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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魏頤和皇帝的事情,皇帝這邊的人,給十個膽子,也不敢說出去,那魏暉會知道,只能是魏頤說的。
魏頤為何會說出去給他大哥知道,李步認為恐怕是魏頤覺得以後的事情他無法控制,必須告訴家裡知道。
而魏老爺子是否知道了這事,李步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魏大人那剛直的性格,知道了這事之後,一定會比魏頤病得更嚴重的。
因不知道魏頤的病情如何,李步只好回答,“卑職沒有見到三公子,是他兄長告訴卑職,說三公子病了,臥病在床,而且,他說三公子身子弱,無法勝任侍衛一職,只怕會辜負了皇上的厚愛,還請皇上恕罪。”
聽到此,容琛就明白了是魏頤不想進宮來,他的身體往龍椅背上一靠,臉色沉下來,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種威嚴肅殺的氛圍中,道,“他還說了什麼?。
李步很是忐忑,但還是要把話說完,道,“他讓卑職將這些東西帶來呈給皇上。”
容琛看了一眼李步手上的東西,道,“呈上來吧。”
李步躬著身子,把手上的包裹和那個黑匣子呈上去放到了容琛面前的龍案上,然後又趕緊退後了。
那黑匣子上已經沒有上鎖,容琛開啟來看,裡面是用錦帕包著的東西,第一樣就是他給魏頤的那塊血玉,又拿出第二樣,是那支碧玉簪子,第三樣不用說,就是他第一次送魏頤的那塊白玉玉璧。
匣子小,只裝了這些東西。
容琛看到這些,臉色就沉得更厲害了。
這些已經明確表示,魏頤不想再和他有以前的關係,是要一刀兩斷。
他一把扯開那個包袱,那把他和魏頤一人一把的情人扇,此時就放在最上面。
他冷眼看了那把扇子一陣,才握到手裡來,扇子的扇把很是光滑,帶著瑩潤光澤,是被人摩挲出來的,他把扇子拿在手裡,就知道魏頤之前一定經常撫摸這把扇子。
這讓他一瞬間又有些心軟。
他開啟扇子來看,就看到了那荷花圖的旁邊,用小楷新題上去的字。
“遇君時,心嚮往之,恍然前生舊情,誓結髮與君度今生,奈何天意弄人,實難高攀,從此願分離,不相見。”
那“惶然前生舊情”,容琛只當是魏頤表達對他的深深愛慕之情,畢竟,用前世今生來寫對一個人的戀慕,可見情深,他也沒去深究別的,而那“誓結髮與君度今生”,就更是讓容琛感動了,心想魏頤居然對他愛慕至此了,只是,後面那幾句哀怨無奈又訣別的話語,卻很讓容琛生氣,雖然生氣,又對魏頤覺得心疼,因為他能夠從裡面看到魏頤的傷心無奈與難過。
看到這些東西,容琛當然也就完全明白魏頤的心思了。
先不說魏頤這次是真生病還是裝生病,他不進宮來,就表明了他的意思,他是不樂意來做這侍衛了,不樂意待在他的身邊。
若是沒有這把扇子,和這把扇子上面魏頤哀怨又訣別的話語,容琛估計會大發雷霆去讓人把魏頤抓進宮來,現在看到這些話,他就覺得不能那麼幹了。
魏頤喜歡他,並不是看在他的身份上,反而是因忌憚他的身份,只能忍痛決絕分離。
容琛心軟了,想著無論魏頤是真病假病,他都該去看看他,哄哄他。
這天下午,容琛就一身便服,帶著那幾個親近的侍衛,親自往魏府來了,還讓人把魏頤送還給他的東西帶著,順便帶了那個給魏頤看過病的易太醫,以及一些補品藥物。
因是休沐,魏暉在家,魏大人上午出門辦事了,下午也在家。
於是,容琛坐馬車到魏府時,魏家書房裡魏暉正和魏老爺子爭論,說不能讓魏頤去當侍衛,那樣魏頤不會有一點好處,魏老爺子當然也不想魏頤去做侍衛,但是皇上說了要他去,能有什麼辦法。
兩人爭論不休,魏暉說讓魏頤一直裝病下去,先躲一段時間,皇上忘了這事,就正好罷了。
但是,魏大人卻說這樣躲下去,以後魏頤要參加科考也是不行了,只能放棄仕途。
魏暉道,放棄仕途就放棄,總歸能讓魏頤找個別的法子謀生,要是不行,魏暉說他樂意把魏頤養著。
魏大人正要呵斥魏暉胡言亂語,書房門就被敲響了,一直伺候魏大人的老僕急慌慌地道,“老爺,老爺,有位姓容的老爺前來拜訪,馬車已經進了前面院子了。”
姓容的老爺來拜訪,而且還架子這麼大,能是什麼人?魏大人和魏暉沒想是皇帝,以為是哪位王爺。
兩人趕緊從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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