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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桃花仙子也開始放蕩了,當鍾家信連續重插了十幾下後,心花就開了,
也不由自主地哼出聲來了:“好舒服喔,信弟,快快點用力,桃兒姐姐真是太舒
服了啊,世上真有這麼美好的事,信事唔,太棒了,這才是真正的大男人,桃兒
姐服了你呀。”
這一陣陣的哀聲,更助長了鍾家信的勇猛,他毫不留情地衝刺著,他要以勝
利者的姿態讓對方臣服。
驀地,桃花仙子雙手緊緊的摟著鍾家信,在一陣顫抖中她洩了。
鍾家信感到肉棒的龜頭上被一股熱流衝擊著,麻癢癢的,他可搞不懂是什麼,
急忙讓肉棒撤退。他低頭一看,一股白色的濁水夾雜著鮮紅的血,正由花房流出
來。
這時,桃花仙子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由花房傳送到全身,她整個身子就
像飄浮在雲端上,已到了渾然忘我之境。當她正享受這種奇異快感的時候,冷不
防鍾家信的肉棒臨陣脫逃,全部拔了出來,那花房頓時感到空虛難耐,那極為美
好的快感猶如從雲端跌入到地面似的,頓時消失,這滋味可真難受。
桃花仙子急忙睜開美眸,瞧見鍾家信那肉棒仍然昂揚示威,調皮的對她搖晃,
看得她是又心歡喜,又是害羞。她趕忙閉上眼睛,粉臉上飛起紅潮。但是,她的
玉手卻趕緊去抓住他的肉棒,快速地往花房裡塞。因為她不得不這樣做,只有那
肉棒才能使她止癢,獲得較為舒服的解脫。
當鍾家信的肉棒再度伸入花房時,他輕聲的問道:“桃花姐,你這樣舒服麼。”
“嗯”的桃花仙子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由於長時間的停止,鍾家信覺得下面的肉棒被夾得有點既痛且脹的感覺,他
忙道:“桃花姐,我動動好嗎。”
“嗯”的一聲,桃花仙子回答著。於是,鍾家信發動了第二波攻勢,發了狂
似的接連不斷的強棒出擊,棒棒擊出安打,次次侵襲到壘包。桃花仙子的心花朵
朵兒開了,那是謝了再開的。她開始反抗了,就像一匹沒有鞍韁的野馬,狂抖猛
掀,顛簸騰躍,緩轉疾施,她要把身上的騎士毫不留情的掀翻下來。
頓飯光景,兩個人終於從淋漓酣暢歡樂的高峰上滑落下來,彼此仍牢牢緊抱
著,不停的狂喘吁吁,放肆的狂擺嘶吼。眉梢眼角兒,那一股比酒更濃的春倩,
仍然散不掉,化不開。
燭影搖紅,一片寂靜,鍾家信和桃花仙子沒有沐浴,也沒有穿衣服,他們大
概是太疲倦了,赤身裸體,緊緊相擁,就這樣酣然入睡了。那白淨的被單上,卻
留下一片斑斑處女落紅。
在鴨鳴江的中游岸上,有一片怪石嶙峋的陡斜山坡,那些佈滿山坡藥岩石是
怪異卻又嵯峨的,它們呈灰白色,有的豎立,有的平臥,有的層疊,有的斜支,
宛如一頭頭風化了的遠古怪獸。這裡就是怒漢坡,便是天馬堂的老窩了。
緊接坡前,有一個全用巨石砌造起來的小灣,三條同樣長短寬窄的石砌的碼
頭便並排伸展到灣裡,岸邊還有一片雜亂無章的屋舍,四周全堆滿了倒翻過來的
大小斑剝的船體,破爛灰白的帆布,以及一條條的纜繩,一張張的魚網,斷裂的
木槳、船錨、撐篙等等,顯得十分零亂。
現在,鍾氏一家全騎在馬上,遙遙控視著這個地方,陳玉卿手搭涼棚,眯著
眼望了一陣,吸著氣道:“元蒼的這個地盤簡直亂七八糟嘛,我是頭一次來,在
我想象中,這裡原該是十分的威武肅煞才對。”
鍾國棟笑笑道:“也曾這樣說過屈元蒼,你猜他怎麼樣說。”
陳玉卿追問道:“他怎麼說。”
鍾國棟模仿屈元蒼的口氣,說道:“孃的,又不是萬歲爺的金鑾殿,還用得
著這麼威武肅煞作甚。”
這句話引得小一輩們都笑了,陳玉卿搖搖頭,說道:“但也不能像個破落的
漁村。”
六乘鐵騎潑刺刺馳向坡下岸邊的房舍而去,一邊奔行著,鍾國棟卻有些納罕
的往周遭注視,眉宇間透露著一股似不可解的迷惑。
陳玉卿才並轡齊馳,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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