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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們的報紙做得不錯,挺有意思,希望我明天還能看到。”
這個人說完就走了出去,這次是真的離開。但是茶餘飯後報社的麻煩還沒有結束,財務部的人突然走了進來,一臉的恐慌:“主編,工商局的人來了,說我們的財務報告有問題,他們要暫時凍結我們的賬號,對過往的所有賬務重新稽查。”
T市公安局射擊場。
鄭巖端著槍,瞄準著十米外的那塊靶子。他竭力想讓槍口對準靶心,但是槍口卻在不停地抖動著。他閉起眼睛扣動了扳機,十發子彈在眨眼間就被射空。然後他按動開關,靶子滑到了面前,除了一槍打中了紙人的肩膀外,其他九發子彈全部脫靶。
他嘆了一口氣,換上了一張新的靶紙,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報紙夾了上去。《茶餘飯後》的主編如果在這裡的話,一定會發現,給他帶來麻煩的正是這張報紙。
鄭巖換上了一個新的彈匣,雙腳前後叉開,重新端起了槍。但是他的眼前突然一陣恍惚,靶紙不見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出現在了那個位置,是個女人,她冰冷的眼神緊盯著鄭巖。
“你找到了嗎?”她說。
鄭巖喘著粗氣,放下了槍。是杜婧,她又來了。
他用力晃了晃頭,讓眼前的景象重新恢復正常,再度舉起了槍,但是那張靶紙卻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土肥圓。
鄭巖沒有猶豫,接連扣動扳機,十發子彈再次傾倒了出去。
“槍法真爛。”身後傳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接著,一個人站到了他的身邊,裝彈、上膛、舉槍、瞄準、射擊,一系列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乾脆利落。彈著點以那份報紙上的標題為圓心,向外擴散的程度非常小。
秦玲按動開關,讓那份靶紙滑到眼前。
“看不出來,你的槍法還不錯。”鄭巖側頭看著秦玲。
“必訓科目,老師肯定沒告訴過你,除了解剖,我還是學校射擊冠軍。”秦玲得意揚揚地說道。
“對了,頭兒去哪了?一早上起來就沒見到他。”鄭巖收拾著槍械,問道。
“不知道,老師沒跟我說。”秦玲聳了聳肩,“好了,我來找你們不是為了這件事,T市警方的調查有了新的進展,我想,我們就要抓住兇手了。”
T市警方在對被害人的身份進行調查的時候,接到了群眾提供的線索,暫時確認了其中三具屍體的身份,其中一具屍體正是失蹤許久的那戶大棚的原主人。兇手在租下大棚後,選擇這個人為自己的第一個目標。
但是從這個人的身上已經無法調查到更多的線索,警方決定將主要精力放在另外兩個人的身上。
這兩個人一男一女。男人是一所大學的教授,姓何,有個很武俠的名字,不歸;女人是某通訊運營商的客服人員。
之所以最先確認了這兩個人的身份是因為他們在警方留有案底。
一年前,這兩個人同時在一家醫院接受治療,住在同一個病房裡。隨著交流的增多,兩個人之間慢慢產生了感情。如果事情按照正常的程式發展下去,這或許會成為一段佳話。
然而,他們一個是已經成家立業的成功人士,一個只是底層的工作人員,兩個人的身份差距決定了他們的感情只能在地下慢慢發展。
一個深夜,值班的女醫生例行查房的時候,卻發現這兩個人不見了。醫生焦急地開始尋找,這兩個人都是頭部發現了腫瘤,還不確定是惡性還是良性,隨時有爆裂的可能,一旦腫瘤破裂,就是神仙也救不活他們。
等這個醫生走到洗手間附近的時候,卻聽到洗手間裡傳來奇怪的聲音,醫生推開了洗手間的門,就看到何不歸正站在那個女人的身後辛勤地勞作著,醫生的出現讓這兩個人也是一驚。
“抓住她。”在女人和醫生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何不歸突然喊道,然後一把抓住了醫生,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你幹什麼?”女人驚恐地問道。
“還能幹什麼?”何不歸露出了猙獰的神色,“被她撞見了我們的事,說出去我們倆都沒好日子過,乾脆讓她也加入進來,到時候她就不敢說了。”
這個荒唐到了極點的主意卻被那個女人接受了,她毫不猶豫地向醫生伸出了罪惡之手。
天亮之後,這個女醫生向警察報了案,留在醫生體內的證據和她身上的傷痕讓這個案子毫無懸念,警方將這兩個人抓捕歸案。
戲劇性的一幕在開庭前再次上演。醫生突然請求撤銷對這兩個人的起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