下,就趕了過來。誰知送信對,被兩位姐姐拾去,我自著急,藏在旁邊,以為姐姐們會還他,後來見你們越說越僵,我怕動起手來,或把信拆看,回去要受家師責打,才現身求情,多豪姐姐賞臉,實是感恩不荊”女空空淡然一笑:“我也不是故意截此信件。只是忽然看你神秘兮兮到來,以為你跟以前一樣,想逗我們玩,妹妹才掠身截信。但事後想想又不可能,你怎會如此神秘不敢見人,始又想起法元這個大膽闖我禁區傢伙,我們哪想看你信箴,只不過想逗他玩玩而已。你最近為何不上我們這兒玩呢?”
那男孩輕輕一嘆:“能跟你們功磋武學,目是快事一件,可是半年前那一夏夜,家師不在,我悶不過,來看望諸位姐姐,不料被師弟薛蟒告發,原不要緊。只因我不該說錯了一句話,被家師打了我五百個筋鞭,差點筋斷骨折,調養數月,才得痊癒,師父從此不前教我深層功夫,也不准我到此地,每日只做些苦工粗活,待遇簡直大不如前了。
今日不准我在此峰落地,想是不願意讓我同姐姐們見面原故吧!”
兩女聽了,很替他難受。
女空空道:“怪不得半年多,也不見你來呢!你說錯什麼話?以致令師這般恨你?”
那黑衣人正要回答,忽然左林一陣紅影掠來。
他嚇得渾身抖抽,急道:“兩位姐姐替我擋一陣把視弟薛蟒來了!倘被他看見我在這裡,一定回去告訴家師,我命休矣!”說罷,便鑽往附近巨樹根洞中,不敢吭聲。
不大工夫,紅影掠至,原來是一位十七八歲年輕人。
他身形矮短,穿著一身紅衣,足登芒鞋,頭頸間長髮散披,一副不僧不道模樣。滿臉青筋浮現,二眉交錯處,有一塊形似眼睛紫胎記,掀唇露齒,一口黃牙,相貌甚是醜惡。
他便是萬妙仙姑最得意門徒三眼紅魔薛蟒。
他見著朱梅、女空空二人,臉上現出十分憎惡神情,也不說話,賦眼東張西望,似在搜尋什麼。
朱梅和女空空也懶得理他,故意說些不相干閒話,好似才到此地,根本沒碰著什麼人。
那薛蟒看不出動靜,又盯向兩女子,終於忍不住問道:“二位道友,可曾見過我師兄司徒平麼?”
朱梅懶得理他法空空則是一臉不悅:“什麼司徒平!我正要找他呢,上次他來同我們談了半天,把我輕雲師妹一張穿雲弩借去,說是再來時帶來,直到如今,也不送還。
我師父又不准我離開這裡,無法去討。你要見著他,請你帶個話,叫他趕快送來!一個大男人竟然一點信用都沒有!”
薛蟒雖然疑心司徒平曾經到此來過,到底無法證明,自言自語道:“這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