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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東西是真東西,卻是一幅被毀了的真東西,在說明之前你能不能把賣家的聯絡方式給我,我倒想看看是誰這麼缺德,喪盡天良。”
見曲文說得這麼嚴重,都升到了喪盡天良的程度,呂東成趕緊從內堂裡拿出一個筆記本,開啟指著其中一個人名和電話號碼說道:“曲老師,是這個人賣給我的。”
曲文拿出手機把上邊的人名和電話號碼記下,鄭重其事的對呂東成和何斌說道:“我可以不理會造假的人,可以不理會漫天要價的傢伙,可是這種人絕對不難放過,在沒有結果之前還請大家保密。”
聽曲文越說越嚴重,呂東成的心都懸到嗓子眼上,心急的問道:“曲老師你就別在嚇我了,既然你也說這幅畫是真的,那又有什麼問題,讓你說得這麼嚴重!”
“不嚴重嗎,如果你長著好好的一張臉卻被人撕下一整塊皮,你說嚴重嗎!”曲文怒道。
陳團很少見曲文發火,甚至是從來沒見曲文發火,在他的印象當中曲文是個好好先生,開朗樂觀,好像生氣這事從來都不跟他有關。
“阿文你就直說吧,究竟是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
曲文面色懲紅,深吸了一口氣,等心情微微平復才緩緩說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失態了。這幅畫就像我說的是幅真跡,但卻是一幅被撕了皮的真跡。古字畫有很多造假的方法,其中有一樣算不得造假,卻能把一副字畫一分為二,然後同樣以真跡的價格賣出兩份。”
陳團猛然大驚:“天底下還有這等方法,他們是變魔術了還是用了影印機?”
曲文搖了搖頭:“他們既不是變魔術也沒有用影印機,影印機影印不出真品來,這種手法叫做揭二層。”
“揭二層!?”陳團三人都睜大了眼睛。
“對,揭二層,這種手法很少有人用,因為容易損壞書畫作品,只有那些手指靈活,膽大心細,有相當經驗的人才敢用。這種手法是作偽者利用書畫揭裱之機,把書畫真跡的字心,畫心的表層與‘命紙’慢慢分離,就如同把人的臉皮撕下來一樣。由於‘命紙’就是第二層上又從表層滲透下去的筆墨和印色,作偽者便根據這些新增成另外一件真跡作品欺騙世人。
這樣做首要的條件是,必須是較粗的絹本、夾宣紙或先託裱後作畫的情況下進行。夾宣紙比較厚能把它揭開,但是不一定能揭得完整,經常會弄破,相比之下絹本就容易些。以上兩種情況揭下的那層墨色都會很淡,印章不清楚,所以揭下後還要再添色加墨,加蓋印章。這種畫在鑑別時,認真細看還是能看出後加上去的筆墨痕跡,這些墨色都是浮於紙面的。除此之外書畫能揭第二層的原因是,有些作品的墨色太濃重,可謂力透紙背,便給作偽者可乘之機。你們說說幹這事的人是不是喪盡天良!”
聽曲文把話說完,陳團三人的臉色都跟著變得憤怒不已。
陳團大罵道:“做這事的還是人嗎,要知道這些都是古人留下來的古蹟,是歷代文化見證的珍寶,現在到好為了錢把文物的臉都給撕下來當錢賣。如果讓我知道,如果讓我知道,我一定要拔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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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假酒工廠
對此何斌也表示極大的憤慨,呂東成的臉色就有些慘淡,看他的樣子這幅趙之謙的畫他花了不少錢,現在發現是殘缺品損失自然避免不了。
曲文見狀讓他先把這幅畫給收起來:“幹我們這行的打眼上當再所難免,你這幅殘缺品也不是一文不值,先放著等我看看能不能找回另外一半再決定好不,實在不行到時我跟你買下來,多少錢呂老闆你給個數。”
呂東成現在也不好說多少錢,古玩少了一半,價錢不是也只少一半就能賣,往往要減去七到八成,甚至九成都可能,所以這虧是吃定了。
“既然曲老師都這麼說了,我就先收著。”
呂東成只說先收著,沒有說會不會賣,曲文也沒有辦法,畢竟別人花了錢,不管是完好還是殘缺要賣要留都是別人的事。
“那謝謝呂老闆了,我先告辭,爭取儘快給你一個答覆。”
從呂東成的店出來,連看古玩的收情都沒有了,直接去到陳團原來的店面,這會趙海峰正在幫謝穎對賬。
遠遠看到曲文一臉的怒意,趙海峰問道:“你怎麼了,出去一趟帶了一肚子氣回來?”
曲文一屁股坐到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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