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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吃蔬菜,吃水果,也不是完全不吃肉,偶爾,也吃一點的。”溫柔嫣然道:
“你看我面板自雪雪,滑律律,就是吃這吃來的。”
“沒想到你的佛心那麼重,不會有一天當尼站去吧?如果出家不成,看你把箸子拿得那麼近夾茶餚的地方,”白愁飛不經意地隨口搭訕並趁此轉換了個題,“將來一定嫁個近在身邊的丈夫了!”
“赫!”溫柔疑惑地問:“這是怎麼看得出來的呢?”
“這還不簡單,”白愁飛走過去示意,“這是箸咀,你的拇食二指捏住筷子,越近箸阻,嫁人最是近親,反之便是遠方姻緣了。”
由於靠得近,鼻際聞到一陣又一陣的處子幽香,不覺心旌搖動。
忽聽外面爭吵之聲大作。
“我們要進去!”
“誰也不準入內!”
“我們偏要進去!”
“你們敢!”
“沒什麼不敢的,除非你們放人!”
“什麼放人?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
接著便是一陣乒乒乓乓的打鬥聲。
溫柔聽了,半嗔半喜,豎眉呼道:“讓他們上來!”
白愁飛正欲令人阻止,忽覺胸口一陣發悶,四肢無力,真氣不繼。
話到了喉頭,竟說不出來也傳不下去。
他此驚非同小可。
七七:機位
由於命令是“留自軒”裡發出來的,也不聞白愁飛出言反對,攔阻張炭、蔡水擇、吳諒的人,全部不敢造次。
只好由他們登樓。
一看溫柔和白愁飛點著燭晚膳,張炭就光火,但也放了心:
“溫姑娘,走吧,這兒非久留之地。”
“你們吃了飯沒有?吃過飯才走吧。”
溫柔堅定地搖頭,睨著白愁飛,似笑非笑他說。
白愁飛幾度運氣,均覺腹痛如絞,表面不動聲息,但心中大為驚駭。
——枉他縱橫一世,竟折在這樣一個女娃子的手上!
“我的姑奶奶!”張炭叫了起來,“還吃飯,王老三這回可擔心死了!”
“讓他擔心擔心我也好,”溫柔笑得酒窩像在美靨上布個小漩渦:
“別以為本姑娘是喚之則來,呼之則去,哪有這般好欺負的。”
白愁飛聽在心裡,可不是滋味,只說:“我可沒欺侮你啊。”
“你沒欺侮我,所以,我不是留下來了麼?”溫柔向張炭等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吃完了飯便下樓來。”
張炭、蔡水擇、吳諒各自相覷,只好唉聲嘆氣他說:
“好吧,姑奶奶,咱們等。”
說著就要坐下來。
“你們在這裡等!?”
溫柔似不可置信。
“你們吃你們的呀!”
“不在這兒等,到哪兒等去?”
“我們在這裡等,對你最安全呀!”
“我哪會有事!”溫柔啐道,“你們這兒一個個全有事了還輪不到我呢!快,聽姑奶奶我的話,下樓等去。”
“你要小心啊,姑奶奶。”蔡水擇仍苦口婆心他說,“這些酒菜裡,他可能下了毒。”
“下毒?”溫柔反問他:“他為什麼要對我下毒?”
蔡水擇為之結舌,搔頭皮抓得雙肩鋪雪也沒答得出這一句偉大的問話來。
“就算不下毒,”張炭只好“支援”,畢竟本是同根生嘛,“也可能會下藥。”
“下藥?”溫柔很興趣,“什麼藥?”
“這……”張炭也在劑臉上的痘子,“例如……迷藥。”
“他對我下迷藥作甚?”
“作甚?”
張炭瞪大了眼睛。
“姑奶奶,你不是連這都想像不出來吧?”吳諒詭笑道,“你奶奶的,這都做不到就不是男人,這都想不出來就不是女人……”
“啪!”話未說完,他臉上已吃了一記耳光。
溫柔摑的。
“你們心邪!”
“本姑娘向他下毒,易如反掌:他向本姑奶奶下藥?門都沒有!”
然後她下令:“快下樓去,我一會兒就下來一起走。”
他們只好不情願、不甘心不痛快地,磨磨蹭蹭下樓去了。
祥哥兒和歐陽意意都覺得白愁飛可真有本領。
他們私下交換了看法:
“白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