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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合算。”洪瀾說,“人家說你不喜歡隨便殺人的。”凌風說,“那是在我管得了的情況下。”洪瀾問,“你找我兒子什麼事?”凌風說,“上次青蛟幫副幫主的案子,是令郎指使的,我要請他和我一起回去。”洪浩上來說,“那個兇手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凌風說:“可是那個自首的犯人還在,他可全說了。”
凌風取出一隻哨子,吹了一聲。立刻有一隊弓箭手圍住酒店,幾個差人進來,帶走了洪浩。大家被弓箭瞄著,都不敢動。洪浩叫道:“父親!”洪瀾嘆一口氣,坐了下來。
第二天,洪瀾來求見凌風。凌風說,“這件案子,令郎僱兇殺人,他也是死罪。”洪瀾說,“我就一個兒子,大人救救他。再說,統共殺了一個人,難道要兩個人為他賠上性命不成?”凌風說,“令郎殺了別人,其他人又會過來報復殺你們的人,環環相報,何時方了。我今日要處死他,就是為了中斷這個報仇的鏈條。”洪瀾沉默了半晌,說,“他們也殺過我們的人。”凌風說,“你拿證據來,我叫人去查。”洪瀾不言,等一會兒,他說,“真沒辦法了?”凌風說,除非對方家屬諒解求情,才好想辦法從寬。還有你得把受賄官員的名單給我。
洪瀾說:“那怎麼可能?”凌風說,“那就要看你準備做多麼大的犧牲了。”
洪瀾說:“請大人明示。”凌風說,“我要你解散飛馬幫。”
洪瀾說,“那我手下人怎麼辦?”凌風說,“京城之內,本來就不能有非法的組織,是我們過於放縱了。你們那邊人如果有正當職業,叫他們繼續做下去不就得了。若是沒有職業,給他們點錢,打發他們回鄉去,這些人沒有後臺可以依靠,就得學會自食其力了。”
洪瀾又說:“我怕我兒子會有風險。”凌風說:“我會讓他們寫下保證,若令郎出事,拿寫保證書的這個人是問。絕不寬貸。你們也要保證不去傷害那個自首的人和他的家人。”
洪瀾說:“大人想得很周到,不過我們一散,青蛟幫一家坐大,大人就不擔心嗎?”凌風說:“輔車相佐,唇齒相依,若你們散了,青蛟幫就孤單了,那時候解決起來更容易。”洪瀾說:“大人年紀輕輕,心思縝密,我們兩家自以為混得風生水起,沒想到全握在大人的手掌心裡。”
洪瀾走後,越石進來。他說,您既然瞭解整個案件,為什麼當時不就直接下令追捕那個兇手,而要兜這麼大一個圈子呢?凌風說:“法律上的正義有兩種,一種是程序正義,一種是實質正義。程序正義要求保證程式符合法律,避免不必要的插手辦案,我的職責就是最終裁決,只能案子到了我手上才開始干預。否則就剝奪了下屬的權力了,畢竟主要審案子的是他們這些人。再說這個案子總的來說還是比較簡單的,很容易偵破。實質正義就是儘量不能冤枉一個無罪的人。死刑案件關係重大,所以我一定要面審,給他們一個機會。”
一月之後,凌風把案子判下來。洪浩流放兩千裡,四名有關官員二人流放,一人開除,一人降職。凌風對法官們說,“人命之事至關重大,諸位不可掉以輕心,不能輕信口供;要務求證據全面,情實相符,更不能貪贓枉法,草菅人命,此次之事,大家一定要深思啊!”
第二十四章
冬去春來,一年很快過去了。這天越石找到凌風,說我想回去。凌風很驚訝,說你怎麼突然提起這事。越石說,“他們在您這裡,基本上也都呆一年,我都打聽過了。”凌風說,:“那武毅呢?”越石說:“您不是真的要拿我和武大哥比吧。”凌風說,“你討厭我這裡了?”越石說,“不是,我覺得這裡太安逸了,叫人身體發軟,我害怕再過幾時,連刀槍也拿不動了。”凌風說:“你在笑話我。”越石說:“大人憂心國事,日夜操勞,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我只覺得你對我太好了,一直縱容我不按時執勤,去跟瑤華約會。”凌風說,“我這裡做侍衛都差不多。我又沒什麼仇人,不用日防夜防。你要真的走了,瑤華小姐怎麼辦?”越石說:“我會回來娶她的。”凌風沉思了一下,說:“你的話也有些道理,你還正當年,也不好一直留在這裡。這樣吧,我仔細想想,給你找個好地方。”凌風說,“我要回凝威大將軍那裡去。”
凌風一字一字慢慢地說,“我不能讓你回凝威那裡去。”越石說,“為什麼?”凌風說,“你比我清楚。”越石沉默了。
一天凌風在宮裡和朱光談話,有個侍衛過來稟告說越石求見,朱光問那個越石?侍衛看看凌風,“是凌大人的侍衛。”凌風說:“陛下不要理他。”朱光看著凌風,“為什麼?”凌風說他想回凝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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