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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能與子升相較。子升,舍子全義,義立師門!”不等胡騰說話,接著道:“此事便如此約定,家母不會反對!明rì便來接公子!告辭!”
胡騰見張敞話已至此,亦不再多言:“如此!便勞煩兄長了!”
翌rì,張敞來接竇輔,因前夜胡騰已與竇輔談過,竇輔心知二人為其安全考慮,便與張敞回府,見過老夫人後,安心住下了。隔三差五胡騰便會來張敞府上拜訪,順便來看看竇輔。見其一切安好也就安心了。
不知不覺到了靈帝建寧二年,公元169年,新年過後竇輔與胡騰一起去張府作客,見府上有一對陌生的中年夫婦。張敞趕緊過來介紹:“此乃家兄姓張名溫字伯慎。這是家嫂蔡氏,乃名士蔡諷之長姐。”說完對其兄道:“此乃已故大將軍高足胡騰鬍子升與小公子!”
各自施禮完後便落座,只見張敞當先問道:“兄長怎有空回家,此刻應在雒陽?”
張溫答道:“今上大赦天下,吾久未歸家,便告假歸來看望母親!”
“原來如此!兄長近來京中可有事故?”張敞問道。
“不曾有事故,只是宦官氣焰越發囂張!此次回來亦是要汝小心應付!總感到朝廷似有大事將要發生!汝且安心在家照伺候母親,莫再出去招惹是非!”張溫囑咐道。張敞連聲稱是,不敢有違。
數rì後,張溫回京,一切皆回到正常軌跡。只是張溫的那一番話讓眾人心中有揮不去的yīn影!
此時,在雒陽皇宮中,曹節與眾宦官密議。原來今rì早朝郎官謝弼上書也為竇武、陳蕃等人鳴冤,要求迎回竇太后。
曹節當先開口道:“前次張奐上書yù為竇武,陳蕃平反,被咱家壓下,不想今rì又有人敢上書!看來是留不得情面了!”
“不錯!竇武,陳蕃雖死,可李膺、杜密等還在。上次在抓捕竇,陳時以及遣返李,杜等人時,同情者頗多啊。雖說人皆不在了,但其名望俱在!如不乘此機會,將其一網打盡,後患無窮啊!”王甫道。
“恩!那汝等可有良策!”曹節問道。
這時,侯覽開口道:“前幾rì,有人來狀告張儉yīn謀反叛!”話說為何侯覽不提別人,卻提這個張儉呢,原來在數年前,桓帝時張儉時任山陽郡東部督郵,宦官侯覽家在山陽郡,其家屬仗勢在當地作惡,張儉上書彈劾侯覽及其家屬,觸怒侯覽。故此藉機yù洩私憤。
“何人狀告啊?有何憑證!”曹節心中明白侯覽與張儉的私怨,怕有差池,不能一舉將黨人扳倒,故有此問。
侯覽道:“乃是張儉同鄉人朱並,發現張儉與同郡二十四人為黨,攻擊朝政,辱罵聖上!遂上書來揭發,現朱並人已在張讓府中等候發落。”
“既如此,便交於汝辦理!看看還有沒有同黨,不要錯漏了!”曹節說完,便起身走了。
侯覽招來張讓等人,命其火速蒐集證據,上呈靈帝。張讓領命,便帶人準備奏章,心中冷笑:李膺這次便讓汝全家皆來為吾兄弟陪葬!
於是在宦官們的誣陷和欺騙下,年僅十四歲的靈帝相信了:黨人yù圖社稷,意圖謀反。下令抓捕張儉,並嚴審其同黨,務必將所有作亂之人一一剷除。
又一場腥風血雨開始了,全國再一次開始了大抓捕。當時張儉之事才發生,有人知道後便勸李膺逃走。李膺答道:“臨事不怕危難,有罪不避刑罰,這是做臣子的氣節。我年已六十,生死有命,何必逃走?”說完他自行赴詔獄,卻被宦官們活活拷掠而死。妻子徙往邊遠地區,他的父兄門生故吏均受牽連下獄。後杜密知道了此事,知道自己亦免不了一死,在押送的途中也自盡了。
汝南郡的督郵奉命捉拿範滂。到了範滂家鄉的驛舍裡抱著詔書伏在床上直哭。驛舍眾人皆不知是何緣由。
範滂知道後道:“吾知督郵定是心懷忠義之人,不願抓捕滂,可又知君命難為,左右為難之下,方才哭泣。”
於是親到縣衙去投案。縣令郭揖為人中正,見範滂到來,嚇了一跳,道:“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君為何到此?”當下交了官印,脫了官服,便yù與範滂一起逃走。
範滂感激郭揖,道:“不可!吾死後,或許朝廷抓捕黨人的事便可停下。吾怎可再牽連大人。再者,吾母年邁,吾若逃走,豈不連累母親?”
郭揖無法,只得將範滂收監,並派人通知範滂母親與子來此與範滂見面。
範母帶著孫兒到監獄來探望範滂。範滂安慰母親道:“吾死之後,尚有幼弟撫養母親。母親不必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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