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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可厭。
眼前這一位就頗為典型。
我搖搖頭,拿啃過雞腿的油手摸了摸肩膀上的那隻手,笑嘻嘻道:〃晏將軍說的極是!〃感覺手下微涼的肌膚竟然不曾有半分退縮,暗中猜測:難道這一位也是衝著兵符來的?
只是那玩意兒,我又何嘗見過?
說話間半月忽忽而過,京城已到得眼前。
大齊定國以後,並未遷都,只是原來的大陳王宮換了個新主人。
我本來以為,像我這樣的前朝舊臣,至多是被皇帝陛下一道聖旨,拉到法場上一刀砍下去了斷,誰知宮門口的太監面無表情的宣旨,皇帝陛下要親眼見一見我。
這倒也對。我與現如今的大齊皇帝陛下也曾在戰場上對劍相對,他許是怕晏平胡亂抓了一個人來邀功,做為一個合格的上司,檢查屬下的政績乃是一種必要的震懾手段。
況且,理論上我已經葬身於陳王宮錦繡閣三年前那一場大火之中了。
其實,這大齊皇帝鳳朝聞確實有些怪,到得御書房門口,那宣旨太監面無表情攔下了晏平:〃陛下有口諭,晏將軍一路勞累,還請回府歇著,改日自會傳召。陛下只召見安小將軍一人!”
我呆呆立在殿門口,心中深恨晏平不讓我沐浴。
不管如何改朝換代,晉見皇帝陛下自然要沐浴更衣,就算我是一介囚犯,但渾身臭成這樣,皇帝陛下萬一被燻著了,怕是當場就會血濺三尺。我本來想拿他當擋箭牌的,將罪責都推到他身上的……
想了想,只能硬著頭皮進去。
〃大陳廣武將軍晉見大齊皇帝陛下!”
這晉見的禮儀,許久不練,當真生疏不少。果然卑躬屈膝是要天長日久的訓練的,我這膝蓋骨不過是三年未曾彎下來,今日也有些僵硬了。
抬頭瞧一眼,眼前的男子五官深邃,華麗俊美到不敢令人直視,一雙鳳目冷冷瞟過來:〃安逸你好大的膽子!”
〃多謝陛下誇獎!陛下您英明神武!”
時勢造英雄,時勢也造狗熊,偶爾當一回狗熊不丟人,我爹這麼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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