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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公務員,當然不止這樣。不過開封府的人素來節儉,置辦新衣,也只是固定每季一次,每次兩套。有固定的布店和製衣師傅給他們量體裁衣。因為今年冬季的這一次,製衣師傅前幾日來過了,當時展昭和曉雲都不在,又不好勞煩人家師傅特地跑一趟,公孫策就教曉雲自己去店裡。
曉雲倒是樂意,這樣還可以挑一挑布料花色,跟製衣師傅商量商量衣服的款式什麼的。她看過公孫曉雲櫃子裡的衣服,樣式顏色基本上差不多,簡單雅緻,就是缺了活力和特色。她得換換口味。
至於展昭為何不去?可想而知,他是個大忙人,而且這種些事情估計他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他穿來穿去就那麼兩件衣服,不是紅色的官服,就是藍色的長袍,估計就是把厚度給改一改。再說,也不是第一次製衣,那師傅手頭上肯定有他的尺寸在,只要曉雲前去說一聲就行了。不過……如果展昭把他那標誌性的衣裝給換掉,那會是什麼樣子?
曉雲看著來來往往地行人,比對這他們身上的衣著,然後把那些人的頭換成是展昭的。嘖嘖嘖,怎麼看怎麼彆扭。
“小姐,你笑什麼啊?”小翠對曉雲一邊走,一邊看著路上走來走去的人搖頭直笑地樣子感到十分不解。
“翠兒,你說,展大人穿黑色好看還是白色好看?”曉雲不答,回頭問她。
“啊?”小翠被曉雲問得一愣一愣的,小姐怎麼問她這個啊。
“展大人不是一向穿官服嘛,要嘛就是他那件藍袍,小翠從來沒見過展大人穿黑色或者白色的衣服。而且,小姐,只有在服喪期間的人才穿白色衣衫,一般人是不穿白色的。”
“哦……”曉雲恍然大悟,原來在宋朝,白衣服不是隨便穿的啊。
二人一路邊走邊說,往著布莊走去。行至某個街角之時,見一角落,跪著一個人,從上到下一身的白色,身後還有一個看上去類似屍體的東西被草蓆蓋著。曉雲心裡一個激靈,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賣身葬父?心下好奇,便湊過去看了看。
走近一看,果然看見地上有一張寫有“賣身葬父”四個大字的白布。那一身白衣的,正是一個妙齡少女,身上披麻,發上結草,一身重孝。而身後的,不用想也知道,必然就是她的父親了。
那姑娘低垂著頭,不言不語。曉雲看在眼裡,心下也十分難受。雖說她是一時好奇來一探究竟的,可是真正看到這副場景,也是無限感嘆。死者已矣,活著的人,為了要給逝者一口棺木,一塊立碑之地,而要將自己賣掉。用自己一生的自由來盡此孝道。
這樣的舉措,在她一個現代人看來,不知該說是愚昧,還是執著。也許是她不知這個世道的人間疾苦,想來她也算幸運,穿成了公孫策的女兒,而不是像她這樣的女子。想到這裡,真是叫人既覺無奈,又覺傷感。
“翠兒,我們身上帶了多少錢?”
小翠明白曉雲所想,只是,她們此次出門,不為買什麼貴重東西,因此身上並未攜帶銀兩,只有幾十文散錢而已,恐怕只夠買幾支釘子吧。
“小姐,總共才一吊錢不到。”
“那我們回去拿吧。”說著,正想離開,回頭之時,正看見幾個人往這邊來了。
為首的,一身綢緞衣衫,金邊襖子,頭戴方帽。年紀看起來也不大,面板白嫩,一看就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主。五官長得倒是周正,就是眼神飄忽,讓人看著不太舒服。
身旁跟著四個人,個個尖嘴猴腮,目光猥瑣,對著那穿襖子的人十分獻媚,想來都是那主兒的奴才。
那五人在街道上招搖過市,橫行而來。
曉雲有種不好的預感,便停下腳步,在一旁站定,心想:莫不是她要碰上“強搶民女”這麼狗血的情節吧?
果然,好話不靈壞事靈。
那幾個下人見著賣身葬父的姑娘,登時兩眼發光。
“公子,你看。”
那這兒也注意到了她,走上前去細細端詳,甚是滿意地點點頭,一隻手便伸了過去,摸上那姑娘的臉。那姑娘頭一偏,躲了過去,只是卻也不敢說話。他倒是來勁了,又是一伸手,直直的捏著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那姑娘想扭開頭,卻被捏的不能動彈,只是雙眼含淚,眼中盡是恐懼,卻又不敢反抗,只好地低聲求饒:
“公子,不要。”
“不要如何?你不是要賣身葬父嗎?現下我就將你買下,你就是我的了,先讓我摸幾下又會怎樣。”說著,流裡流氣地笑了。
那姑娘無奈,將眼光投向四周,希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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