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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有多少好同志、好黨員,為黨為人民犧牲了自己的親人,我們也為黨貢獻一個親屬吧。你代我問小白、小蘭好!另外,你們自己在這個階級鬥爭複雜的情況下,要提高警惕,多加註意……
張春橋的信是寫給兒子的,話是講給別人聽的。這封信最清楚不過地表明瞭張春橋對張佩瑛之死的態度:絕不是徐景賢公開傳達的“春橋同志三點指示”所說的“不要去整出這次醫療事故的醫生”,而是認定張佩瑛是“在這階級鬥爭複雜的情況下”的犧牲品……
在輕聲的密談中,張的親屬清楚地表露了這樣的意思:必須以“階級鬥爭”的觀點徹底查清張佩瑛之死,但是作為親屬不便出面寫信給徐景賢,而Y是調查組成員,由他出面比較“自然”
Y心領神會,一口答應下來。
過了一天——四月二十二日,星期天,Y在下午來到密告信的另一位作者家中,一起寫成了那封密告信。信,一式兩份。一份送到徐景賢手中,另一份“抄送”張佩瑛丈夫手中。迅速地轉給張春橋……
暗一套,明一套。密告信是暗箭,而四月二十五日的“向家屬彙報會”,張的家屬公開亮相、施加壓力了。
在上海衛生局大樓二一三室裡,根據家屬的要求,調查組向他們彙報著調查情況。
大抵由於張春橋慣於特務伎倆的緣故,他的兒子張旗也學得一二。他把一隻微型錄音機放在包中,步入二一三室,悄然錄下了調查組的彙報。
調查組的彙報,不斷被張的家屬粗暴地打斷,聲勢洶洶,不可一世。
調查組副組長、上海第一醫學院黨委副書記Fe在會上重申,“我們不僅要替死者負責,而且要為活人負責。”
張月橋當場質問她:“什麼替死者負責?我姐姐分明是被害死的!”
張佩瑛的丈夫唱的“調子”更高。他一口咬定F是“蓄意謀害”張佩瑛。
他說“F事先計劃周密,手法極為陰險,手術‘殺人不見血,事後無證據’就連解剖屍體也查不出死亡原因。F制訂廠一套完整的殺人方案!”
他——這個一九四六年就已入黨的老黨員,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這次,F害死了張佩瑛,是完成了林彪一夥制定的‘五七一’工程反革命陰謀所要完成的任務!”
他們仗張春橋之勢欺人,那麼囂張,那樣兇狠,可謂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末了,張月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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