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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面說,因為說了也沒用罷,張居正要做的是事。張居正不是不會辯論,日後的朝政上等著他的辯論多了去了,但是嘴上說了一百遍,還不如做了一遍。他也不屑於那樣辯論,這樣的他已經和清流保持住距離了。
但是不管怎樣,沒有權,不管怎麼說怎麼想也沒用,嚴嵩是不能依靠的,他只聽自己兒子的話,而他那個兒子,只懂維護自己的權力,卻沒想到為百姓謀生計。當然也不能得罪,此時的張居正在政治上是早熟的,也懂得寫幾篇詩文吹捧一下嚴首輔,不過真正依靠的還是自己的座主徐階,此時他也進了內閣,對張居正很是欣賞,引為已用,只是徐階是個小心人,對嚴嵩他沒看準機會絕不會下手。年老的徐階等得,年少的張居正卻有點急噪的毛病,幾次勸說甚至催促徐階動手,都是時機未到,還要等得什麼時候?難道也要等嚴嵩老死嗎?(徐階用不著等嚴嵩老死,但是張居正要做首輔卻要等隆慶皇帝的死,此時的他還沒想到吧。)然而總是要等待的,張居正在這段等待期把抱負藏在詩文之中,藏在心裡,但是卻沒有忘記。
機會總是來了,徐階看準時機,扳倒了嚴嵩,自己做了首輔,這期間徐階的老謀深算讓張居正學到了許多經驗,萬幸的是,他沒學到徐階的脾氣,假如按徐階的脾氣,萬曆新政是做不出來的。
徐階做了首輔不長時間,嘉靖終於成仙飛昇了,隆慶皇帝登基,和他父親不同,隆慶皇帝是個寬厚甚至有些過分的皇帝,朝會上常不說話,大臣上表批評也最多說一句。“朕的家事你不知道內情,不要管了。”和嚴厲的嘉靖皇帝形成鮮明對比。或許是一下子從嘉靖的嚴厲之下解放出來,大臣開始有些肆無忌憚了,內閣開始了混鬥,張居正此時也終於入了內閣,不過在裡面還是小字輩,無論是老師徐階還是以前的同事好友高拱都比他資格老的多,等待,終須等待。內閣的混鬥開始了,先是高拱下臺,再是徐階致仕,兩位能臣下臺,其他內閣學士不由有點不安了,畢竟,現在不是太祖成祖的時候,也不是仁宗宣宗的時候,甚至孝宗皇帝也早逝去了,倒是俺答在北京城下派兵喊著“求貢”的日子過去不遠。中興中興,中興談何容易,不是隨便人都能做的,留下的首輔李春芳就想著退位了。張居正卻有點躍躍欲試,他向隆慶上疏,想要隆慶做成湯,自己做伊尹,他想皇帝真正的開始掌權管事,自己做個好助手。但是,隆慶不是愛管事的皇帝,這自然沒什麼答覆。其實就算隆慶開始管事,張居正也不一定適應吧。看張居正日後的舉動,他是不喜和別人分權的,他適合做皇帝,做了皇帝,他必定是個勵精圖治的好皇帝,但是既然出生決定他不是皇帝,那他也只有好好的做大臣了,他也沒生什麼想做皇帝的念頭,他只想好好做事,再就是培養一個自己心目中的好皇帝出來罷,日後對神宗,他一心想培養其成為自己心目中的那個明君,只是物極必反,這也是各位望子成龍的父母要引以為戒的。
隆慶不是神宗,他的老師不是張居正,而是高拱,不久高拱回來了。
高拱和張居正一樣,都是能臣,北方韃靼之患,是他的任期內得到緩和的。而且他也喜個人擅權,不喜他人分權,假若兩個性格溫和的人一起相處,那自然很好,但是假若兩個性格都有些專斷的人一起相處,那便不是很好了,地位相近,就更危險,何況那時還沒任期制度,不講究輪換做首輔位置,所以雖然在一些政策上,兩人合作倒是也愉快,但是高拱總是擔心張居正,張居正也盯著高拱的位置。
事變終於來了,隆慶皇帝駕崩,萬曆登基,也就是此時,張居正聯合宦官馮保,擊敗高拱。,張居正開始了首輔之位,也開始了萬曆新政。
在說萬曆新政之前,就不得不說說張居正得到首輔之位的那件事,高拱解職。
隆慶皇帝死後,遺命內閣三學士高拱、張居正、高儀輔政,但是實際上並沒有這麼簡單,明朝自成祖後,太監權位甚重,司禮監的掌印太監,秉筆太監,尤其重要,他們“掌理內外章奏及御前勘合”,“掌章奏文書,照閣票批硃”。當皇帝不負責任,熱心玩樂時,那批閱奏章的權力就落到了掌印太監秉筆太監的手中,其權藉著皇帝的硃筆,可以無限擴大,所以司禮監的太監有內相之稱,尤以武宗時期劉瑾為最。當然,武宗之後的世宗對太監甚是嚴厲,隆慶雖然不管事,但是政事也大都交由內閣處理。但隆慶死後,卻有些問題了,秉筆太監馮保一心想做掌印太監,但是遭到高拱反對,未果,這一來兩人就結了仇。隆慶在時,那是沒有問題,但是隆慶死後,皇帝年幼,兩位太后對馮保極為信任,馮保藉機讓皇帝升自己為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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