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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周學群離去的背影,陳團哈哈大笑道:“當然要佩服,也不看看這裡站著的是誰,沒有三兩三豈敢上梁山,沒有些能耐顧老怎麼看得上眼,沒有真本事別人會叫他老師。”
和周學群在一起呆的時間久了,呂東成知道他不是個壞人,只是自我感覺太過良好,在市裡古玩行除了顧全,樊永成就很難找得到比他更在行的人,所以對別人都不是很服氣。
曲文心中比陳團更得意,像剛剛打完場大勝仗似的,不過得意的表情不能太過顯露出來,既然大家都稱自己為老師,那就該有點老師的樣子。
“算了陳哥,其實周老闆說得也對,專家這處稱號只是大家叫的,我確實沒有任何明確的職位和頭銜。”
陳團一聽撇嘴重哼一聲:“職位、頭銜頂屁用,就好比你師父顧老,他有什麼職位頭銜。可是在古玩界誰不認識他。”
那到是。顧全一生淡泊名利。出道之後為人鑑悅古玩無數,因其眼光極準,學識淵博逐而得到大家的認可,後來多次拒絕了各大院校的邀請,最後只是在好友兒子陳奇富的典當行掛了個顧問的頭銜。
曲文笑了笑:“陳哥、呂老闆、何老闆,我們繼續看這兩件書畫作品吧。我現在很好奇是出自那位大師的手筆。”
呂東成立即把三件瓷器放回內堂,然後慢慢的把第一幅卷軸開啟,當畫卷展盡看到上邊的毛筆字。首先給人的是精絕有力,行若流水。而落款是清代赫赫有名有的大書畫家,篆刻家吳昌碩。
看到如此精美的真跡曲文首先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賞也不是評,而是暗中放出靈覺將上邊濃郁的靈氣吸盡,最後還不覺的微閉起眼睛很享受的深吸了一口,讓呂東成幾人以為一個人的鑑賞能力達到一定的程度就能從老遠聞出字畫上的味道,並且精品字畫上的味道是香的。
經過剛才的事,呂東成跟何斌再也不會懷疑曲文的鑑賞能力,看見曲文似乎在聞味,也都跟著低頭聞下會。可是聞了老半天都沒聞出什麼特殊味道來。
何斌疑惑的問道:“曲老師,這古書畫還能味得出聞道來。”
其實鑑定真跡古玩除了眼看、手摸、耳聽。還可以用聞的。所有物品多多少少都有那麼一點味道,埋在地下久了的古物會帶有泥味,盤摩過多的玩意會帶有主人身上的氣味,老箱子裡翻出的東西也會隨歲月沉綻有股天然黴味,而這些味道總是自然的,溫和的,有時又似乎縹緲虛無,若有若無,不禁讓人浮想聯篇。
新做出來的東西就不一樣,無論是香的臭的酸的,總之是刺鼻的,不自然的。所以在古玩行有些極有經驗的老行家常常會很誇張的說:三米以外就能聞出東西對不對。
不過曲文聞的不是這幅字上的氣味,而是上邊的靈氣,撓頭胡亂回了句:“味道自然是有的,你慢慢去聞,慢慢去品就會發現。”
聽到這話呂東成和何斌臉上崇拜佩服的表情更甚。
沒在理會倆人的話,曲文繼續看這幅吳昌碩的字,不由的連聲讚了三個好字。
“好、好、好,吳昌碩為清末海派四大家,以書法入畫,把書法、篆刻的行筆運刀融入繪畫中,形成富有金石特色的畫風,所以後人多數只注重他的圖,卻遺漏了他的字。其實不然,吳昌碩到了四五十歲才開始繪畫,最初有名就是他的書法和篆刻,他的字以寫石鼓文最著名,在當時那個年代沒有一個人超過他,以至於那時寫石鼓文的人都效仿他。再一個他寫的行草書,筆力深厚,筆勢很好,把字裡行間的味道在一篇幅中表現得遊刃有餘,酣暢淋漓。吳昌碩不單字好,畫好還是西泠印社的第一任社長,他的篆刻功力便不難得知。”曲文指著字上的印章:“只有這樣深厚篆刻功力的人才能刻得出這樣的印章來,恭喜你啊呂老闆,你這又是一件難得的珍品。”
呂東成把幾件東西拿出來的時候其實是有些現寶的心理,聽到曲文的話不由的開心笑了出來。
“曲老師真是學識淵博,眼力獨道,讓人佩服。”
“繆讚了!”
曲文拱了拱手,當呂東成慢慢把吳昌碩的字收起來之後,又把注意力轉到了最後一幅畫上。同國清末大畫家趙之謙的一幅畫作。
看到這幅畫曲文不由的微微皺下眉,很認真甚至有點憤怒的樣子。
“呂老闆你這幅畫是打那來的?”
呂東成的心咕咚跳了下,曲文露出這幅表情絕對不是好兆頭。
“曲老師這幅畫有什麼問題嗎,我是從別人那買過來的,找了好幾個朋友看過都說是真跡。”
曲文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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