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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孩子呢!”凌風沒有理他,又問,“你一個酒店夥計,怎麼還隨身帶著匕首?你一共刺了他幾刀?”那人說,現在治安不好,我隨身防衛用的,他想了一下,又說,“大概刺了有四、五刀吧。”凌風都記下了。
那人拼命磕頭,叫道:“大人救救我,饒我一命吧。”凌風搖頭,“我可沒辦法,照你的罪行,法無可恕,你就等著挨刀吧。”
他拿起桌上的銅鈴搖了搖,看守進來給犯人上了刑具,把他押走了。越石進來又要說話,凌風一擺手。他對獄長說,“這個犯人你要特別注意,派心腹的看守看押,不能出一點閃失。”獄長點頭記下了。
一回到府裡,越石就說,“大人,他們抓到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犯人。”凌風說:“我怎麼會不知道,問題是他自己已經坦白了,憑口供就能定他的罪。”越石說,“那您就將錯就錯了?!”凌風說,“那我這個官不就等於木頭人了嗎?”“不過這個案子兩級法官都審過,牽涉的面廣,我要好好考慮一下。”
次日凌風將複審的法官叫來,說,“前日送來的案卷,內容好像不全。”那個法官說,“不會吧,大人覺得缺少了什麼?”凌風說:“事情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總有在場的證人吧?你就沒叫他們認認?”法官說,“兇手已經招供,缺了這個也不是問題,再說當場的人都嚇得跑光了,哪還找得到證人呢?”凌風說:“小心一點沒有錯,人命關天,如果我們現在把他處決了,以後這個案子再翻出來,被人捉住漏洞,那時大家都脫不了干係。”那個法官心中一驚,額頭滲出汗珠。凌風看著他,又說,客人跑掉了,酒店的老闆、夥計還在吧,叫他們認認,不就得了?
兩天以後,獄長派人來稟告凌風,說那個犯人尋死覓活要求見他。凌風趕過去。那人一見凌風就跪下了。“大人救救我,我不想死哪。”凌風沉聲說:“只有你自己能救你自己。”那人跪在地上,慢慢地說起來。原來京城之中有兩大幫會,西市一幫叫青蛟幫,東市一幫叫飛馬幫。他們各佔一處,橫行街市,無惡不作。近年來經過打擊,少許收斂了一些,但是兩幫之間的矛盾卻更加深了。被殺的人是青蛟幫的副幫主,飛馬幫的少幫主洪浩,僱了一個叫黑龍的殺手去刺殺他。得手之後,黑龍躲在飛馬幫得分舵裡,等風頭過後再出來,由於這件事過於張揚,上頭嚴令限期破案。那人的父親受過飛馬幫老幫主救命之恩,洪浩叫他去自首,並說他們關係都打通好了,不會處死他。他們上下都疏通了關係,糊里糊塗就把案子判了下來。
凌風叫獄中的文吏把那人的陳述都記了下來,叫那人畫了押,把他押回獄中。
第二十三章
凌風回家坐在書房裡,慢慢回想,將那日所見兇手的相貌畫在紙上。他讓越石進來認了一下,越石說嘴巴不太象。凌風按他所說的改好了,越石說,“就是他。”凌風叫畫師臨摹了幾張,集中了京城中比較信任的捕頭,問他們認不認識。大家面面相睽,都不說話。凌風說,“他可能躲在飛馬幫的第二分舵,你們三日之內給我捉過來。”
大家商議了一下,決定到那邊守候,實際上除此之外也沒有其它辦法。二十幾個人白天穿著便衣在街上監視,晚上伏在牆後蹲守。第三天夜裡,幾個人商議“怎麼辦?”,“要麼衝進去?”“不管怎麼說,明天一定要交差啊。”這時從後門走出一個人,大家一看,正是黑龍。十幾個人一擁而上,黑龍拼命掙扎,混亂之中不知是誰動的手,等他們控制住黑龍,他已經死了。
凌風聽了捕快的稟報,親自察看了屍體,點點頭,他遣走捕快,坐了下來。
第二夜正好是飛馬幫幫中聚會,大家包了一間酒店,歌呼喧譁,十分熱鬧。老幫主洪瀾見暗處桌邊坐了一人,一動不動正在飲酒。他叫來老闆,責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把店都包了嗎?”老闆說:“他下午就來了,趕也趕不走,他付了十個金幣的酒錢,也不好意思強行去趕他。”
幾個人上去想要拉他出去,洪瀾手一擺,他走到那人身邊,客氣地說,:“尊駕,我們弟兄有事,請你讓一讓,酒錢我來還你。”那人回過身,正是凌風。他說不用,我喝我的酒,你們談你們的事,互不相擾。洪瀾眉頭一皺,幾個人又要上來。凌風站起來,他臉色陰沉,嘴唇緊抿,雙手背在身後,一言不發。大家被他鎮住了,都退了下去。凌風又坐下來,他說:“老幫主,我叫凌風,特來找令郎說話。”大家都啊了一聲。
洪瀾說:“你膽子真大。”凌風哼了一聲,說:“我怕什麼?我就一個人,你們這麼多人,還有妻兒老小,大家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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