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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說了幾句閒話,他跑到我這兒來聊什麼宋詩……是做給四哥看的,這樣四哥回過神來,知道他到了我這裡,只怕會懷疑他背後是我。”
俞宜軒說到這還看了自己的二哥一眼,微微笑了笑。俞宜勤老臉微紅,哪裡只是給老四看的,同樣也是給他看的,否則他為何回家還沒有一會兒就跑到這裡來了。
“國振今年才……十五歲吧,下半年十六,才這丁點的年紀,就如此重的心機,恐怕不是家族之福。”俞宜勤微微沉吟:“老五,你說當如何處置?”
“四哥是一時糊塗,遲早會回過神來,如果二哥想要給國振一個教訓,直接點醒四哥就是,不過,我覺得還是讓四房那兒鬧上兩日再說,免得四哥心太大,既得隴復望蜀。”俞宜軒淡淡地道:“小聰明豈足憑恃……我要讀書了,二哥若沒有旁的事情就請自便。”
俞宜勤笑著起身,走到門口時忍不住又回頭道:“老五不愧是讀聖賢書的,哈哈哈哈!”;
二房的兩兄弟商議事情的時候,俞國振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寫了封信,然後把老高叫了過來:“老高,有件事情,旁人我信不過,須得你去辦。”
老高頓時挺直了腰桿:“振哥兒只管吩咐!”
“我這裡有封信,還有一個小冊子,你按著信上的地址,給我送去,來回怕是要一兩天的功夫。”俞國振道:“到了那邊送了信,你便回來,不要耽擱。”
老高依言接過信和那本書冊,小心翼翼收好,他跟著俞國振也學了些字,那地址還是認得到的。
“我呢,我呢?”十五歲的二柱湊了上來,有些急切地說:“爹爹和大柱都有事情,我呢?”
“你當然也有事的,你那幫子小弟兄們都帶好了,讓他們看著鎮子周圍,若是有扎眼的陌生人來,就趕緊告訴我。”
二柱年紀還小,所以和一群放牛娃娃混在一處,倒成了孩子王。聽了俞國振的話,他只是歡喜,旁邊的老高卻意識到不對:“振哥兒,要出事?”
“不會有什麼大事,只是以防萬一。”俞國振嘿然笑道:“別人說我是傻振,你們不當我是傻振就可以了。”
他雖然這樣說,老高還是憂心忡忡,他看了俞國振一眼,嘴唇蠕動了兩下,欲言又止。
俞國振知道,要讓一個人不打折扣地執行命令,就必須讓他信服,因此他道:“老高,你想說什麼就說。”
“要不……振哥兒住回鎮上去,在幾位老爺邊上,總要好一些,就是有事,也有個照應。”
“呵呵,老高,你也知道,三房這邊,就只有我父親一個人,那幾位老爺,名義上我要喊他們伯伯叔叔,實際上他們都不是我父親的親兄弟。”俞國振慢慢道:“特別是四房,與我們這一房向來不大和睦,若是和他們擠在一起,免不了三天兩頭瞧我們不順眼,他們未必能拿我怎麼樣,卻一定會發落你們。”
高不胖心中一凜,他能千里迢迢從陝西帶著一家子逃荒逃到這巢湖來,豈是個傻的,立刻明白俞國振意下所指,應了一聲後便自去尋他婆娘準備路上的乾糧了。
襄安鎮裡,李進寶連著幾天都灰溜溜的,不僅因為他頂著一對青腫的眼泡,更是因為那天的事情讓他顏面掃地。他越琢磨越是不對,總覺得自己一夥人都是被俞國振算計了,可是這話他卻不敢和自家老爺說,直到這天俞宜古被族長叫去,回來後連摔了兩個杯子,他才試探著問道:“老爺何故發怒?”
看著他猶自青腫的雙眼,俞宜古心中也有些歉疚,他嘆了口氣:“進寶,這幾天委曲你了。”
“老爺這是哪裡話,富哥兒是少主,小人是下人,少主捶打下人算得了什麼,只是為了小人,惹得奶奶生氣,怪罪到內宅……”李進寶有些小聰明,沒有說俞國富什麼,卻為自己的妹妹說了句話。
他越是這樣,俞宜古心裡就越過意不去,但俞宜古不會怪自家兒子,更不會怪自己,只能怪挑起這番事情的俞國振。一想到俞國振,俞宜古的怒火再度上湧,他憤憤地道:“都是三房的那小畜牲弄的鬼!”
“老爺明見,小人這幾天琢磨著總覺得不對勁,老爺一語驚醒夢中人,就是振哥兒……”
“什麼振哥兒,是小畜牲,他死鬼老子當初就與我不慣,如今他小小年紀就敢來欺我!”俞宜古說到這,看了李進寶一眼,心中突然有了個主意:“進寶,你向來主意多的,想個法子吧。”
李進寶抓耳撓腮了好一會兒,然後低聲道:“其實倒是有一個法子,那小子住在鎮外,如今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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