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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費話嗎?天天說這樣的費話不是受罪又是做什麼呢?
汪有志笑著承認了。
鄧未來說:“你也積點德,就是學習,也別叫人家學費話。”
汪有志說:“咱們檔案上都是費話,你不學學啥?”
鄧未來說:“劇團裡缺的是文化,你不能教他們學文化嗎?文化素質一高,哪還有這事那事的。”
汪有志一聽說學文化,又害了怕:“他們要是跟我再來個‘一天就是一日,一日就是一天’該怎麼辦?”
鄧未來笑了,說:“那你就用平頭的尖頭的對付他。”
說笑歸說笑,汪有志還是把鄧未來的意見接受了。
汪有志在員工會議上說:“學習是很重要的事,要跑步進入共產主義,沒有文化是不行的。上邊號召學文化,也要學時政。咱劇團裡的演員,包括一些臺柱子,認識的字,也只是錢上的那幾個數。這怎麼能行?從今天開始,我教你們識字。”從那以後,汪有志就在每天的排戲前後,都要教演員們學十幾個字,時間一長,他們看報讀報也就方便多了,還有助於背戲文,大家也就很積極,學文化的熱情很高。
汪有志出事,是偶然也是必然。後來他在作反省的時候說,關鍵是他忘了他的那把小手槍。
那當兒,縣裡大辦民兵師,軍分割槽配給縣武裝部成車成車的武器,當然,這是部隊換了新槍,戰爭年代裡用過的舊雜式武器就下放到地方了。也有不少小手槍,蔡平與鄧未來就跑到武裝部借了兩隻擼子,沒事玩玩,還與汪有志的小手槍作了比較。一比,汪有志的獨眼龍就不是個武器了,等於屁股後面別了一塊廢鐵。汪有志就想諉託蔡平與鄧未來也給自己借一把,因為他與武裝部的領導不熟。蔡平與鄧未來不好意思拒絕,就再次來到武裝部,與當年的老戰友商議。那位老戰友說,他跟你倆不一樣,你倆是我們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他我不熟悉,出了事可不得了。鄧未來說:“他自己也有槍呢,是他立功獎勵的,只是一把獨眼龍,你就借給他吧,不會出事的。”商議了半天,最後要汪有志先將他的獨眼龍交上去,算是抵押,然後等軍分割槽下撥的武器下來後,再借給他。因為現在的小手槍都被縣領導借完了。
那天,蔡平得到了訊息:組織部巳給宣傳部打過招乎了,最近就要給汪組長轉正,就是由組長變為團長了。有了這等好事,老友們總要用兩杯小酒慶賀慶賀。汪有志也不含乎,主動掏錢買了單。汪有志高興,大家開心,邊喝邊聊,笑話加費話講了一籮筐,汪有志自然也就多喝了幾杯。
那是個令人騷動不安的夏夜。劇團在水利工地上沒有演出任務,本來,汪有志安排劇團晚上學文化的,因蔡平、鄧未來要他去喝酒,就改為自學。汪有志回到他那獨居一室的工棚裡,衝了個澡,就迫不及待地上了他的床。本來,汪有志酒一喝多就要睡覺的,今天卻不知怎地,就是不困,而且精神特好。於是,他就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本線裝本的老書,那是一本老版本的《金瓶梅》,是他從蔡平那兒借來的,由於幾個老友都等著看,他必須得在一個星期之內還給蔡平。
天氣很熱,汪有志只穿了一個褲衩,手裡撥楞著一把巴蕉葉扇,一邊煽著扇子,一邊驅趕著蚊蟲。他看到書裡的精采處,炎熱也就跟著感覺消失了。書裡面正講著西門慶與潘金蓮男女方面的性事,看著看著下身的東西就不老實了,全身發熱,心裡想著,若是棗針在這兒就好了,也學著西門慶的那些玩法,與棗針來個痛快。汪有志就一手捧著書,一手按著下邊的那玩藝兒,直覺得耳熱心跳。
巧不巧?正在這時候,小白鵝來了。
小白鵝自打汪有志當了劇團的工作組長後,就一直跟汪有志嘻嘻哈哈的,沒個正經樣。為這事,汪有志批評她好幾回。當然,他那批評也是雞毛纓子擦腚――繞眼子。小白鵝是何等聰明人物?汪有志的那舉動她也是心知肚明的。她對汪有志的假批評和假戲真做也把握得極為到位:“汪組長你批評得好,你的批評使我很有進步。”小白鵝講這話的時候,聲音進行了包裝,是個男人聽了都得暈。
小白鵝來的時候,抱著一本書,那書不過是汪有志發給她學文化的普及本罷了。她哼著小曲兒,一蹦一跳地來到汪有志跟前。只見她上身僅穿了一件汗衫,裡面也沒有奶罩,兩個肥碩的奶子在裡面亂晃。下身卻只穿了件褲頭,又白又長的兩條大腿在燈光下很是扎眼,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十分地性感。
見小白鵝這個樣子,而且又是在夜晚進了他的屋,汪有志十分地驚訝,正要問你怎麼這樣子來了?小白鵝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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