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4/4 頁)
為了確保我沒有看漏眼,我和金惠生在暗中又實驗了幾次。不管是他從廁所走出來,我在餐廳門後偷窺,還是反過來我從廁所出來他來偷窺,我們都發現幾乎不可能看漏。也就是說不管那天晚上我再害怕,那個男人只要從走廊上走,就不可能逃脫我的視線。
這個結論既讓人鼓舞,又讓人沮喪。鼓舞在我們確實有一條路可以逃出昇天,而讓人沮喪的是這更說明這是個嚴密的雙重密室。那條神秘的通道絕對離我們不遠,甚至每次上廁所,都離它很近,但我們就是無從知曉。為此我們甚至交換了關於密室推理的知識不止一次,羅列了所有曾經看見過的密室形式,機械的,心理的,無意的,最後除了認為心理種類可能更接近以外,沒有其它進一步的結論。
畢竟那司機偷偷進出,從常理分析他當然也不願意讓人知道有這條通道,以便今後繼續利用。從這種角度來看,他一定會希望將一切和他沒有來過一樣。那麼這就很難說是無意密室。
唯一的好訊息是,今晚是孫護和趙護值夜班。
自從李護失蹤、曹護死亡之後,青渓療養院的護士開始有點捉襟見肘了。陳青看起來似乎是胡護士長的跟班,隨時兩人都在一起;而孫護則和趙護搭配。
昨天和今天,金惠生破例開始要東西吃。不過他堅持只在自己的房間裡吃,還不允許護士進來照顧。另外讓人奇怪的是,他只要饅頭和水,包子、粥和小菜都被拒之門外。
然後他的眼眶深陷下去。
超過三天沒有吃東西,雖然可以用葡萄糖延續營養吸收,惡果也終於體現在了外表上。他要的饅頭沒有一丁點落入他的胃裡,全部被一截撕下來的床單包裹起來,現在正在我的床上。
作為逃脫,這是必要的乾糧準備。既然外面有超過一百公里的山路,就不應該保持僥倖心理。當然,前提是金惠生確實也吃不下東西。
“反正我也吃不下,你別客氣。”如同這些饅頭都是他的玩笑。
事實上,這是我成功逃出去的保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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