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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反過頭去殺皇子,不太合適吧?”
謝蒙以為夢言只是擔心這些,有了鬆動的跡象,頗為激動:“自然不能明目張膽地去做。只要陛下有詔令,臣必定妥善處理此事!”
夢言搖搖頭:“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個時候突然死掉,有心的人肯定能猜得出來。再等等吧!”
“陛下!”
夢言打斷他的話:“殷正青全家流放,永世不能回來。二皇子,軟禁起來,也不會再出什麼么蛾子。這樣不行?”
謝蒙痛心疾首地說:“臣知道陛下念及手足情,但這些兄長對您舉刀相向識可有想過您是他們的妹妹?”
兄妹其實算不上……
二皇子烏雅陽雲是琮妃所出,泓利帝在位時最不待見的就是琮妃。也因此琮妃母子在宮中向來低調卑微,才能在泓利帝昇天,先皇即位清洗後宮時留住一命。這二皇子是最懂隱忍的一個,只對先皇言聽計從,除此之外一概不聞,也不會刻意去討好公主言,兩個幾乎沒有什麼交情。
而殷正青,是先皇未出嫁時的孃家外甥,仗著姑母為皇,掌一方兵權,頗有點孤高傲慢。聽初雲那個沒心眼的大嘴巴感慨過,夢言猜著這人跟公主關係很惡劣,一見面就掐。
要說為了這麼兩個人而心軟,也不太可能。再說了公主一貫是狠戾野蠻的性格,這時候表現得太善實在不妥。夢言只把一切都推給“大赦”,說得有理有據,謝蒙真得笨嘴拙舌似的,辯不明,嘆了口氣走了。
夢言自己在屋裡坐了會兒,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謝蒙手中的兵權還沒交,也嘆了口氣。
女皇難為,孤身一人實在是太難了。
說到孤身這回事兒……
夢言叫謝又安,叫了半天也不見人,只好招初雲過來。小丫頭比晚煙命好,宮中亂成那個樣子,她跟著兩個內廷侍衛居然毫髮無損地活了下來,連帶著那兩個侍衛都沒有受傷。
是個福將。
夢言讓她讓她休息,也沒規定多長時間。結果她睡了一覺之後就爬起來找夢言,哭著抱大腿說“能再見公主實在是太好了”。雖說場面有些尷尬,但她那麼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嚎,惹得夢言眼睛也有點酸。
生死一起走過來的,情分自然要比別人重一些。
就是可惜晚煙不在了。
夢言也沒拿她當丫鬟,當小妹妹看待更多一些,苦活累活也不捨得她去做,平時該吃吃該喝喝也隨便她。
不過夢言也只是單方面這麼認為,並不說出口。初雲自己還是貼身伺候夢言,沒有晚煙,許多細枝末節她想不到,夢言也沒那麼計較,她還當自己是把聖上伺候好了。
初雲一路小跑著進來,夢言說道:“慌什麼,又沒什麼急事,你跑著不嫌熱啊?”
初雲笑嘻嘻地擺擺手:“不熱不熱——陛下是要喝茶啊?還是吃點點心?”
“都不要。”夢言看看門的方向,“謝統領呢?不在外邊?”
初雲撇撇嘴:“剛急匆匆地走了,臉紅紅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我跟她說話都沒理我!我讓人去找找!”
“不用不用!”夢言止住,“那個,你來也行。這後宮所有公主、嬪妃,能配得上瑾優坊的,你給我列一下——特別是西邊的宮殿,給我列全了。”
☆、第十九章
瑾優坊是什麼地方,夢言也不知道。謝又安提過一次,她依葫蘆畫瓢地重複出來,裝作不在意卻始終偷偷盯著初雲。
不得不說初雲外放的性格對夢言來說就是一大助力,她心裡藏不住事兒,有什麼說什麼,也不懂得擇言迴避。夢言一問她,她滿是好奇,不過好在皇家尊卑禮教是刻在骨子裡的,她也沒敢直接反問回來,先解釋道:“如今瑾優坊得不到好料子,那些公主、皇子們能到錦華軒偷偷塞些銀兩、尋個人情就在那邊做了,還穿著瑾優坊的公主、皇子幾乎沒有。”
原來是做衣服的!
夢言恍然大悟:“好好的公主們穿個衣服還得送禮,太糟心了,我叫人查查瑾優坊的好料子去哪兒了——我說的人你給我列個名單,連帶她們的住所一起。”
初雲應了下來,這才好奇地問一句:“陛下要這名單做什麼?”
夢言支支吾吾:“研究研究——對了,那涵聽苑……”
後邊不知道該怎麼問,乾脆停了下來。初雲自己咋咋呼呼地接了口:“陛下可別再提這件事兒了,我在外邊聽說今兒早朝後您這話都傳遍後宮了!不少公主都等著……”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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