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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明明看到法元師叔已飛往西南,他怎會不見了?”
女空空抓到語病,便問道:“哪個法元?他是你師父什麼人?他來幹什麼?”
薛蟒但知話已說漏,回了一句:“不關你事,他是我請來的,你管不著!”
說完,快快而去。
女空空冷斥:“一點風度都沒有,到來就隨便問東問西,只問他一個法元,便溜得比什麼都快!”
薛蟒明明聽得清清楚楚,卻充耳不聞,反而相信司徒平不在此間,徑自尋往別處去了。
朱梅、女空空暗笑於心,追前瞧一陣,但見薛蟒真的走遠,始回頭喚出司徒平。
女空空道;“你的對頭走了,你回去吧!”
司徒手爬出樹根洞,噓喘大氣,說道:“我與他真是冤孽,無緣無故的,專門與我作對。想是象師差我送信時,被他知道,故意跟在後面,尋找差錯。”
女空空很是替他不平,說道:“你只售回去,倘若到了不得已時,你可來投靠我們,我今晚就告訴師父,為你開出道路便是。”
司徒平聞言苦笑:“你們可知我為何被鞭打麼?即是誇讚餐霞大師道行高深,若有機會,我或師父都可向大師討教。原是好意,誰知薛蟒說我有意背叛師門,更說得師父信以為真,就這麼被抽五百鞭,我哪還敢再吭一聲,其實我早年父母雙亡,容師父收容學藝。已感奮發在心,哪存有背叛之心!”
說到酸處,不禁長嘆不已。
朱梅道:“難道你就為此要忍受一輩子痛苦麼?”
女空空道;“拜師在正,如若你師父已不把你當人,你又何苦思忠一輩子呢?”
司徒平感恩點頭;“多謝兩位安排,如若有這麼一天,我考慮你們所言便是,天候不早,我該回去了。”
說完,再次謝過兩人解危,始掠身而去。
女空空瞧他背影閃失,心頭隨即湧起失落境,畢竟以前常常一起練功,那段日子頗為值得回憶。
朱梅表示法元無故上山,必有原因,遂要師姐一同回山,準備告知師父。
兩人取了方向,甚快掠往山林,眨眼不見。
至於那法元和尚高了文筆峰之後,轉過雲巢,找一個僻靜所在,開啟書信一著,上面寫道;“劍未成,暫難相助。曉月撣師西來,愛蓮花峰紫金瀧之勝,在彼駐錫,望唾面自乾,求其相助,可勝別人十倍,行再見,知名不具。”
法元看罷大喜,心想:“我正要去尋曉月排師,不想人就在此附近,幸容自己不曾前往打箭爐白跑一趟。”
便把信箴揣在懷中,往蓮花峰尋去。
那蓮花峰與天都峰,但乃黃山是高山峰,紫金瀧就在峰旁不遠,景物出勝峻險,常讓人流連忘返。
當年天心道人曾隱居於此,法元和他有數面之緣,故對此峰原是熟路,自是行準目標,上了立雪臺,走過百步雲梯,眼看有若天弓般石洞控前,穿將過去,則現群峰崢嶸,煙嵐四面縹緲,果然別有洞天。
此時天已垂暮,忽然看見前面一片寒色,橫起偌大無垠匹練,知道是雲錦海。霎時間,雲氣濛濛,溶散成錦,或飄或飛。簇繞於群山雪峰之間。那尖峰尖角穿出雲層,好似一盤白玉凝脂當中穿出幾十根玉筍,煞是好看。
再回顧東北,依舊清朗朗的,一輪紅日,夾嵌於最高駝峰之中,隨著流雲浮動,似含似域實是人間奇觀。
法元仁立一會兒,倒有心曠神怡之態,正待往前行去,那雲氣越鋪越厚,面對一片茫蒙,已被瞧不清山石路徑。
況且紫金瀧這條道路,山勢兇險異常,下臨無底深淵,那淵底更碎石森列,根根朝上,鋒利如對。一個不留神,滑足下去,身體便成肉泥。
法元雖然修行多年,輕功不弱,哪敢貿然涉險,等了一會如雲嵐變改天色越發黑暗下來,法元知道今日無緣與曉月禪師見面,不如找個地方,暫住一宵,明日專程拜往。
那黃山頂上,風最是厲害,又在寒冬,縱使法元武功高強,若連夜吹打,亦覺難以忍受。於是折返立雪臺,在附近尋個避風山洞,暫棲一宵。
次日。
天色前亮,法元已起身。但見雲嵐已散。自知山徑必明,隨即動身,趁著朝日晨露,便往紫金瀧行去。
行約一時辰,只見眼前景色陡交,兩旁絕澗,壁立千仞,承著白沙河那邊湧來奔騰大瀑布,聲如轟雷,直若江河天水洩下,壯觀已極。
“不知曉月禪師駐足何處?”
法元四下尋找一陣,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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