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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
魏頤低頭看了一陣地板,像是長出了口氣,道,“大哥,這些事,你還請不要告訴父親。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了,要是怒血攻心,氣病了,就不好了。”
魏暉瞪向他,一拍桌子,罵道,“你還知道父親會生氣,你這做的什麼事啊。”
魏頤卻並不是很受教的模樣,只淡然道,“事情就是如此,我也沒有辦法。所以,我是不能入宮去做什麼侍衛的,進去了,他只把我當禁/臠看罷了,到時候,只怕咱們魏家的名聲不臭也臭了。”
魏暉氣得又拍了一巴掌桌子,差點把那水沉木的匣子拍得往地上摔,他看到,趕緊又去把那匣子扶住,生怕把那裡面的玉摔碎了。
他站起身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極煩躁,好半天才又轉過身對著坐在那裡氣定神閒的魏頤說道,“皇上還送你了些什麼東西,都給包著,拿去還了。把這侍衛之職也辭了,他即使是皇上,也不能逼著你做這些事情吧。咱們魏家,也不是要靠他的這種寵幸上位的。”
魏頤看魏暉果真站自己這邊了,心裡隱隱鬆了口氣,但是又覺得些微茫然和疼痛。
魏頤把容琛曾經送給自己的東西,價值比較大的,而且自己沒有用過的,用那個匣子裝了起來,有那塊羊脂玉的玉璧,還有那塊護心的血玉,還有平素給他的一支玉簪,一隻雕刻精美的鎮紙,裝不下的又用包袱包好了,而那些已經穿過的衣衫,用過的護手護臉的名貴膏脂,養身的藥丸,諸如此類,就不拿去還了。
魏暉看到魏頤收了皇帝那麼多東西,怕是宮裡的娘娘一年內也得不到這麼多賞賜,而且還全是些稀有的價值連城的東西。
他又嘆了口氣,非常頭疼地扶額,心想他這么弟還真是能夠惹事,要是讓父親知道魏頤做過什麼,魏大人定然是要把魏頤給打死的,然後自己再氣死。
魏頤最後將那把兩人定情的扇子放到包袱裡最上面,對魏暉道,“就是這些了。”
魏暉很無力地點點頭,道,“想法子送回去吧。你就稱病,不準再進宮去了。”
正和魏頤心意,他點點頭,又問道,“那父親那邊?”
魏暉嘆氣道,“父親那邊自有我去說明。”
魏頤很誠懇地對魏暉道了謝,道,“多謝你了,大哥。”
魏暉苦笑一聲,“兄弟之間,說什麼謝。”想到什麼,又道,“你年歲也不小了,十七了,也可以娶妻了,我去問問父親母親,看他們的意思,若是哪家有合適的閨秀,就先定了吧。”
聽到要娶妻,魏頤心裡很不舒服,但也沒有反對,點了點頭。
47、第四十七章 微服上門 。。。
第四十七章
作為一個大帝國的最高決策者,容琛很忙。
他願意花些小時間來哄哄魏頤,增添點小情趣,但是,他卻沒有那麼多心思去揣摩魏頤的那些彆扭的心思。
他從來就是被人主動愛慕並且討好奉承的,宮裡的妃子個個都眼巴巴地等著他去寵幸,他缺乏揣摩愛人心意的經驗。
他覺得他給魏頤的,已經是超過了他對任何人的寵愛和縱容。
他以為,魏頤也該從他對他隱瞞身份、阻撓他科考、安排他入宮做侍衛的這些彆扭和氣惱裡回過神來了,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了。
在容琛心裡,他覺得接下來他和魏頤應該進入甜蜜期,魏頤明白他的身份,會好好地來討好他,和他在一起。
但是,魏頤總是能夠出乎他意料,給他當頭一棒。
那日過後兩天,去魏府接魏頤入宮的李步回宮稟報皇帝,說魏三公子生病了,臥病不起,沒有辦法進宮來見駕。
容琛當時正在批奏摺,聽聞魏頤生病,他拿著硃筆的手頓了一下,硃紅的顏料滴在奏摺上,像是一滴血紅的眼淚。
他放下筆,道,“怎麼又病了,可請了大夫,大夫怎麼說,可嚴重?”
李步有些猶豫,其實他根本沒見到魏頤,是魏頤他大哥魏暉休沐在家,拿出來一個包裹,加上一個匣子給他,讓他把這些東西帶給皇帝,說魏頤臥病在床,不能入宮見駕,而且,他身子太弱,怕是侍衛一職也不能勝任了,讓李步向皇上說一聲,辜負了皇上的厚愛,他們魏家深覺愧疚,以後只能更加為君為國肝腦塗地報答。
李步作為御前侍衛,怎麼可能傻,一聽魏暉嚴肅恭敬地說出這些話,就知道魏家大哥恐怕是知道魏三公子和皇帝之間的事情了。
而魏暉如何知道的,李步敢肯定,是魏頤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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