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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鬥嘴,當然不會相信家孝那番怪誕的
說法,但可不是,這裡的人呢,都到哪裡去了。鍾國棟還是平靜的說道:“老二,
你不要在那裡妄自猜測,鬼話連篇。現在此地沒有人蹤,說不定有著一樁我們暫
時所想不起來的原因,譬如說天馬堂的大批人馬因為某一件事的突發而全部在倉
促間出動。”
就在他的話未完,右邊的一幢屋子視窗裡白光倏閃,“啐”的一聲,一隻沒
羽箭已又快又疾的射向他的咽喉。
鍾國棟猛然側身,伸手一下子硬將那隻銀閃閃的沒羽鋼箭撈住,幾乎不分先
後,前面那些原本靜蕩的房舍裡突然響起連珠強芒的機括聲,“喀喀”中連聲響
著,於是,一支支的鋼箭便猶如飛蝗般湧射而到。
鍾國棟首先行動,他右手一翻一抖,厚劍已經出鞘,舞起一團劍花,那麼穩
準無比,“噹噹噹”的一眨眼就碰落了幾十支疾射面前的鋼箭。數道藍汪汪的寒
芒也匹練繞舞而起,那是鍾氏幾兄弟,鍾氏一門每人都有付好身手,只是缺少江
湖磨練罷了,他們這一出手,那飛蝗般的箭矢便猶如泥牛入海,紛紛投入藍光之
中作為碎屑。
鍾國棟霹靂般的大喝一聲,振吭大叫道:“若你們是天馬堂的弟兄就馬上停
手,我們是你們的朋友,否則,休怪鍾某要對不住了。”
鍾國棟的叱喝聲一出,屋子裡面的箭矢立時便停止下來,在片刻的沉默之後,
由右側方的一間房屋中傳出了一個粗厲的嗓音道:“你們是哪個碼頭的,先報個
萬兒聽聽。”
鍾國棟從容的回答道:“我是嶗山鍾家堡的鐘國棟。”
清楚響起一聲驚異的“噫”聲,那人急忙問道:“鍾國棟,鍾堡主,咱們頭
兒的義兄。”
向前湊近點,鍾國棟高聲道:“不錯,屈元蒼屈老弟可在。”
很快的,屋門立啟,兩條人影天鳥般飛掠而來,那兩個人全是體壯如牛的大
漢,渾身黑衣,由肩至胸,圍扣著紅白二色的披肩,色彩分明,極為界豔奪目。
這兩個人同樣的滿臉橫肉,形容獷野,行動之間亦是同樣的矯健利落。他們才一
落地,仰視鍾國棟,立即雙雙躬身告罪道:“果然是大先生,方才我兄弟未曾明
察,貿然動手,驚擾了大先生及各位貴賓,務乞大先生及各位恕罪。”
他們稱呼鍾國棟為大先生是受了屈元蒼的囑咐,因為鍾國棟不涉足江湖,偶
而來此一趟,若以大當家或者其他稱號,難免宣揚出去引起一些恩怨,大先生對
內是一種尊敬意義,對外可以解說為賓主。
翻身下馬,鍾國棟望著他們,和善的笑道:“二位太客氣了,距離遠,看不
清楚,誤會往往是不可免的,而且你們一定又出了什麼事吧,若然,那就更怨不
得各位這麼小心謹慎啦。”
兩名大漢中那生著絡腮鬍子的一個有些驚訝的道:“大先生好靈通的訊息,
我們這樁子麻煩剛剛發生不到一會,竟然已經知道了。”
鍾國棟笑笑道:“此情此景此等氣氛,只要一看即可判明有了事情,否則,
這個碼頭一直是熱鬧喧嚷的,如今怎會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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