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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這樣,賀子珍的離去,確實並不是江青所造成的。江青這一輩子恐怕未曾跟賀子珍見過面,她跟賀子珍“在延安窯洞裡吵架”純屬子虛烏有的傳說。不過,賀於珍的走,恰恰給江青提供了趁虛而入的絕好機會!
歷史竟會這樣的湊巧:不早不晚,就在賀子珍離開延安的時候,江青進入延安!
賀子珍到了西安,在那裡住了一陣子。十一月底,王明、康生、陳雲從莫斯科坐飛機經迪化、蘭州來到延安,這訊息促使賀子珍產生了去蘇聯治病的念頭。
於是,她由西安坐汽車來到了蘭州。中共駐蘭州辦事處主任謝覺哉是毛澤東的老朋友,曾勸說賀子珍回延安,可是賀子珍還是堅持要走。
事後,謝覺哉曾說:“要是知道後來的事情搞成這個樣子,我那時候說什麼也不會讓她走。”
賀子珍由蘭州坐汽車來到新疆迪化,在那裡等待著搭乘飛往蘇聯的飛機。
毛澤東曾託人帶口信給賀子珍,希望她回延安。後來,又給她發去電報,勸她回延安。賀子珍是一位個性倔強的女性,仍堅持自己的意見。
就這樣,她終於搭上了飛機,飛往蘇聯莫斯科,進入東方大學學習。不久,在那裡生下了她的第六個孩子。在賀子珍到達蘇聯後,毛澤東仍給她發過電報,去過信,勸說她回延安。可是,她以為既然來了,既然進了東方大學,那是很好的學習機會,不急於回延安。
遺憾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江青奪走了她的所愛。
她的命運多舛:新生的兒子,才十個月,就因感冒轉為肺炎而早逝!
就在她沉浸在喪子之痛時,從延安又傳來令她心碎的訊息
賀子珍後悔莫及。這是她終生的後悔。可是,後悔已無濟於事……
調到毛澤東身邊工作
據徐明清回憶,江青跟毛澤東戀愛的訊息,在延安傳得很快。
不久,組織上再度找徐明清了解江青的歷史情況,這一回,著重瞭解的不是江青的黨籍問題,而是江青在上海的各方面的情況。徐明清明白,這是為了江青和毛澤東的婚事,組織上第二次對江青進行審查。徐明清所談的,跟她原先為江青所寫的證明材料差不多,但是她提到了江青在上海時生活上的那些浪漫事。
組織上除了向徐明清了解之外,也向來自白區的其他人作了調查。
毛澤東會看中江青,許多人感到不可理解。筆者看來,當年毛澤東的警衛員李銀橋的一席言,倒比較客觀的:
那時的延安,生活環境異常艱苦,鬥爭形勢也很嚴峻,到了延安受不了又離開延安的不乏其人。江青在這個時候來到延安,堅持下來了,還是應該肯定的。當然,投奔革命的不等於堅強的革命者,毛澤東曾多次指著江青鼻子訓斥,你就是資產階級個人主義,你是改不了的剝削階級作風。這兩句話給我的印象很深,也耐人尋味。我想江青如果沒有積極投奔革命,毛澤東不會說這兩句話;江青如果是成熟的優秀革命者,毛澤東也不會說這兩句話。
敬仰愛慕毛澤東的女青年不少,以毛澤東的情況,不可能選一個各方面都糟糕,如某些文章說的那樣一無是處的女人作妻子。
那時江青長得還是比較出眾,頭髮烏黑濃密,系一根髮帶,髮帶前蓬鬆著一抹留海,髮帶後面,曾經留過辮子,曾經讓頭髮像瀑布一樣披掛到肩際,眉毛彎彎的,眼睛大而有神,鼻子挺秀,嘴巴稍稍有些大,但是抿緊了嘴唇的時候還是別有一番動人之處。
她會唱戲,現在不少文章說她是三流演員①。但在延安,在陝北,我們那時把她當明星看待。她唱戲唱得好。她表演的《打漁殺家》,中央首長很喜歡,毛澤東也喜歡。
①關於“三流演員”,如果說胡蝶、阮玲玉、趙丹是一流,俞珊等算是二流,那麼她算是三流也恰如其分,特別是新電影而言,她還沒有主演過一部有影響的電影。
她字寫得好,也能寫文章,特別是楷書寫得好。
江青喜歡騎馬,馴烈馬,越兇越愛騎。
江青不愛打槍,愛打撲克,織毛線,她織毛衣織得很好,能織出各種花樣,會剪裁衣服,自己動手做,做得很漂亮。
那時,她比較能接近群眾,給工作人員剪頭髮,講點是文化科學知識,教教針線活等。行軍路上能搞點小鼓勵,有時還給大家出謎語。有個謎語如今我還記得清:“日行千里不出房,有文有武有君王,親生兒子不同姓,恩愛夫妻不同床。”謎底是“唱戲”。
江青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