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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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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徐景賢感到震驚,感到嫉妒,也感到失落——姚文元太不夠朋友了,連半點風聲也不漏!

“姚文元”這名字變得炙手可熱。一時間,徐景賢無法靠上張、姚那條船。他畢競是市委寫作班子的核心人物,在張、姚看來,他是陳、曹線上的人物。於是,當“安亭事件”風起雲湧之際,徐景賢所忙碌的事,竟是為陳、曹起草檢討書!他受到造反派的大轟大嗡。

眼看著陳丕顯、曹獲秋大勢已去,敗局已定,善於隨機應變的徐景賢,已在向張、姚暗送秋波了。他已準備好扯起白旗,反戈一擊了。

形勢不斷吃緊。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羅思鼎”頭頭——上海市委寫作班歷史負責人朱永嘉被複旦大學紅衛兵揪回學校,進行批鬥。紅衛兵送給他一個雅號,叫做“黑秀才”。紅衛兵勒令朱永嘉交代,在市委寫作班裡,接受過陳、曹什麼“黑指示”,替他們寫過什麼“黑文章”。反正什麼都要加一個“黑”字:黑線,黑幫,黑話,黑筆桿……

二十七日夜,丁香花園附近出現復旦大學紅衛兵的身影。他們前來捉拿“丁學雷”,要把“黑秀才”們一鍋端掉。

火燒眉毛,徐景賢終於在二十八日清晨,撥通了北京“中央文革”的長途電話,向張、姚求救。

“時候到了!”剛從上海返回北京的張春橋,與姚文元計議了爭取“丁學雷”、“羅思鼎”的“起義”之策。

明暗兩線,通向徐景賢:明裡,姚文元從“中央文革”給徐景賢撥電話;暗裡,張春橋掛電話到上海康平路家中,把意見告訴文靜,再由文靜轉告徐景賢。

姚文元的一個電話,就救了朱永嘉。姚文元在長途電話中,囑令徐景賢轉告復旦大學紅衛兵:“朱永嘉同志在批判《海瑞罷官》中,做了許多工作,是姚文元同志的助手。你們馬上釋放朱永嘉同志……”

果真,朱永嘉跳出了“牛棚”。

徐景賢深有所感。真是此一時,彼一時。當年“腳碰腳”的文友姚文元,如今一個電話就那麼管用。“中央文革”,有著無形的、龐大的權力。在“《解放日報》事件”的猛烈衝擊下,上海市委已變得發發可危了。徐景賢已經意識到,張、姚取代陳、曹,一統上海,是大勢所趨了。

姚文元一次次透過電話,催促徐景賢亮出“起義”之旗……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二日晚上,姚文元打電話給徐景賢,催促秀才們趕緊“上火線”。姚文元問了一句至關重要的話:“在打倒上海市委之後,寫作班子能不能成為我們的工作班子?”

政治“靈敏度”非常高的徐景賢,馬上意識到,這是封官許願之言。一旦打倒上海市委,在陳丕顯、曹獲秋下臺之後,張春橋、姚文元理所當然會坐上上海的第一、第二把交椅。但是,他們的目標,是在中央立足,是坐在北京遙控上海。正因為這樣,他們需要在上海挑選一個信得過的“老三”,建立一套“工作班子”。這樣,寫作班子的秀才們,一旦“起義”,就會一一封官……

第二天下午,徐景賢緊急召集寫作班子的全體秀才,傳達了姚文元在電話中透露的重要資訊。秀才們都是聰明人,真的可以說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人物。決定寫作班子的這次會議,從下午一直開到子夜,秀才們越談越興奮,文謅謅的話語裡充滿火藥味:“我們不再做舊市委的‘奴隸’!”“我們要照‘中央文革’的指示辦事。”“我們要殺回馬槍!”“我們要來個‘裡應外合’!”“我們要向外丟擲陳、曹的‘核心材料’,從內部攻破堡壘!”……

會議的溫度升到沸騰之際,市委寫作班黨支部副書記郭仁杰站了起來。他激動萬分,說出了一段“名言”:

“革命方覺北京近,造反才知主席親。現在到了決定我們寫作班命運的時候了,現在正需要一面從市委內部殺出來的旗幟——那就是我們!”

後來,“革命方覺北京近,造反才知主席親”這一“新潮”口號,在上海廣為流傳:成為街上的大字標語,成為遊行時高呼的口號,成為大會主席臺兩側的對聯……

不過,秀才們喜歡鑽牛角尖。有人反覆推敲著,覺得“造反才知主席親”一句語病甚為嚴重:第一,“主席”指誰?須知,當時主席是毛澤東,而國家主席是劉少奇,怎麼可以只寫“主席”呢?

第二,即使寫成“造反才知毛主席親”,也不行。試問,你什麼時候“造反”?

還不就是在“文革”中才“造反”的。難道在此之前,你就一點也不知“毛主席親”?!

這兩點,不用“上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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