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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國棟,你好像有什麼疑惑,是不是。”
微微額首,鍾國棟放緩了馬兒的去勢,說道:“照一般的情形說,沿著鴨鳴
江流域的兩側五十里之內,全是天馬堂的地盤,他們的人經常在這個範圍內出沒
活躍,我們算是陌生人,在平常只要踏進天馬堂的勢力所及,大多數都會遭到截
攔盤問,恐怕在來到怒漢坡之前,已經遇到好幾次詰問了。但這一次,怎麼我們
一直快要抵達他們的老窩了,還沒有碰上一次呢,甚至連他們那邊的人也沒見著
一個。”
鍾家忠介面道:“爹,沿江左右數十里的範圍乃是十分遼闊的,天馬堂的防
衛再是周全,他們一共才有多少人。很可能我們無意間穿過了他們的哨卡巡騎,
自空隙中走了過來也不一定。這哨卡地帶,若要全面警戒,可是太不容易,天馬
堂那有這麼多的人手。”
搖搖頭,鍾國棟說道:“便算我們恰巧透過了他們的哨卡巡騎,自空隙中穿
行過來吧,那也是他們外圍地面的守衛不夠細。現在,我們已經接近到了天馬堂
的老巢了,怎麼還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呢。他們再是翫忽,也不會疏忽到這個地步。
設若我們是他們的對頭,這一下,不就等於叫我們直搗黃龍了麼。”
呆了呆,鍾家忠吶吶地說道:“可不是這樣……”
鍾家孝皺皺眉頭,說道:“不會出了亂子吧。”
鍾國棟目注飄揚在碼頭邊的那面紅白旗幟,他又向四周打量著,一邊低沉的
說道:“好像沒有什麼亂子,至少有亂子也不是出在這裡,要不,此地不會這麼
平靜,也不是這麼樣的景象。此外,你們沒有見天馬堂的那面雙帶天馬旗還好端
端掛在碼頭邊的旗杆上飄呀飄的。”
點點頭,陳玉卿說道:“嗯,也可能,要是麻煩就出在此地,恐怕他們那面
寶貝旗早就給人家扯下來了。”
鍾家忠插口道:“既然如此,但為何又寂無動靜。”
鍾國棟說道:“要解釋這個問題,只有到碼頭邊的那些屋裡去打聽了。”
於是,六個人快馬加鞭,頂著這條大路,響聲如雷似由奔近了那片座落在岸
邊的屋舍。
六人六騎便停在那些零散的房舍之前,十二隻眼睛全迷惘又疑惑的往四周搜
尋著,周圍卻是這麼靜,靜得宛如這個地方早就被世人所遺棄了。
嚥了口唾液,家孝喃喃的說道:“乖乖,他們都跳江了麼,還是乘風飛走了。”
陳玉卿叱道:“不要胡說,老二。”
鍾國棟沒有理會,用手指敲著馬鞍的判官頭,迷惑的說道:“奇怪,這裡就
是屈元蒼的總堂口碼頭了,平素船隻進出極為繁雜,人們來往也相當喧囂熱鬧,
為什麼眼前卻連一個人影也看不到呢。莫非他們真出了大紕漏,但是看看這裡的
情形,又不像呀。”
吸了口氣,家孝說道:“我聽說有一種迷心竅的癲狂病,這種病邪得很,而
且有傳染性,只要一個人得了,馬上會傳給另一個,一傳十,十傳百,所有這個
地區的人全會得上,一旦都得上了,看吧,人人就都被頭散髮,亂蹦亂叫,像鬼
附著身似的東撞西闖,或是朝水裡跳,或是往崖下衝。用不了多久,全上了那種
不易找的陰錨地方挺了屍,一個也回不來了。這種情形發生得十分突然,說不定
飯前大夥還好好的,飯後就都瘋癲啦!想想正像眼前這個樣子,喀,可不是麼,
那些原孩在此地的人如今當然一個也沒了,約莫真發了這種狂癲啦,可怕。”
家忠不禁嗤之以鼻:“家孝,你看你這熊樣,說得活靈活現的,就好像真有
其事一樣,簡直一派胡言,怪起老謬之極。”
窒了空,家孝又振振有詞的道:“只是聽人講,這和看見又有什麼不同。你
們沒發覺這裡的氣氛,光天化日之下,卻陰慘慘、冷悽悽,不就透著有些邪麼。
你們沒聽爹說原來這裡該是十分熱鬧的呀,說經過了殺伐麼,不像。遭到了瘟疫,
更不像。火燒了麼,明擺著沒燒。那麼人呢,人都到哪裡去了。”
怔愕著,鍾國棟沒有心情理念他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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