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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可真厲害,不僅武功高強,連對女人也真有一手。”
“對呀,他不必說話哩,讓那女娃子自行把人都笑趕出去了,這才高明!”
“也不知他用的是什麼方法……”
“反正不管是什麼辦法,女人嘛,只要你跟她們有一腳。她們就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你……反正,別得罪這女人,就不定她一夜之間就成了你的樓主夫人!”
“胡吹大氣,當年,跟你留香園、孔雀樓、瀟湘閣、如意館的大姐們不是多有七手八腳的嗎,也不見得有女人跟你死半顆心塌半爿地哪!可是同人不同命呀!”
“啐!去你的——”
當然沒有人相信白愁飛真的中了毒。
可惜白愁飛此際心中滋味可不是他們所揣想中那麼好受。
——沒想到,終年打雁的,今兒竟叫雁兒啄瞎了眼!
自己可真是“瞎了眼了”,竟忘了溫柔也是姓“溫”的。
——“老字號”溫家的溫!
——她老爹洛陽溫晚也正是“活字號”的主事高手之一。
不過,他還未完全絕望:
至少,溫柔剛才沒當真的當著蔡水擇等人面前制住他的事道破,這樣看來,事情說不定還有周轉餘地。
他只覺哭笑不得。
——原想、溫柔既送上門來,他蓄意利用這機會迷好或強暴了她,但到頭來,這機會卻易了主、換了位,變成他一時大意,不防溫柔,反而給她下了藥,落在她手裡。
——“老字號”溫家的“藥”自然十分厲害,就憑他的內力,居然還迫不出來、壓不下去。
剛才手下上了“留白軒”,他也沒即時求救。
一是他幾乎響不得。
二是溫柔就在側邊,要殺他輕而易舉:
——梁何忙著佈署,沒一道上來,他不認為歐陽意意和祥哥兒反應夠快,而他身邊也沒有蘇夢枕、王小石這等人物。
三是縱救得了他又如何?“老字號”的解藥只有溫家的人知曉,萬一鬧開了,救不了他,只變成笑話。
他還不知道溫柔迷倒他的用意。
他自度還可以“搏一傅”:
說不定,真如他想的:溫柔對他不可能有什麼惡意,他才會著了她下的藥——要是她不存在故意,那麼,這事就不一定可以解決,總勝鬧開來給江湖上的人恥笑,堂堂“金風細雨樓”樓主連一個女子都解決不了,還給收拾了!
這個面子不能丟!
——在武林中行走的人,頭可拋,血可流,面子不可以要丟就丟!
他是呼風喚雨京裡第一大幫派主事人,這口氣他輸不起!
七八:機簧
溫柔在燭火氤氳氣氛中吃吃地笑,像極一隻得意洋洋的小母雞。
“我威不威風?”她得意洋洋地問白愁飛。
“威風。”
“厲害不厲害?”
“厲害。”白愁飛沉住了氣。
“你有沒有不服氣?”
“沒有。”然後才說,“我對你全無歹意,你卻來暗算我。”
“我暗算你?”溫柔嗤地一笑,“是你們自己小覷了本姑娘的實力。”
這點白愁飛自是十分承認。
他更承認的是:美麗女子最殺人不見血的手段是:溫柔。
女人的溫柔可使人不知加設防。
——不施設防的高手與常人無異,只怕還更容易死於非命一些。
“你也忘了我是‘老字號’溫家的一員。”溫柔俏皮,眼角、眼眉兒都是再孜孜的,“我一嗅就知道,酒裡下了‘胭脂淚’。他們、大家、所有人都不知道也忘了本姑娘天生有這個本領,可見你們有多忽略人啊!”
白愁飛抗聲道:“但我沒用這酒來灌你啊。”
“所以本姑娘就用‘離人醉’反下在你酒裡,給你一個教訓。”
白愁飛慘笑道:“現在,我可受到教訓了。你卻是為何要這樣做?”
“我是個女子。我要的是溫溫柔柔地一起開開心心,而不是辛辛苦苦地去轟轟烈烈做什麼大事。轟烈是你們男人地事。”溫柔幽幽地道,“不管在金風細雨樓還是象鼻塔,我和朱小腰、何小河都是這麼想,也常這麼講的,只不過,你們老忙你們的事,沒把我們這些尤勝男兒的巾幗英雄,瞧在眼裡。”
“你們高興那麼想,誰阻著你來著?”白愁飛更覺莫名其妙,“那也犯不著將我來毒倒呀!”
“我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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