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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非官差!不過,如若老丈認為自己非是逃犯!便即刻與吾進城,去見府君!”少年自通道,說完便讓左右押進城去。
“且慢!”老者看著少年道:“好個少年郎!不知是何家子弟?哎。。。不想我何顒,今rì竟栽在一少年手中!無需汝等動手,鬆開!老夫自行了斷!”
在一旁聽聲的竇輔暗道:原來這便是南陽何顒,想來也是躲避官府抓捕!只不知這少年是何人,竟一眼便認出了何顒!三國群英大半還沒出生吧,就算出生也如同我這般大小!誰呢?如此聰慧,冷靜,豪氣,多疑。。。莫非是。。。
“慢著!”兩聲同時發出,一個自然是那少年,另一個卻是竇輔邊上的胡騰。竇輔大驚:我的親爹啊!您老又喊哪門子的事啊。對面那少年簡直就是狄仁傑啊,我們也是在逃命啊!您這一喊注意力全集中過來了。哎。。。
聞聲老者疑惑的看了看少年,又扭頭看看胡騰。少年亦疑惑的看著胡騰似有所思。當下也未多想,對著老者深深一揖道:“先生可是南陽何顒!與元禮先生相厚的伯求先生!”
“正是老夫!”何顒傲然道。
“請先生勿怪!小子無知,冒犯先生!還請恕罪!”少年竟長揖不起。
何顒見其誠心,亦不便深責,道:“罷了!起來吧!難道老夫還與汝這少年制氣不成!”
“多謝伯求先生!”少年起身道:“小子沛國譙(今安徽亳縣)人,姓曹名cāo!年十五,請先生賜教!”
“恩!曹cāo,此時還yù將老夫送官否!”何顒故意問道。
“不敢!宦官弄權,民不聊生,先生忠義,小子方才不知是伯求先生!放肆了!先生見諒!”曹cāo道。
“老夫且來問汝,方才如何知老夫是逃犯?”何顒奇道。
“其一,先生方才行sè匆匆,似有急事。又見身上包袱似要遠行!既要遠行且身有急事,何以不配車馬?若說因家貧,可觀先生衣著相貌不似出身貧寒。其二,方才確是小子衝撞了先生,可先生卻不怪罪,給先生錢財,先生未曾細數,便急著走。家貧之人,企會如此?其三,先生身著儒杉,卻帶一漁夫斗笠,豈不怪哉?想來是恐讓人認出。若是無名之人,不需如此。如若是名士,又何須藏頭露尾!想來只有一種人,需要如此!”說完深深一揖道:“先生請恕cāo方才言語冒犯!”
“無妨!無妨!妙哉,妙哉!”何顒從震驚中醒來暗道此人:將來必是朝廷棟樑!轉念一想,現在朝廷宦官當道,忠良慘遭屠戮,這大漢怕是要完了。抬頭細觀曹cāo面容,大驚轉瞬即長嘆道:“漢家將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
聞聽此言曹cāo大喜,隨即轉身看向胡騰,正sè道:“cāo是因聞聽先生之名,故而出聲阻止,只不知這位先生卻是為何出言阻攔。”
胡騰大驚道:“吾是。。吾是因不忍,故而出言阻攔。”
“先生恐非真言!”曹cāo狡黠的笑道:“便讓吾猜上一猜!先生應是認識伯求先生!且與伯求先生一樣亦是躲避宦官追捕。不知cāo猜的可對?”
胡騰聽聞大驚,不知如何對答。旁邊竇輔暗道:果然是他,真是妖孽啊,聞名千年的魏武帝,果然不同凡響。於是出言道:“父親!無妨,想來這曹兄不會對吾等不利!”
曹cāo見一小童如此說亦大驚,轉念一想,便道:“誰說的!吾這便要拿下汝等去請賞!”
聽聞曹cāo如此說胡騰張敞皆大驚,連一旁的何顒亦過來想替竇輔等求情。
“曹兄必是與父親玩笑!想曹兄忠義之人,斷不會行此不義之事!”竇輔寬慰胡騰道。
曹cāo不想這孩童不但聰慧且很有膽識。於是想再嚇嚇他,便故作惱怒道:“汝這小小孩童,不知天高地厚。不必奉承吾!左右,拿下!送官領賞!”
左右之人連忙稱是,正yù動手。
竇輔便道:“抓吧!到了府衙吾便從實招來!對了,曹兄私放這位老先生之事,要不要講呢!可是,輔兒膽小,怕一嚇什麼都招了啊!”
“輔兒不可!怎可行此不義之事!”聞聽此言,胡騰怒道。
而聞聽竇輔之言的曹cāo一愣,然後就哈哈大笑。竇輔也在那咯咯的笑。
見此,眾人方才恍然大悟,搖頭嘆息不止。今rì被一少一幼兩個孩子戲弄!
這時,竇輔學著曹cāo的樣,對著何顒一揖到地,道:“伯求先生,請恕小子言語冒犯!”
眾人見此哈哈大笑,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