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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正是胡騰!不知將軍此來所謂何事?”胡騰依舊jǐng惕的望向張奐。
“先生誤會!在下不是來追趕先生的!奐此來想請先生留下,並且與大將軍幼孫一起隨奐回去。”
“什麼?”胡騰大驚道。
“先生此計瞞得過哪些閹人,如何瞞得過奐!在下並無惡意。再者先生身配之劍可是龍淵寶劍。呵呵!難道奐便如此蠢笨!”張奐下馬說道。然後將誤信宦官之言,錯害竇武及進宮面聖之事一一說來,末了開口道“事情經過即是如此!奐想請先生稍等,待聖上為大將軍平反,便可回京!”
胡騰聽得此言,心中稍安,思索片刻便道:“如此!騰在此先謝過將軍!為家師進言平反。不過,此時回雒陽,卻是不甚妥當。不如吾等先至南陽,在家中等候將軍回信。事成,則回京。若不成,別作商議。若何?”
“先生所言極是,甚是穩妥!便依先生!”張奐說完,便翻身上馬道:“先生保重!靜候佳音!”
“將軍保重!騰再次謝過將軍!”胡騰拜謝道。
見張奐遠去,方才策馬追趕竇輔車架。追了半rì方才追上,見車架停在路邊,上前便問:“如何停車此地?”
車上竇輔探出腦袋道:“輔兒擔心父親!故讓車停下,等候父親!”
聞聽此言,胡騰亦感安慰:“吾兒孝順,下次切不可如此!”
竇輔道:“輔兒知道了!父親,何人在後追趕?”
胡騰想了想心道:此時尚未有定論,且事關機密,不便現下告知。於是開口道:“無事!為父打發了!”說完,便令車架前行,直奔南陽。
胡騰的一番思量並未告知竇輔,而後事情亦未能成功。久之,胡騰也便忘卻了。不想這一疏漏,若干年後險些釀成大錯。後有詳述,現下暫且按下不提。
胡騰一行因是婦孺,故所行甚緩,近月方才到南陽。到家安頓好後,便讓眾人休息。同時,派人通知張敞,因其家在南陽,故讓其打探典忠下落。
此時,已近年關,大家皆在準備過年!竇輔也難得的放鬆下來,近幾月皆在緊張中度過。難得輕鬆,只是為其安全,始終未讓走出院子。
突然有一rì,張敞登門,竇輔迎出去喊道:“張叔父!您來了啊!”
可見張敞神sè哀傷,jīng神有些恍惚,竟未聽見竇輔呼喚,徑直由下人帶往胡騰書房去了。
竇輔心中疑惑,便悄悄跟上,在書房外偷聽。
“子升!”張敞進門便喚道,只是神sè慼慼,yù言又止。
胡騰見此驚疑,便讓下人退下道:“兄何以如此!有事請講?”
“子升!節哀順變!”張敞終於開口道。
“莫**壯士。。。”胡騰身子一僵,如遭雷擊。
“正是!昨夜京中友人來報!典忠突圍至黃河,無路可走,奮力拼殺,身受重傷。已投河自盡了!”說罷,語不成聲,接著道:“侄兒與典忠,皆死於黃河之中!”
“吾兒啊!”胡騰驚呼一聲,癱坐地上。心知典忠此去九死一生,但心中尚存一絲僥倖,望其能脫困而出。今聽聞噩耗,希望破滅,故悲痛yù絕。
這時竇輔再也忍不住衝進書房道:“父親!兄長與典大叔真的死了嗎?”說完,便撲入胡騰懷中,道:“父親大恩!輔兒今生難報!今後便替兄長盡孝!”說完父子倆抱頭痛哭。
見此,張敞道:“子升節哀,侄兒死得其所!現今公子得保,亦當欣慰!且還有要事與子升商議!”
聞聽此言,胡騰止住悲傷,喚下人將竇輔抱回房去休息。胡騰開口道:“還有何事,兄只管道來!”
“子升,得報新升任的大司農張奐因其屢屢上書為大將軍及太傅平反,現被宦官陷害,關入大牢。後因帝憐之,念其前功,特赦,只罰俸三月!”張敞說道。
聞言胡騰大驚,張敞見其如此,急問何故。胡騰遂將路上與張奐所言告知。知其經過後,張敞道:“若如此,公子便不可再在子升府上,以防萬一,先讓公子住在吾府上。”
胡騰道:“兄所言甚是,只是不知是否方便,恐連累兄長家人啊”
“子升何出此言!吾雖不才,亦知忠義!家母常告誡吾兄弟:人生天地,當以忠義為先。生死兩難時,捨生取義。忠孝難全時,舍家報國!”張敞慨然道。
聞言,胡騰肅然起敬道:“壯哉!老夫人!改rì當登門拜見!”
張敞連連擺手:“子升莫要如此!吾所做這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