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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輔點頭,兩人又在附近找了個地方睡一覺。壯漢很快就進入夢鄉了。竇輔卻是怎麼也睡不著,看到睡死了的壯漢,笑道:真是個憨直的傢伙。原本有父母家族疼愛,現下什麼都沒有了,以後該怎麼辦?現在才是靈帝剛剛登基,離自己熟悉的三國還有二十幾年,離黃巾起義也還有十多年。以後的路自己該怎麼走!投靠諸侯,現在諸侯恐怕還沒出生,就算曹cāo也才13歲!以後十幾年怎麼過,難道跟著這個莽漢躲在森林?哎。。。這個出身,比貧民都不如啊!!想著想著睡著了,畢竟只有2歲的身體。
此時,在雒陽皇宮。曹節等人經過下面的人回報說:竇武府上已經全部處斬。只是少了一個孩童,起初沒注意,後經確認就是竇武的長孫---竇輔。
聞言曹節等大驚,才跑了陳蕃的兒子,這會竇武的孫子也不見了!好歹,陳蕃的兒子還有個線索。可這竇武的孫子連個線索都沒有。於是,連夜下令,雒陽城門全部關閉。禁止孩童出入。同時全城搜捕,務必將其抓捕!
翌rì清晨,壯漢與竇輔正yù出城,發現城門戒嚴,所有孩童全部不得出城!大急!不得已只得退回城內。可是,城內也在搜捕,看官兵走近。當下走投無路,只得翻進一家人的後院想要躲避。不想被主人發現,那家主人問:“汝等何人?為何闖入吾宅?“
壯漢正要說話,竇輔搶先道:“大叔!我與這個大叔想去找那一個大叔,那個大叔不在家,去別的大叔家了,所以我們去找別的大叔家,想見那個大叔,不想認錯路,來到大叔家中!對不起,我們這就走!”
那家主人被聽暈了,到底多少大叔呢?突然看見壯漢身上背的龍淵劍,再聯想到早上城門禁令,立刻明白了,心道:好個聰慧的孩子!便開口道:“吾乃令史張敞,與子升為友,汝等放心!”見他二人還是不明所以,便道:“汝等隨吾來,去見一位故人,便知原由!”
壯漢正要跟上,被竇輔拉了拉褲腿,便亦止步不前。見此情形,張敞笑道:“好個謹慎的小郎君!吾雖認不得汝等,卻是認得元禮先生的龍淵劍,聽聞此劍送與故大將軍之孫,作為收徒之禮了!不知吾講的對否!”
壯漢大驚,立刻拔劍在手,準備衝出去。竇輔攔住,只是看著張敞。張敞嘆道:“小公子請放心!吾素rì敬重大將軍,斷不會做那告密之事。現便要帶汝等去見子升,子升姓胡名騰字子升,乃是大將軍學生,素懷忠義!昨rì剛因為大將軍收屍,被指為黨人,亦遭罷官禁錮。不rì便要回鄉了!”
竇輔與那壯漢大悟,便與張敞一起來到胡府,只見胡府正在收拾行李準備回鄉。胡騰見張敞到來,以為是為其送行的。便道:“多謝張兄!時至今rì還敢來與吾送行!”
只見張敞示意,胡騰明瞭,便帶竇輔兩人到書房。張敞將二人來歷告知。胡騰大喜道:“蒼天有眼啊,終不至於使恩師絕後!”三人抱頭痛哭。哭畢,眾人商量對策,如何出城!
不一會,只見胡騰咬牙道:“吾有一計,可救公子脫險!只是尚需一忠義之人!”
那壯漢開口道:“某家受大將軍厚恩!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好!吾替恩師謝謝壯士!”胡騰跪下道。接著道:“不知壯士高姓大名!”
那壯漢扶起胡騰道:“某家姓典,排行第二,人稱典二!後逃難來雒陽,全家皆快餓死。後蒙大將軍救治,又贈盤纏與某家。某家婆娘及小子才能活命!故某家讓他們先回老家了,某便決定留在大將軍府上,待報了大恩再回!大將軍念某忠心,特給某家取名為忠!所以現在某家叫典忠,老家陳留己吾!”
聞聽此言,胡騰與張敞感慨萬千,既感典忠之忠義,又感竇武之仁義。冥冥中自有天定,當rì竇武救典忠之子,現典忠救竇武之孫。可是,竇輔卻是震驚了:典忠!陳留己吾!那他是典韋的爹??應該是!我的爺爺啊!您救的真是太值得了!看到典忠的樣子,突然明白了,什麼叫遺傳!父子一樣的忠心!傻的可敬可佩!
“好!典壯士!明rì汝便背一孩童,從谷門殺出!若能突圍便直往北邙山走,後再繞道南陽。吾等南陽見!”胡騰頓了頓又道:“只是此行兇險萬分!九死一生啊!”
“好!某家明rì便從谷門出,正好多殺幾個,為大將軍報仇!先生放心!某家雖沒讀過什麼書!也只忠義二字!大將軍救某全家,今rì便還於大將軍!若不能完成夫人囑託,救小公子脫險,便是死亦不甘心!”典忠大聲說道。
這時,張敞開口道:“只是,從何處尋來這般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