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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還有,就是有點冷,來的時候帶的衣裳薄了一些。”曉雲又加了一句。
展昭這才有些相信,就叫小翠扶著她坐進馬車,又解下身上的披風,叫小翠給她披上,四人這才又上了路。
曉雲坐在車中,身下墊著軟墊子,背後是小翠,身上披著展昭的披風,身上覺得暖了一些,彷彿身體也沒有那麼不舒服了。
馬車繼續顛簸,車子晃來晃去,晃得她有些神志不清,昏昏沉沉地,緊著那件披風,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看著熟悉的城牆映入眼簾,展昭終於稍稍鬆了口氣,不覺又夾了夾馬腹稍稍加快了速度。雖然不知道曉雲身體究竟為何不適,不過回了開封府,一切都好辦了。
車伕見著這個官人加緊了速度,也抽了抽馬鞭緊跟在後。不多時他們便到了城門。
張龍趙虎正好巡城至此,見展昭回來,拱手作揖,“展大人,你回來了。”
展昭卻未像平時一般下馬同他們說話,只是稍微停了一下,打了個招呼便又加緊往開封府衙趕去。張龍趙虎看著那一車一馬從身旁揚塵而去,不由面面相覷。
“展大人今兒個是怎麼了?”
開封府斜對面的茶樓之中,二樓靠窗的位置坐著一白衣少年,只見此人膚白如玉,唇紅齒白,細長雙眉斜飛入鬢,一雙含情桃花眼,一對晶亮黑眼眸,雙唇微抿,似笑非笑。烏黑長髮由一條白色鑲玉髮帶高高綰起。一手持一柄玉扇,一手執一玲瓏酒杯,斜斜靠著欄杆,悠閒地飲酒。真正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神情之中,又有幾分桀驁不馴。不禁教人駐足觀望。
開封府的街道之中,一匹駿馬遠遠行來,馬上之人一身藍衫,襟白如雪,雖是風塵僕僕,卻絲毫不減他的俊朗與英氣。那人嘴角一扯,輕笑出聲:
“展昭,你可回來了。”
曉雲才回到房中坐下,公孫策便匆匆趕來。
“爹”曉雲忙又要起身,被他按住。
“你坐著吧,可是哪裡不舒服了?”
曉雲只是嘟囔了一下,就算公孫策是她父親,她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公孫策見她不答,便自己握上她的手,診脈後方才釋然。
“女兒家的身子嬌貴,如今天氣又涼,莫要再入水或是著涼了。我開個方子,先服上幾日,以後再好好調理,就可無事了。”
曉雲有些尷尬,有些臉熱,心裡卻是感動的很。
這公孫曉雲自幼失母,公孫策還真是又當爹又當娘,連這個事情也要為她操心,真是個貼心的好父親。
“謝謝爹。”
公孫策笑著拍拍她的肩膀,“你這孩子,跟爹這麼客氣。”
“我是覺得自己好幸福,好幸運,有這麼好的父親。”
公孫策自然知道她此話出自肺腑,只是欣慰地拍拍她的手。
“公孫先生父女真是父慈女孝,看地本府都想念起廬州家中的妻小來了。”包大人撫著鬍子,邊說邊笑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展昭還有剛剛趕來的張龍趙虎。
二人忙起身見禮。
“大人。”
“曉雲見過大人。”
“不必多禮,曉雲身體可是有恙?”
“謝大人關心,曉雲只是身子有些虛,休息幾日便好了。”
聽公孫策也這麼說,眾人也放心了。稍坐了片刻便離去。
曉雲按照公孫策的方子煎藥服用之後,果然覺得舒服許多,不過這幾個日子,總是不大方便,於是便在房中又呆了幾日。直到身子完全清爽了,這才出了一趟門。
初見玉堂
入秋已久,農曆的十月中旬,已是深秋,天氣已經相當地冷了。人們都已換上了厚實的冬裝,屋內添置了火盆。這幾日,木炭倒是賣的十分紅火。街道上,不時看見有人推著一小車的柴火或木炭,穿行其中。那定然是往哪個大戶人家送去的。
曉雲帶著小翠,緩步走在開封府的主街道上。算起來,這還是她在大宋朝第一次真正的逛街。而這次逛街的主要目的,就是奉了她爹公孫策之命,到布莊去為自己和展昭置辦冬衣的。
古人買衣服不像現代人這麼方便,隨便到什麼百貨商場、專賣店或者地攤,都可以買得到,而且式樣多。那會兒成衣業可遠遠沒有發展起來,他們置辦新衣也不是隨便的事兒。平常人家,估計一年也就春夏、秋冬一年兩次,各辦一件新衣。而且但凡是家中有女人的,一般都是買幾塊布料,自己縫製。
公孫策怎麼說也是國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