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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後才頭一次面對著吉塞爾達。
“這個地方對你不合適,”他說,“你也很清楚。”
事實上,吉塞爾達穿著漂亮的粉紅裙袍,看起來確實十分不相稱,房間在對比之下甚至比她穿上別的服裝時顯得更令人不快。
亨利·薩默科特這時已在跟查爾頓夫人講話了。
“我想告訴你,夫人,”他說,“我們大家是多麼喜歡你丈夫,我們得知他失蹤時,又是多麼擔心,擔心得要命。”
查爾頓夫人眼裡含著淚水,沒法回答,他又繼續說:
“伯爵一直在養傷,可我這一年來親自跑遍了全國各地,希望能發現莫里斯的一些蹤跡。”
“他一直都……為自己的團感到自豪,”查爾頓夫人好容易開了口。
“那真是一場可怕的誤解,”亨利同情地回答說。
伯爵緊挨在吉塞爾達身旁。
“你怎麼能離開我呢?”他小聲問,“你怎麼能想得出,無論你是誰,我會讓你走?”
“我本想……恨你,就象恨所有那些……不相信我父親的人那樣,”她答道。
“可你失敗了,”伯爵溫柔地說。
她兩眼望著他,伯爵從她眼裡見到她是多麼地愛他,心裡就明白了,任何東西都絕不會在將來將他們再次分開了。
“你是屬於我的,”他溫柔地說,聲音輕得只有他倆自己能聽見。
第七章
伯爵讓巴特利扶著他上床,靠著枕頭躺下。
“今夜天氣似乎轉冷了,老爺,”巴特利說,“我自做主張生了火,只是一爐小火,可是有風從莫爾文丘陵刮來,夜晚天氣會更冷。”
“我深信你做得對,巴特利,”伯爵回答道。
貼身男僕拿起了爵爺的晚禮服,轉身朝門走去。
“我只希望說,老爺,今天是非常幸福的一天,我祝你和夫人萬事如意,永遠幸福,白頭偕老。”
“謝謝你啦,巴特利。”
男僕走出房時隨手關上了門,伯爵就這麼等著。
事實上,這確實是漫長的一天,自從他和亨利把查爾頓夫人和吉塞爾達從她們一直住著的貧民窟裡接來以後,在前兩天裡,有很多事情要做。
那天夜晚,查爾頓夫人作為上校的客人在德國別墅裡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伯爵就下定決心要替她們找一套舒適的住房,這樣魯珀特一從醫院出來,查爾頓夫人就能在那裡照料他。
她們在最近落成的皇家新月旅館找到了完全讓伯爵滿意的住所。
她們在二樓租了一套裝潢得很漂亮的房間,包括二間舒適的臥室和一間寬敞的起居室。
伯爵十分肯定,查爾頓夫人很快就會接待很多朋友,她們一旦知道她在切爾特南,都會萬分高興來與她重敘舊情的。
吉塞爾達在皇家新月旅館陪她母親住了兩個晚上,白天就去購買她以前做夢也想不到還會見到的奢侈品和她所需的衣服。
當她獲悉為她父親募集的那一大筆款子時,吉塞爾達覺得幾乎沒法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要是我們早知道就好了,”她最後低聲說。
“要是我們能早找到你們就好了,”伯爵答道。
到那時,他才得知這個家庭所備嘗的一些艱難困苦,都是這一家人在查爾頓少校逃脫看押他的衛兵那天晚上把她們從倫敦帶走後所經受的。
查爾頓少校知道,自己的家必定會是他們搜尋他的第一個目標,於是慌慌忙忙將一切能捆起來的東西捆成一包,租了一輛馬車,從倫敦逃到了鄉下。
莫里斯·查爾頓是個很有辦法的人,決心找個工作養家,可是困難在於:他沒有證明身份的介紹信,而且除了當過兵以外,也沒有什麼技能。
他終於在一個農場裡找到了工作,給人看馬。看馬,他可是個行家。但不幸的是,就在他這麼幹下去的時候,讓一條公牛給抵得飛了起來,受了傷。
這就是為什麼——正如伯爵現在能理解的那樣——吉塞爾達包紮繃帶非常內行的原因。
由於鄉下醫生缺乏經驗,又由於她家實在太窮,不可能出錢作更好的治療,這就使莫里斯·查爾頓傷口癒合緩慢,最終感染上了肺炎。
他妻子和女兒幾乎還沒覺察到出了什麼事,他就去世了。
“我想他並不希望活下去,”吉塞爾達告訴伯爵過去所發生的事情時,激動地說,“他羞愧萬分,覺得十分丟臉,因為他原認為是他朋友的那些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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