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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知識的要點是“洞察一切”和“知曉一切”的能力。這不正是亞當和夏娃吃了“智慧之樹”上的禁果後所獲得的能力嗎?
● 最後,正如亞當和夏娃被逐出伊甸園,《聖書》中的四個始祖也被剝奪了“遠見卓識”的能力。此後,“他們的眼睛被擋住了,因而只能看見近旁的東西……”
《聖書》和《聖經·創世紀》講的都是人類失寵的故事,而這種失寵都是與知識密切相關的。讀者無疑可以從中領悟到,這些知識是如此卓越非凡,以致能使擁有這種知識的人具有神一般的力量。
《聖經》除了晦澀含糊地說這種知識是“知道善惡的智慧”外,再也沒說別的。但是《聖書》講的就詳盡得多。它告訴我們,人類始祖的知識包括“足不出戶而知天下之事”。他們上通天文,“探測過蒼穹的四角和四極”,他們下知地理,“也探測過地球的圓形表面”。(7)
地理學是與地圖有關的科學。在第一部中我們已經看到很多證據,一個神秘的文明曾派遣他們的製圖師們對整個地球進行徹底的勘測並繪製成圖。《聖書》情深意切地緬懷他們的始祖和他們所具有的神奇的地理知識時,是不是講的對同一個文明的、最為精要的記憶呢?
地理學與地圖有關,天文學則牽涉到星辰。這兩門學問往往齊頭並進,因為遠洋航行離不開星星指路(而遠洋航行對於繪製精確的地圖又至關重要)。
《聖書》中的始祖們不僅研究“地球圓形的表面”,而且也觀測過“蒼穹”。這是偶然的嗎?(8)瑪雅文明的最傑出的成就是他們的天文觀測。在此基礎上,透過先進的數學計算,它們建立了一套精巧、複雜、深奧、而且極為準確的歷法。這些難道也是巧合?
失衡的知識
1954年,在中美洲考古問題上首屈一指的權威J·埃裡克·湯普森坦言他發現瑪雅文明中明顯的矛盾時心中的困惑。瑪雅文明從整體上看水平非常一般,但是他們的天文/曆法知識卻極為先進。“瑪雅知識分子能繪製出精確的天文圖,卻不懂得輪子的原理;他們比任何半開化民族都熱衷於實現永恆,卻不肯邁出從梁託拱門到拱門這小小的一步;他們計數動輒以百萬計,卻從來不學怎樣稱一袋玉米的重量。”他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思維怪癖?”(9)
也許答案要比湯普森想像的簡單得多。天文知識、對時間的理解、複雜的數學計算等等,可能根本就不是什麼“怪癖”,而是瑪雅人從一個更為古老、更為智慧的文明那裡繼承來的、多少還算完整的、相互關聯但又各具特色的知識體系的組成部分。這樣湯普森觀察到的那些矛盾的東西就好解釋了,而且也沒有必要再在這些事情上進行無謂的爭論。我們已經知道瑪雅人繼承了奧爾梅克人的歷法(一千多年以前,奧爾梅克人就在使用一模一樣的歷法系統)。真正的問題應該是,奧爾梅克人從哪裡得來的這部曆法?一個文明需要具有多高的科學技術水平,才能發明出如此精確的歷法?
以太陽年為例。現代西方國家至今仍然在使用1582年創始於歐洲的太陽曆。那是建立在當時最高科學技術水平上的一部曆法,即著名的格雷果裡歷。被這部曆法替代的儒略曆,將地球圍繞太陽執行的週期計算到天。教皇格雷果裡十三世將它修正到更為精細準確的天。由於1582年以來的科學進展,現在我們知道太陽年的準確長度應為天。格雷果裡歷的誤差只多了天。這在16世紀已經是相當精確的了。
瑪雅曆法比16世紀早得多。它的來源已經古老得成了一片朦朧,但是它的精確度卻更高。它計算出來的太陽年為天,只有天的誤差!(10)你不為此感到驚訝嗎?
同樣,瑪雅人知道月亮圍繞地球執行的週期,他們算出來的時間是天,與現代最精密的方法計算出來的結果極為接近。(11)瑪雅祭司們還擁有精確的時間表,可以預測日食和月食發生的時間。他們知道日食和月食只發生在交點(月亮與太陽的執行路線相交點)前後18天之內。(12)瑪雅人還是造詣高深的數學家。他們擁有先進的運用棋盤格裝置進行度量計算的技術。而我們自己直到上個世紀才發現(或者可以說是重新發現)這種方法。(13)他們諳熟零的抽象概念及其用法,(14)並且精通數位計數法。
這些都是深奧的知識。正如湯普森所觀察到的:
零及數位計數法在我們的文化中是基本的構成成分,使用起來十分方便。我們很難理解它們的發明怎麼會這麼晚。無論是擁有偉大的數學家的希臘人還是古羅馬人,對零和數位計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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