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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美鳥和美魚過來,站在我身旁。對了,剛才到底是她們當中,哪個人問的?
“望和姨媽也會畫畫。”這次是美鳥說的。
“望和女士?”
我覺得有點意外。一瞬間,我在腦海中無法把剛才那個在走廊上手舞足蹈的女人和“會畫畫”的望和女士聯絡在一起,覺得兩者格格不人。
“平時,姨媽總是悶在畫室裡,一直在畫。都是一些恐怖、怪異的畫。”
“只要從畫室裡出來,就一定會找阿清,就像剛才那樣。說什麼擔心呀、擔心呀。還說什麼‘要是我能替那孩子受罪就好了……’不管何時,不管衝著誰,她都會那麼說。”
當她獨自在畫室中埋頭作畫的時候,是否可以暫時忘記那不幸的兒子?抑或是作畫本身對於她保持心理平衡有著重要作用?
“這幅畫——”我指著掛在眼前的這幅《徵兆》,衝著雙胞胎姐姐妹,“據說這湖泊裡的紅色是美人魚的血。是玄兒對我這麼說的。”
“美人魚?”
“美人魚?”
兩人不約而同地反問著,隨即用力點點頭。
“是呀。”
“是美人魚的血呀。”
美魚接著說下去:“中也先生,你喜歡美人魚嗎?”
看見我納悶的樣子,兩人竊笑起來,那笑聲猶如鳥鳴鶯晰。
“中也先生,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這次是美鳥阿的。我不知該如何作答,兩人又竊笑起來,顯得很開心、愉悅。
這兩個雙胞胎到底知不知道今天蛭山受傷的事情?還沒有人告訴她們嗎?——我腦海,突然閃過這樣的問題。
“在大海中的,那不是美人魚。”突然,美魚當場低聲吟起詩來,“在大海中的,只有波濤。”
“這是?”
我迷茫地看著她們,美魚調皮地笑起來。
“是中也先生的詩歌。”
“就是那個中原中也嗎?”
“這個詩名叫,收錄在玄兒大哥送給我們的詩集中,寫得很棒,所以我們記住了。”
她這麼一說,我依稀記得——玄兒送給我的詩集中,好像有這個題目的詩。但是我根本就背誦不下來。
“中也先生,你喜歡詩嗎?”
又是美鳥問的。還沒容我回答,她接著背誦下去。
“烏雲密佈的北海天空下,到處是洶湧的波濤,那是在詛咒天空。那詛咒不知何時是個盡頭。”
美魚緊跟著,又將開頭的那兩句重複了一遍。
“在大海中的,不是美人魚。在大海中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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