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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他一起逃離——他一定是用光了錢,死的時候只好讓她們捱餓。啊,上帝呀!亨利,我們一定得找到她!”
他邊說邊猛拉鈴索,亨利介面說:
“我剛才告訴過你,我在外面停有一輛馬車。”
“我拉鈴不是要馬車,我要叫巴特利,”伯爵答道。
門在他說話的時候開了。
“巴特利,”伯爵以一種他的僕人從未聽到過的口氣說,“吉塞爾達小姐跑了,我失去了她,可我一定得找到她。我知道以前吩咐過你,叫你不必作進一步調查,不過你是不是有一點點她住處的線索?”
巴特利躊躇了一下。
“我服從了爵爺的命令,沒再打聽,”他說,“不過碰巧,完全是偶然,我知道了吉塞爾達小姐的地址。”
“你知道?妙極了,巴特利——我早就知道你靠得住!地點在哪兒?”
“那是在本城一個非常低下的地區,老爺。我碰巧看見吉塞爾達小姐朝著那個方向走;我就想,如果她不清楚她的鄰居是些什麼貨色,那對她會很危險的。所以我就尾隨著她,以免出現什麼麻煩。”
巴特利停了停,很不自在地又往下說:
“我看見她走進一座房子,老爺——在一條哪個貴族小姐都不會居住的路上。”
“帶我們去,巴特利!看在上帝的份上,帶我們去!”
“到那兒去你身體受得了嗎?”亨利問,口氣裡充滿關切,“讓我和巴特利去把她帶回來給你吧。”
“你想想,我在這裡能等得住嗎?”伯爵厲聲反問。
亨利沒回答,巴特利拿到伯爵走進房裡時扔在一張椅子上的披肩,將它披到主人的肩上。
伯爵急於走下樓去,但只能走得比他希望的慢,他剛一到達門廳,亨利的馬車就已等在外面了。兩位紳士坐進了馬車,巴特利也同時高高地坐上了馬車伕旁的座位。
“我們對查爾頓不信任,致使他家遭受苦難,到底怎樣才能彌補呢?”伯爵痛苦地問。
“當時的證據似乎是確鑿的,已成定案,”亨利·薩默科特說,“我記得自己還曾經認為他真的不可能是清白無辜的,計劃草案被偷走而他毫無覺察,那根本不可能。”
“可我們那時確實錯了,”伯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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