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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地不容他說話,就捧著書急火火地來到汪有志的身邊,指著書上的字,象學文化學得廢寢忘食的樣子,嘴裡象開機關槍:“汪組長汪組長你看這是個啥字?”
汪有志在小白鵝進屋時,己將《金瓶梅》又藏在了枕頭底下,穿著拖鞋坐在一隻木條條訂的連椅上。小白鵝就往他身邊一貼,她那軟乎乎的身子就貼在了他的背上,一股迷人的體香撲面而來,弄得汪有志心神盪漾。汪有志想到自己是領導,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屁股後面的那把小手槍,這才想起小手槍在武裝部裡,沒有小手槍作警示,汪有志依然對抵制美色的意志很堅決,正色道:“去去去,這麼個深更半夜的瞎跑個啥?睡覺去!”
小白鵝就一噘小嘴,嬌嗔地說道:“學文化不是你佈置給俺的任務嗎?俺這個字不認得,問問你,你卻這種態度。”
“問你不能明天再問,深更半夜地瞎跑個啥?”
“你不是叫俺學習不能過夜嗎?我也是想上床睡覺呢,可一想起你說的學文化也要大躍進,不能等到明日,我就沒有睡意了。你不是說,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為啥非要等到明日?大躍時的年代,一天的工作就等於二十年。這個字俺不認得,睡也睡不著,請教你一下,俺小白鵝有哪裡錯?”
小白鵝靈牙利齒,說得汪有志無話可答,況且還都是遵照他汪有志的指示做的,汪有志還有啥話可說?只好答應小白鵝的要求,問:“哪個字?”
小白鵝就指著那“祖國富又強”的“富”字問道:“就這個字不認得。”小白鵝在問字的時候,將身子蹭了過去,乳房正好貼在了汪有志的後背上。汪有志頓時就有一股電流從全身透過,整個後背都麻了。
“是個‘富’字,快回去吧。”汪有志道。
“噢,是個‘富’字,嘿嘿嘿嘿、、、、、”小白鵝高興地笑著,聲音如銀鈴一般悅耳,“對對對,你教俺的時候還講寶蓋頭下,一口田,可不就是富了嗎?嘿嘿、、、、”
“問完了吧?問完了就回你屋裡睡覺去。”汪有志沉下臉來催她。
“不,俺要堅持學文化!”小白鵝又撒了一嬌,顯得更加可愛,只見她笑著跑回去了。
讓小白鵝一走,汪有志更覺得心中空虛了。想當年,他是多麼地喜歡小白鵝啊,可被那個誤會搞的,他想到小白鵝就害怕,身子底下也就軟沓了,雄性苛爾蒙也不分泌了。可是,時間又能磨掉所有的傷痛的。隨著他長大成人,參加工作,當了幹部,特別是他又陰差陽錯地當了整頓劇團的工作組長,馬上還要轉正當團長,小白鵝就是他汪有志名副其實的下級了,小白鵝早就服了,順了,溫了,老老實實地願意聽他的話了。小白鵝的眼神的意思,還用說麼?那就是示愛。汪有志對小白鵝的愛憐之情也就一日一日地漸長。可是,汪有志並沒有想跟小白鵝有個什麼結果來,汪有志看到小白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來到劇團時,他那種想法也不是沒有在腦海裡出現過。他的眼睛盯著小白鵝的時候,就在心裡頭發過問:小白鵝,你當初為何不愛我呢?你現在愛我嗎?太晚了,太陽錯過了,月亮錯過了,連星星也錯過了,唉。
正胡思亂想著,小白鵝又晃著兩個碩大而又堅挺的奶子進來了。一進門就嗲著腔道:“汪組長,俺又要麻煩你了。俺還得請教你,這個字俺又不認識了。”
汪有志說:“有不認識的字明天再問,今天太晚了。”
小白鵝驕嘀嘀地反駁他說:“不晚,不晚,就不晚,我今天一定要認得這個字。”
“你看你,說個話象個三歲的孩子,哪來那麼多嗲咧腔?”
“嘻嘻嘻、、、、”小白鵝笑了,聲音還是如銀鈴一般,“俺的腔當然沒有汪組長的腔好聽了,汪組長的腔是娘子腔呀?”
“沒正經,哪個字?快點。”汪有志嚴肅起來。
“就這個、、、、、”小白鵝又貼到汪有志身邊,散發著滿身的體香,乳房又在汪有志的脊背上蹭了兩下,弄得汪有志心再次地猛烈地跳動起來。小白鵝指著一個“腰”字,說:“就這個字我不認得。”
“這個字念腰,”汪有志壓了壓由於激動造成的氣短,緩和一下口氣說:“你天天練功不得折腰嗎?就是這個字。”
“噢,是腰,可是指這個地方?”小白鵝便掀起她的汗衫,裸露出花褲衩上那白嫩的面板和纖細的腰身,指給汪有志看,直看得汪有心裡出火。
“去,去,去,趕快回去睡覺去,明天還要排戲哩。”汪有志心口不一地下了驅逐令。
小白鵝又“格格、、、、”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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