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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他。”
她的聲音在她繼續往下講時顯得很痛苦:
“他一直都是一個講究榮譽的人,一個說話算話的人。甚至在我們小時候,如果講了哪怕一句半句假話,都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我知道這很難忍受,我最親愛的,”伯爵安慰著說,“但是當時的情況對他極為不利。他是唯一保管鑰匙的人,又是公爵唯一委託保管秘密檔案的人。”
“如果他……不跟那個女人……交往,這件事恐怕絕不會發生,”吉塞爾達嘶啞地小聲說。
伯爵意識到,她父親已向自己的妻女坦白了跟瑪麗·路易絲的交往。
他想,這或許比其他任何事情都更傷吉塞爾達的感情。孩子們對父母的缺點總是極難容忍的。
他毫無討論這事的願望,就說:
“給我談談你父親去世後發生的事吧。”
“媽媽認為魯珀特應該上學……哪怕是上一所收費很低的學校,一天交費一便士,也總比不受教育強。”
吉塞爾達嘆了一口氣,繼續說:
“她一直摘刺繡掙錢,繡的針線品非常漂亮,我發覺她縫製的刺繡品都很容易賣掉。可是,商店付給我們的錢非常少,向顧客們要價卻很高。”
“就這樣,你們到切爾特南來了?”
“我們在城外的一個小村子裡找到了住處,”吉塞爾達回答說,“確實過得相當舒適。後來,魯珀特被一輛四輪敞篷馬車撞倒了。”
伯爵從她臉上看到驚恐的神色,從她說話的聲音中也聽出了恐怖之意,就用兩手將她抱住了。
“這可是另外一件你一定要忘記的事,我的寶貝,”他說,“紐厄爾告訴我,再過六個月,魯珀特就會跟常人一樣走路了。在那以前,我打算給他請一位家庭教師。如果他六個月之後仍然需要治療,我將安排他和你母親到歐洲一處礦泉療養勝地去度假。”
“你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吉塞爾達喃喃低語說。
伯爵早已告訴她,他打算把林德園產業中的一幢房子交給查爾頓夫人,
“在林德園有幾座迷人的小宅可供選擇;如果你母親願意,也可住到你父親遺留下來的宅邸裡去。那些房屋離我們都很近,我想你母親和魯珀特在近鄰中將會結識很多好朋友。”
伯爵停了停,又溫和地說:
“不過你要是跟家裡人在一起的時間太多,把我撇下不顧,我可要吃醋啦。”
“你知道我決不會那樣的,”吉塞爾達急忙宣告說,
“絕不會,絕不會!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親近不分離……每時每刻不分離……就象我一直所希望的那樣。”
她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補充說:
“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麼怨恨,我本可以跟你在一起,卻不得不去陪朱利葉斯。我當時很清楚,你計劃要我扮演的那個角色是為了拯救他,同時也是為了幫助我,可我更寧願做……你的僕人!”
“我的護士——我的領路人——我的鼓舞者,還當我的愛人!”伯爵糾正說。
吉塞爾達將自己的臉頰緊貼著伯爵的臉,那方式甚至比她以前吻他更為溫柔親切,伯爵覺得自己還從來沒體會到一個女人能做出這樣可親可愛的動作來。
他發覺,吉塞爾達的眼神和抑揚的聲調跟她所說的話同樣雄辯地表明瞭她的愛,隨著每一個小時的流逝,吉塞爾達也使他覺得越來越需要她。
“你的身體還沒恢復到可以結婚,”當伯爵計劃在劇院演出那場戲之後的第三天舉行他們的婚禮時,吉塞爾達曾經提出過異議。
“我不能再等了,”伯爵用當家作主的口吻說,“我已經失去過你一次了,我不想再冒險。你將在這裡、在切爾特南跟我結婚,第二天我們就去林德園。”
吉塞爾達還要爭辯,他用一根指頭封住她的嘴,繼續說:
“以後,等我身體完全康復了,就帶你出國,不過在目前,我想我們倆都會對一起呆在鄉下感到滿足的。”
“不管是在煤礦裡還是在月亮上,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吉塞爾達回答說。
“直到你變得對我厭倦了,”伯爵打趣說。
“你真的認為我會那樣?”吉塞爾達問,“倒是你很有可能會變得對我厭倦。你不喜歡蠢頭蠢腦的女人,我一跟你爭論,你就感到討厭。”
“我愛你所做的一切,”伯爵斬釘截鐵地說。
說著,他已將她拉到懷裡,把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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