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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極了!”
“綠子,”她說,“要加上名字。”
“可愛極了,綠子。”我補充道。
“極了是怎麼個程度?”
“山崩海枯那樣可愛。”
綠子揚臉看看我:“你用詞倒還不同凡響。”
“給你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暖融融的。”我笑道。
“來句更棒的。”
“最最喜歡你,綠子,”
“什麼程度?”
“像喜歡春天的熊一樣。”
“春天的熊?”綠子再次揚起臉,“什麼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裡,你一個人正走著,對面走來一隻可愛的小熊,渾身的毛活像天鵝絨,眼睛圓鼓鼓的。它這麼對你說道:‘你好,小姐,和我一塊兒打滾玩好麼?’接著,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順著長滿三葉草的山坡咕嚕咕嚕滾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說棒不棒?”
“太棒了。”
“我就這麼喜歡你。喜歡你的髮型,好得不得了。”
“如何好法?”
“好得全世界森林裡的樹統統倒在地上。”
“真那樣想?”
“真那樣想。”
“你穿的我都喜歡,你做的、說的、你的走路姿勢、你的醉態我統統喜歡。”
“這樣下去真的可以?”
“也不知道讓你怎麼改好,索性就這樣好了。”
“喜歡我喜歡到什麼程度?”綠子問。
“整個世界森林裡的老虎全都溶化成黃油。”
村上春樹不受傳統的純文學的架構約束而自由寫作,或許也因此沒有獲得他一點也不在乎的芥川獎,但是他確實捕捉了活在都市文明中人的感覺,擁有超越文壇而直接向讀者傾訴的力量。
不拿芥川獎則在文壇評價低,這是文壇式的思考。日本文壇其實很後悔沒將春樹拉進來,讓春樹逍遙在外,是日本文壇百年來最嚴重的錯誤。在日本的文學界若有一天沒有村上春樹便持續不下去。
另一方面,20年來一直習慣於不關心時代變化的春樹的“我”的讀者,現在則開始去適應“我”的變化。
究竟“我”今後會如何呢?村上春樹還是一貫地說“小說之中已經說明了一切”,拒絕任何人希望他說明作品的要求。
八哥評論:
村上的存在有他的道理,他的“隨意”、“另類”使許多女孩子為之著迷。我想說:女孩們清醒些,其實樸實也很美麗。
1。80年代後女孩,陌生的純潔
貞潔觀念的淡漠,自然就會導致無視貞潔的女孩放鬆對自身肉體層面、品德層面的看守,因此,女孩肉體貞潔的純度、女孩品德貞潔的純度大打折扣,尋找新時代純潔女孩,找來找去,總要發出一些嘆息。
20世紀之中,隨著歷史的腳步越來越接近世紀末的尾聲,從東方到西方,在有些地方,傳統意義的純潔女孩已讓人有了“物以稀為貴”的感覺,同時,純潔女孩常常還會被他人譏笑為“落伍者”。在此“大勢所趨”下,時尚女孩們的純潔觀念、貞潔觀念,變得越來越淡薄。
一些現代女孩們自身對於是否純潔以及純潔的價值,已覺得“陌生”,更多是覺得已不太重要。
朱麗葉只有16歲,是美國一大學“附中”的一名女生,她說:女孩是不是純潔的,在一些人的眼裡,就是看女孩有沒有與人發生過那種關係。其實,這並不一定正確。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絕不能只是根據一個有過或沒有過那種經歷來確認她是否純潔。女孩的純潔應該是心靈方面、品德方面,而不是其他方面……
蘇菲婭只有17歲,是法國某市某中學的一名女生,當她與男友的關係敗露、其母責斥她時,她卻說:我只是在做我自己的事,這與媽媽無關,更不關他人,為什麼不行?純潔,什麼是純潔?一輩子不碰男性算不算?女性和男性共同組成世界,發生兩性間的事情不是早晚的一件事嗎?早一點晚一點,只是一個時間上的選擇問題,不應該與純潔貞潔攪在一起來談論,純潔與否得看它本身是如何發生的……
西茨爾只有17歲,是英國某市一家中學的女生,懷過孕的她並沒有受到學校老師和同學的歧視。因為,她的班主任西斯女士認為:西茨爾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至於那件事,屬於她個人的“私事”,不能因此而否定了一個人。西茨爾畢竟是一個善良、真誠、樂於助人而有責任心的女孩。
事實上,發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