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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溢位晶瑩的淚花兒,猛地撲到吳天德懷中,顫聲道:“天哥哥,你……你可來了,靜月想死你了”。
她貼在吳天德的胸口,痴痴地暱喃道:“為什麼那麼久都不來找我,你這混蛋,我還以為你這死沒良心的巴不得我在你面前消失呢”。
吳天德攬著她的腰,任她在自已懷裡撒嬌,微笑道:“是我不好,迎接夫人來遲,願任憑郡主大人發落,做牛做馬,悉聽尊便”,說著湊到她耳朵,小聲道:“不過這牛馬,只在你這塊良田上耕耘,讓你散枝開花,再多生幾個幫你教訓我的小打手”。
朱靜月破啼為笑,紅著臉、咬著唇,輕輕捶打著他的胸口嬌嗔道:“你這混蛋,一來就欺負人家,打死你這匹色狼”。吳天德眯著眼,正嘿嘿笑著享受她的嬌嗔,門口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哎呀,靜月姐,別打天哥哥胸口,他傷還沒好呢”。
“呃?”,朱靜月愕然鬆手,探頭向外望去,只見田伯光站在門口,瞧著自已不知怎麼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在他旁邊站著一個深目高鼻,帶有異族血緣的高挑美人兒,曲非煙從他們身邊擠進來,有些焦急地向自已喊著。
“傷,什麼傷?天哥受了傷麼?”朱靜月向曲非煙問道。曲非煙道:“嗯,天哥下山找我們時,被人一劍刺傷了胸口,險些……險些就喪了性命。要不是儀琳姐姐,我們現在已經見不到他了,他胸口剛剛癒合……”。
吳天德阻之不及,曲非煙這個小喇叭已將從自已這兒聽去的故事添油加醋地匆匆向朱靜月學說了一遍,聽得朱靜月臉色大變,芳心悾惚,慌忙拉開吳天德胸口衣襟檢視傷口,吳天德啼笑皆非地瞪了曲非煙一眼,道:“就你多嘴”,又安慰朱靜月道:“ 不妨事,傷口已經長好了,前兩天我還與人動過手呢,都是非煙大驚小怪,瞧你……怎麼又哭了?”
吳天德心疼地替她拭去頰上的淚珠兒,有些嗔怪地瞪了曲非煙一眼,曲非煙見了吐了吐舌頭,不再作聲。朱靜月撫著吳天德胸口已經隱隱有些發白的劍創,眼淚叭嚓地道:“還疼不疼?是誰這麼狠心,居然將你傷得這麼重?”,說著又一把抱住他後怕地道:“你在泥地裡躺了七天七夜才被人發現?謝謝老天,我的相公平安無事”。
吳天德苦笑道:“瞧你,我這不是沒事了嘛,人在江湖,打打殺殺的,別人傷了我也是天公地道嘛”。曲非煙聽了不服氣地道:“那可不同,你不是說是為了救那個白衣少女麼?誰知道她一睜開眼,就把你當成淫賊刺了一劍,哼,真是可惡”。
吳天德來不及捂她嘴巴,禁不住向朱靜月訕訕一笑,朱靜月眼珠轉了轉,狐疑地道:“女人?你呀,就是好色如命,我說怎麼那麼容易就讓人刺了一劍,哼,你是不是占人家便宜了?你再不收斂,早晚要在女人身上吃大虧”。
吳天德苦笑道:“我哪有?你別看我平時口花花的,除了你和非煙,我可再沒沾過別的女人呀,天地良心!”。朱靜月瞟了瞟門口站著的那個身段兒高挑、長得嬌媚動人的異族美人兒,問道:“是麼?她是誰?”。
吳天德結結巴巴地道:“她?這個……說來話來,她的事非煙都知道,你回頭問問她就知道了,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好色嘛,你問問非煙,我一路上都想著你,從來沒有沾花惹草……”。
他話音未落,門口田伯光卟嗵一聲,行了一個五體投地大禮,結結實實地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不戒和尚威風凜凜地站在他的背上,晃著他亮閃閃的大光頭,急急地向吳天德道:“好女婿,快去救人,儀琳被定逸那老尼姑給抓起來了,要以門規嚴懲,儀琳這傻孩子聽那老尼姑的話,不許我救她,我的話都不聽了,現在只有靠你了”。
田伯光慘叫一聲,苦著臉道:“不戒大師,你可回來了,不要踩著我好不好?”不戒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怒道:“閉嘴,沒你的事兒”,說著又焦急地望著吳天德。
“呃……”,吳天德轉目見曲非煙向他扮了個鬼臉,門口藍娃兒雙手抱肘,也瞧得津津有味,不禁有些尷尬,朱靜月似笑非笑地瞟他一眼,向不戒問道:“不戒大師,定逸師太為什麼要懲罰儀琳小師太?”
不戒著急地跺了跺腳,田伯光在下邊啊地一聲叫,不戒擦了把汗道:“唉,這孩子死心眼兒,回來一見了她師父,便說自已犯了五戒四戒什麼的,然後那老尼姑就罰她跪下,說要以寺規處治,我去救她,這孩子竟用自殺逼我離開,唉!唉唉!好女婿,吳大爺,我看那老尼姑鼻子也歪了,臉皮也青了,這回是瘋狗吃了鐵蒺藜,毛了心了,你再不去,我可憐的女兒就要被杖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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