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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三人一路走一路說,胡銳這才瞭解到路郝被撞一事的始末,他聽完矮身掀開路郝的褲腳只看了一眼就說沒事。
文寒一下子就被胡銳這兩字弄懵了,那腳可是腫的跟豬蹄兒二樣不差啊!這樣都能叫沒事?他忍不住問了一句胡銳是骨科大夫嗎?胡銳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答曰不是!
好麼,還是兩字,胡銳今天說話真是言簡意賅。
文寒看看路郝又看看胡銳,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心想不是骨科大夫這話不能信吧,雖說都是醫生,但怎麼著醫生也分門別類啊,有句話不是叫“術業有專攻”麼,好歹得叫專業人士看看傷沒傷到骨頭或者筋啊。他話在嘴邊,然而始終說不出口。
三人突然就杵在醫院大廳裡不動地方,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大眼瞪小眼沒人言語,這景象也太詭異了。
最後還是路郝擺擺手,說要麼找找你同僚骨科那老馬給我看一眼得了。胡銳依言說也好,叫你倆聽聽專業人士是不是跟我說的一樣,等會叫你們二人知道知道我那醫師資格證不是白來的,也是貨真價實下了功夫考來的。
在醫院有熟人就是好,看病還能加塞兒,胡銳的同僚老馬看了路郝最明顯的兩處傷患又一通亂按,疼的路郝一個大老爺們直抽氣。
老馬最後也簡明扼要的說了兩字——“沒事”,根本就沒傷筋動骨,連拍片子的錢都省了,真是皆大歡喜。最後老馬大筆一揮開了幾款外敷的藥膏,又叮囑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就揮揮手示意人可以閃了。
這病看的,前後也就五分鐘左右,速戰速決,三人在一干排著隊等看病的病號們豔羨的目光中迅速撤離。
“剛那人下手也太狠了啊。”路郝出了老馬那屋走出老遠,在樓道上對胡銳小聲抱怨著。
“這有什麼?我們院老馬今天看在我面子上,還算下手輕的呢,你知足吧!”胡銳一臉小人得志賊兮兮的模樣。
“切!真的假的啊?就這樣難道從來沒有病人投訴老馬?”路郝一臉十分不信看著胡銳。
“真的啊!你是不知道,老馬的外號才NB呢!你猜叫什麼?”
“這我哪猜的出?”
“開動腦筋猜猜啊!發揮想象力,來來,小文也來積極參與。”胡銳笑的高深莫測。
文寒果真低頭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卻是想不出,於是對胡銳搖了搖頭。
“兄弟你就別賣關子,直接告訴我們唄!”路郝對胡銳道。
“叫‘鬼/畜老馬’!沒想到吧!”胡銳衝著路郝文寒二人擠眉弄眼。
路、文二人聽後一震,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這外號太貼切也太霸氣了,一般人還真配不上“鬼/畜”二字,但剛那老馬絕對是當之無愧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
路郝看著來電顯示上“老混蛋”三個字,心情一下子就陰鬱起來,臉上也一副風雨欲來。
胡銳腦袋湊過去一看,心想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他偷偷睨了一眼路郝臉色,識時務的裝起啞巴來。
文寒看這兩人變臉這麼快,顯然不太對勁兒,他也適時止住笑聲,沒敢像胡銳一樣伸長脖子去看路郝的手機。他定定站在路郝身邊扶著這個大病號,手臂暗暗使勁兒,生怕撐不住路郝。
作者有話要說:
☆、第25章
時間將近正午,醫院人還是那麼多,人潮湧動絡繹不絕比菜市場還壯觀。
這地方絕不是個見面的好地方。
路郝掛了電話,就等他親爹和那即將成為他後媽的劉姓女人一道前來慰問。
他想了,自己不同意他倆結婚又能怎麼樣呢,人家根本不會顧及自己意願還是鐵定會扯證的。他突然不想反對了,因為反對無效,他這一票根本就是廢票。兩個老匹夫假裝民/主,說什麼徵求他的同意和祝福,純粹都是扯淡,這半個身子都進棺材的老不死們,就是趾高氣揚來跟他炫耀的!倘若現在路郝媽媽郝文慧還活著,這事壓根兒也沒路郝露臉的份兒,兩人肯定是在他媽媽面前你儂我儂秀恩愛的。
路郝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
胡銳聽說那倆惹事的老人要來,他想自己還是閃吧,不好摻和別人家的家務事。再說自己在這杵著,路郝臉上也過不去,他知道路郝是個極要面子的人。他找了個理由跟路郝說不能翹班太久就腳底抹油火速溜走了。
胡銳臨走前還特好心的給路郝找了醫院一處中午時分頗為安靜的小花園,以作“家庭聚會”用。
文寒見胡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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