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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出具了刑事諒解書,她認為,這兩個人都是病人,他們的病情正在逐步惡化,作為一名醫生,有義務完成對他們的治療。
這個決定不僅讓兩名當事人痛哭流涕,更讓警方敬佩不已。
但是鑑於案件的性質,公訴機關並沒有撤訴,而是在與法院進行充分的協商後,決定先對犯罪嫌疑人進行判決,之後進行保外就醫。
法院最終判決何不歸20年有期徒刑,那個女職員則被判處15年有期徒刑,兩人從法庭離開後,就被一輛救護車接走,但是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負責押運的警察也失蹤了。
T市警方迅速安排警力在全市範圍內排查,但是,他們只找到了已經被遺棄的救護車。
進一步調查發現,那輛救護車並不屬於那個被害醫生所屬的醫院,而是屬於T市急救中心,且在一年前就已經丟失。至此,關於此案的線索全部中斷。
“我們也懷疑過那個醫生,但是當天她一直在醫院給一個病人進行手術,沒有作案時間。在那之前,我們也沒通知過她在哪天開庭,更不確定那個案子會當庭宣判。”T市警方的負責人說道,“這個案子現在還是懸案。”
“醫生是腦科醫生?”聽完T市警方的報告,鄭巖問道。
“對,我們市腦科的權威。”
“這個案子也要破了。”鄭巖笑了一下。然後,他不理會T市警方的追問,一言不發地走出了會議室。
他知道,已經找到了兇手,他得趕在T市警方之前找到這個人,他相信,她一定有話對自己說。
05
鄭巖蹲在一排灌木叢後,勉強遮住了身形。他透過灌木叢的縫隙觀察著20米之外的那棟別墅。
他並不奇怪她有一棟別墅,她可是T市首屈一指的腦科專家,而且經常在各地講學,她的收入足夠支撐供養這樣一棟別墅。最重要的是,她要做那種事情,必須有一棟獨立的房子,這樣她才有足夠的空間設定一間手術室,製作需要的植物人。
那輛曾經出現在案發現場的皮卡現在就停在院子裡。這讓鄭巖判斷,她現在可能在家。但他還是不敢輕舉妄動。
鄭巖保持這個動作已經十分鐘了。再過十分鐘,T市公安局就會組織好力量也趕到這裡,這一點他很清楚,而且他更清楚必須在T市的警方趕到之前和這棟別墅的主人見上一面,但他儘可能讓自己看起來並沒有那麼著急。
他需要保持冷靜。
鄭巖不知道“廚師長”是不是也在這棟別墅裡,他看到了一雙男士的皮鞋就擺在別墅的門邊,晾衣架上也有幾件男士的衣服。如果他也在,鄭巖就得改變行動計劃。杜婧曾經根據現場的一些痕跡推斷過,“廚師長”是個身強體壯的人,而且冷靜得可怕。就算鄭巖手裡有槍,面對“廚師長”的突襲,想要取勝也沒那麼容易。
在來這裡之前,鄭巖去了那家醫院,問了護士長得知她今天休息,問明瞭她家的地址之後才趕了過來。
但他忘了一件事,忘了囑咐護士長不要告訴這個醫生,現在說不定護士長已經給她打過電話了。
又過了5分鐘,鄭巖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15分鐘的觀察裡,他沒有發現房間裡有人走動的跡象,但是窗戶開著,家裡一定有人。
他弓著腰,從灌木叢後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儘可能不發出聲音地向那棟別墅接近。他不打算走正門,他要從那扇開著的窗戶跳進去。然後……
鄭巖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他對這棟別墅的格局一點都不清楚,但是他必須進去,必須找到那個醫生,必須將她繩之以法。
但是就在他邁出第三步的時候,別墅的大門卻突然開啟了。一個看起來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體重不到90斤的女人站在門邊,臉上帶著微笑,她身上那件淺綠色的手術服上還沾著血。
鄭巖一下子愣在了那裡,但是那個女人對他的出現卻好像並不意外。
“你來了。”她說,“快過來,我需要你的幫助,我一個人沒法完成手術。”
鄭巖猶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沒有做出任何敵對的舉動,跟著她走進了別墅。他有一種感覺,她沒有說謊,的確只有她一個人在家。
“你好像並不害怕。”鄭巖問道。
“為什麼要害怕?”女人不解地看著鄭巖,“他說過我們是同一類人,早晚有一天我們會見面的。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鄭巖猶豫了一下,問道。
“這個問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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