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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了。此外還少了幾樣東西:
桌上扔著的一點零鈔、一條香菸以及我的剛剛洗過的T恤。桌上放著一張留言條樣的從筆記本撕下的紙條,上面只寫著一句話:“討厭的傢伙。”想必指我。
第三個是在大學圖書館認識的法文專業女生。轉年春天她在網球場旁邊一處好不淒涼的雜木林裡上吊死了。屍體直到開學才被發現,整整在風中搖擺了兩個星期。如今一到黃昏,再沒有人走近那座樹林。(《聽風的歌》)
10。村上春樹書中“另類”的我…
村上的作品裡,青春常與死亡、頹廢、性為伴,淡淡的憂傷透過並不憂傷的文字帶著青春的困惑。
20年前,春樹的作品誕生時,正好是學生運動尾聲、落幕的時代,在春樹之前的時代年輕人是參與的、獻身的時代,但是突然缺乏足以投身的物件,一瞬之間變成無可關心參與的時代。現在40歲左右的日本人在春樹初期的“我”誕生時的70年代末期,正無所事事地在校園中安靜地度日,萬事不必過於heavy地去想的“我”的出現,對他們帶來強烈的衝擊。70年代的美國,西海岸的氣氛首次在文學作品中得到肯定、正面的描寫,日本的傳統被吹得無影無蹤,這樣的小說在當時是空前的。
(2)新奇的話語
村上春樹在語言風格的表現上是獨具特色的,譬如奇妙的比喻,他用的比喻總是天馬行空,不按牌理出牌,但能給人很深的印象和新奇感,畫面感還強,常常出乎人的意料,細品不僅令人莞爾、回味,而且幽默俏皮、可愛至極。
不妨一起來品味幾段《挪威的森林》裡渡邊和綠子之間妙趣橫生的對話:
“喂,喂喂,說點什麼呀!”綠子把臉埋在我胸前說。
“說什麼?”
“什麼都行,只要我聽著心裡舒坦。”
“可愛極了!”
“綠子,”她說,“要加上名字。”
“可愛極了,綠子。”我補充道。
“極了是怎麼個程度?”
“山崩海枯那樣可愛。”
綠子揚臉看看我:“你用詞倒還不同凡響。”
“給你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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